白若雪很是气愤,她觉得姚天仇所受的一切,都是孟宁害的。
姚天仇出事那晚,满身是血的来到她的诊所,她看到姚天仇的第一眼,魂都快吓没了。
姚天仇脸上有一道很长的伤口,深可见肉,腹部,手臂,腿上,全都是血。
姚天仇不敢去医院,这一条命差点就没了。
白若雪为他做了一夜的手术,照顾了两天两夜,姚天仇才清醒过来。
“白若雪。”姚天仇低声呵斥:“与你无关,出去。”
“你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就与我有关。”白若雪态度很冷地对孟宁说:“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孟宁自然看得出白若雪喜欢姚天仇,才会对她态度这么恶劣。
孟宁起身,对着姚天仇深深鞠躬:“对不起,谢谢。”
她除了对姚天仇说一声对不起,一声谢谢,她还能做什么?
孟宁嗫喏着唇角,又说:“你好好养伤。”
说完,孟宁转身离开了。
姚天仇眸光黯然下来,他没有说挽留的话。
白若雪将姚天仇的神色尽收眼底,心里十分无奈,又有点替他抱不平。
“该吃药了。”白若雪有点生气,气冲冲地把药放在柜台上:“自己吃。”
平常她都是递到姚天仇手里的,今天她生气了,他自己不爱惜自己,伤成这样,还一副不求回报的样子,她能说什么?做什么?
白若雪放下药就走了,追上走到诊所大厅的孟宁。
“孟宁,你等等。”白若雪冷着一张脸叫住孟宁,她不喜欢孟宁,把对孟宁的喜恶都摆在脸上,不遮不掩。
孟宁凝住脚步:“白小姐。”
“我知道一首都是姚天仇黏着你,你都结婚了,他还是执迷不悟,有时候我都在想,如果你是黏着他的,我还能叫你离开他,可偏偏姚天仇那个犟种,认准了什么,就是一根筋。”
白若雪语气十分无奈:“我没别的好说的,只求你,你把自己保重好,你只要没事,姚天仇那个犟种,就不会有事,你没事就在家插插花,养养鱼,打打麻将,做做美容,逛逛街,这不是你们富太太的日子吗?你惹那么多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