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立威的名号在那里,在普通老百姓眼里,他已经是一个身价千亿的董事,他的高度已经在那里了,而对于他疯狂崇拜的人的身份。
人的惯性思维,一定是向上延展,而不会向下延伸,我母亲说要潜伏到绝对安全,就是要木蔽于林,水没于海,而人就要俯身在茫茫人海。
这世间最庞大的群体就是普通民众,那我们就做所有人眼里的普通民众,甚至是做人人可怜的孤儿寡母。
就让你们被常规思维所骗,将目标锁定在那几个大人物身上,当让房彦维成功娶到赵程芝的那一刻,赵云生就不用忌惮了。
房彦维本来就是棋盘上的弃子,等他身份暴露的那一天,赵云生也会卸任,那你肯定就会上任,最后……最后再除了你我就可以上位。”
说到这里朱鑫对陆廷筠是有抱歉的,所以他停顿了。
“你继续说。”
“是。”朱鑫说道,“说到棋盘上的弃子,房彦维是,连家父子也是,等连立威父子死了,就可以用他们的死给诚泰建工彻底洗白,然后由小泰接任。
到时我成了省公安厅厅长,小泰成了著名企业家,我们就可以私底下相互帮助,至于部队那边,我母亲早就想好了要陷害杨西林。
所以她给连立威传达的内鬼,虽然没有直说,但所有隐晦的说词都指向杨西林,而杨西林又是薛骁派给战君临的,杨西林若真坐实了是内鬼,薛骁也难逃其责。”
“先是利用房彦维把赵厅长拉下马,又想陷害杨西林,利用他再把薛骁拉下马,你们还真是好大的野心!”
面对陆廷筠的斥责,朱鑫紧紧的垂了垂头。
“既然你们在部队那边没有眼线,那你们怎么从那边获取情报,又是怎么盯上房彦维和冷晴的?”陆廷筠又问。
“应该说是没重要眼线,小眼线还是很多的,还有对38A集团军的情况,我干外公在册子上整理的很清楚,毕竟是长达多年的对峙,我干外公也是花了好多年,培养了好多间谍给他打探消息。
俗话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干外公之前探听到的这些情报全留给了我母亲,有了诚泰建工之后就利用连家。
招聘大量退役军人,从他们嘴里了解军营内情况,其实要在各大军营送些新兵蛋子进去很容易,但爬不上去,接触不到政要人物,也得不到什么重要情报。
基本上当几年义务兵就回来了,但可以在新兵连物色适合策反的人,就找那些没有背景的,最好是农村出来的,离家远、靠自己上位又难,然后又有点能力的人。
房彦维和冷晴刚进新兵连不久就被选进了特工组,所以就关注到了他们,我母亲说要放长线,所以时间上急不得,他们两个也只是我母亲物色的众多有价值策反人员其中之一而已。
要最后选定那个替死鬼,要深思熟虑,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把这些备选者资料整理好,然后再以战友之名去接触慰问他们的家人,他们大都是些农民,都很好骗。
诚泰建工的市场调研部有众多职员,需要全国各地的跑,甚至要去国外,有一部分人就专门去接触、欺骗这些新兵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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