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南初换鞋的时候,发现鞋柜里摆着的,还是成排成排的红底高跟鞋,一双都没扔。
走之前什么样,现在还是那样。
她换好拖鞋,陆之律已经拉着她朝楼上走:“去看看你那些包?”
南初:“……”
到了饰品间里。
那些包都还整整齐齐的放在每一个专属于它们的小隔间里。
南初随手一指,指着一只自己都不太记得来源的圣杯蓝银扣的小菜篮子,“猜猜这只是因为你干了什么?”
“……”
这下轮到陆之律无语。
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就在他手指挠眉心努力回忆的时候,南初见他想的那么艰难,笑出声:“其实我也不记得了!”
陆之律一把抱住她,掐她腰间的软肉,“耍我是吧?”
南初被弄得很痒,扭着躲了好几下,四目触上的时候,陆之律眼神暗了下来,将她抵在柜子上吻。
房间里的气氛暧昧因子迅速释放着。
南初被吻得气喘,软在他怀里几乎没有抵抗力,她惩罚性的咬了下陆之律的下唇,嗓音很轻的说:“以后我不想再买包了。”
陆之律心尖一软,应声说:“这些包以后都别背了。我给你买新的,赋予它们新的意义。”
“不过——有一只没必要扔。”
南初正好奇是哪一只。
陆之律已经从她头顶上方的隔间里取了出来,是那只鳄鱼皮的嫩芽黄银扣Mini-kelly。
“这只包是你喝醉跟我要的,我背着你走了好多路到商场买的,这不能扣我帽子吧?”
南初记得那次。
那次她和乔予出去喝酒,喝的酩酊大醉,到了家还吐了他一身,陈嫂说的。
她抱着这只,嘟哝道:“为什么我跟SA要,SA就说断货了,你去买就有?”
陆之律略夸张的戏谑着说:“她不卖我就把她的店买下来,看看到底有没有,要是有的话,那她就是欺诈客户,我就有理由把她开了,她能不卖?”
“……”
这真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南初正在低头打量那只包,陆之律将她怀里的那只包拿开,随手放到一边去,大手搂着她的腰,哑声说:“一只包有什么好看的,这周有没有想我?”
南初偏不说:“我想陆如琢了,明天你能把他从陆家接过来让我看看吗?”
陆之律自有办法治她的避而不答:“行啊,但是你现在得告诉我,你想不想我?”
“……说不想怎么样?”
陆之律:“你试试。”
他眼神怪会威胁人的。
南初怂了,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踮脚吻上他,很小声地承认了,说了一个字:“想。”
“我没听见,你属蚊子的?就会嗡嗡一声?”
南初:“……”
去他大爷的。
她脸红了,“你光问我想不想你,那你呢?你想我吗?”
陆之律一把抱起她,低头就吻,吻的特别涩。
“感觉不到吗?还用问?”
南初浑身发烫,“我想听你说。”
陆之律:“想,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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