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东北佬喊了一声。
手中材质特殊的绳子已经绑在了帝佬身上。
越鸿卓紧随其后,也用绳子绑住了王重楼。
帝佬和王重楼的气息逐渐狂暴,有要暴走的迹象。
“走走走!快抬着人下去!”
东北佬和鸦佬扛起来帝佬往下冲。
越鸿卓和洛长歌扛着王重楼往下冲。
两个人周身邪气沸腾。
其他人见状纷纷打出炁体压制。
斗鸡眼老人悠悠从地上站了起来。
晃了晃脑袋,脚步轻浮的跟着往下跑去。
积水潭潭主冯仁贵偷偷摸摸朝着这边摸了过来想一探究竟,不料刚到半山腰,就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的下来了。
跑也来不及跑了,冯仁贵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越鸿卓几人看到冯仁贵就要动手,东北佬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管这不值钱的瘪犊子干啥?先下去!”
一行人快速离去。
冯仁贵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哼!大丈夫自当能屈能伸!今天我是你看不起的人,明天我是你求不起的神!”
刚说完话,脚步声再度传来,一转头看到了一个斗鸡眼老人。
冯仁贵再度噗通跪在了地上。
斗鸡眼老人心思不在冯仁贵身上,转过身就走了。
山脚停着一辆大车,车厢门打开,里面摆放着一口青铜棺!
几人合力打开了青铜棺棺盖,当机立断把帝佬和王重楼塞了进去。
后面跑来的斗鸡眼老人凑热闹挤了进来,往里面一瞅,看到里面还躺着一个凤冠霞披的漂亮女人。
“咦?这妮儿怪带劲嘞!”
青铜棺棺盖重新盖上!
但听到青铜棺疯狂跳动!
里面还传来女人的尖叫怒吼声!
斗鸡眼老人趴在青铜棺上,耳朵贴着青铜棺。
“我滴个亲娘嘞!我活了一百多!以为马震就挺离谱,这棺震还是头一次见!”
哐!
车门关上,东北佬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准备出发!”
越鸿卓喊了一声,“小道主还在上面!”
东北佬大喊一声,“你们走,我去看!”
“我们跟着去干什么?”越鸿卓又问。
“帝佬和王阁主现在这样轻易镇压不住,需要你们帮助!”
斗鸡眼老人坐在角落,朝着青铜棺狠狠踹了一脚,“中!中中中!狗日滴帝佬!嫩娘嘞个腿儿!连环计是吧?”
鸦佬扫了一眼斗鸡眼老人,“帝佬说,你手中的那个东西算是给你的补偿!”
斗鸡眼老人愣了一下,随后笑逐颜开,开心的拍着青铜棺。
“哎呀我滴个亲娘嘞!认识近百年嘞!泥第一次干人事!还有点不习惯嘞!”
.....
其他人都走了,只留项风一个人,连忙朝着王悍跑了过来。
“王悍!阿悍!逼王?”
项风抱着王悍,耳朵贴在王悍心口听了听,“心跳这么弱!怕是要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了!”
说着话,项风舌头刮了刮牙龈,从兜里掏出来半瓶没喝完的百岁山漱了漱口。
撅着嘴就要给王悍人工呼吸。
“哎吆卧槽!小瘪犊子咋这埋汰呢!”
东北佬朝着项风屁股就是一脚。
蹲下来检查了一下王悍。
把王悍扶起来靠墙坐着。
东北佬点了根烟,一根烟抽了之后,王悍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拍了拍王悍的肩膀。
“老九!接下来的路,自己走!保重!”
东北佬起身,兜里一摸,从里面掏出来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颗汤圆,还有两颗梨,放在了王悍身上。
“跟我走!”东北佬冲着项风招呼了一声。
项风要去背王悍,东北佬喊了一声,“你干啥?”
“带我好兄弟一起走啊!”
“让他搁这儿待着!”
“那...”
“你这小子咋这轴呢?信不信我抽你?”
项风把王悍放在了地上。
没走两步,“叔,还有梨吗?我也想吃。”
东北佬下巴一挑,冲着王悍的方向,“那有俩,分你一个!”
项风拿了一个,跟在东北佬屁股后面咔嚓咬了一口又给吐了。
“咋了?”
“梨是生的!”
“瘪犊子屁事真多!”
......
夕阳将云海晕染成金色的海洋。
监人道山顶在云海之间仿佛是悬在天空的岛屿!
冯仁贵在下面龟缩了一整天,觉摸着没啥动静了,偷偷摸摸的朝着山顶走了上来。
远远的看到王悍坐在一座雕塑下面。
之前被王悍整怕了。
这会儿还有点后遗症。
冯仁贵观察了半天,没看到王悍有所动静。
捡了个小石头子儿打了过去。
王悍还是没动静。
“死了?不应该啊!帝佬算盘打的那么响,咋会让宝贝徒弟死了呢?”
冯仁贵壮着胆子朝着王悍走了过来。
伸手来探王悍鼻息。
王悍忽然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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