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麻痹你算个什么东西跟我说话?”
王悍站了起来,“都改革开放多少年了,还尼玛讲究封建主义的那套高低贵贱主义呢?”
油腻男舌头顶着腮帮子,“社会底层的垃圾,就是活该被看不起!就是活该被踩在脚下!老子就是看不起他们,就是看不起农村人!你能拿老子怎么样?”
王悍也不和油腻男再废话,冲着油腻男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五指揸开。
抡圆了膀子,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
啪!
清脆响亮!
油腻男的半嘴牙齿都被抽飞了。
一脑袋撞进了洗脚盆里面。
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脑袋上都是洗脚水。
油腻男指着王悍,“你他妈知道我是谁...”
话还没说完,咣子站起来,朝着油腻男胯部一脚。
油腻男身体一晃摔倒在地,咣子顺手抄起来手边的一个厚玻璃盘子,朝着油腻男的脑袋上就是一下,直接给油腻男开了瓢。
“吵你妈呢!装尼玛什么人上人呢?煞笔玩意儿!”
油腻男抱着脑袋,转过头刚要说话,咣子直接一脚。
脚后跟结结实实的踹在了油腻男的另外半张脸上,直接把油腻男的剩下的半嘴牙齿给踩碎了。
感觉还不解气,咣子左右一看,举起来一个花盆再度砸了下去。
就要抱着第二个花盆砸下去的时候,油腻男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哀嚎着。
“我错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滚!”
咣子一脚,油腻男从大门外滑行了出去。
舒坦的躺在椅子上。
咣子冲着送外卖的小姑娘笑道,“老妹儿,往后碰到这种人,你就大嘴巴抽他!这种逼人你越对他好,他就越觉得你好欺负!”
姑娘点了点头,“谢谢叔叔。”
咣子嘴角一抽,指着王悍,“不要光谢我,还有你王叔叔呢!”
姑娘转过头看着王悍,“谢谢王叔...大哥哥。”
咣子愤愤不平的躺了下来,掏出来手机看着自己那张脸。
两个人为了防止那个撒比再来报复,专门多等了几个小时,没等到两个人才走了。
在县城待了两天,下了两天雨。
第三天雨停了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咣子穿好衣服,“阿悍,该出发了!”
王悍坐了起来,两人退了房,驱车朝着窠镇而去。
到地方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王悍发现沿途有很多铁桶,铁桶里面还有黑灰,再往里面走的时候。
发现有人在烧纸钱。
王悍疑惑道,“这两天烧纸祭祀个哪门子?”
咣子往外面看了一眼,“我听人说是当地习俗,说他们这里原来出过一个大将军,最近是那个大将军的诞辰,除了烧纸祭祀,还会整那种有当地风格的唱戏的,我以前来过这地方一次,他们那个唱戏的和傩戏很像,我那个前前前前对象说挺害怕,但我看着挺有意思的。”
车子往前开着。
王悍看着窗外。
发现路上的人都是急匆匆地往各自家里跑。
王悍再度问道,“这是干啥呢?”
“不知道,堵个老乡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咣子开车降下车窗,看着窗外一个小跑回家的大妈,冲着大妈露出一个笑容,“姐姐,你们这着急忙慌的是怎么了?”
大妈看了一眼咣子,跑得更快了。
咣子摸了摸脸,“老子这张脸不吃香了?”
开车再度往前的时候,发现前面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随着奔跑,马尾一跳一跳的。
“是你?”
车窗将了下来,咣子呲着个逼牙看着之前碰到的那个送外卖的姑娘。
姑娘看到咣子之后愣了一下。
“叔叔,你们怎么在这里?”
咣子黑着脸,挠了挠侧脸,“瞎转悠就过来了,你们为什么都在跑。”
姑娘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道,“因为,每年这几天我们都会祭祀我们这里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位大将军,必须在九点之后出来祭祀,而且还得在十一点之前回家,不然的话...”
轰隆!
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道巨大的轰响声。
咣子朝着远处看去。
那边雷光隐隐。
嘴里面嘀咕了一句,“好像是窠湖的方向。”
姑娘惊恐的回过头,拍着车门,“快走!要来了!你们有地方去吗?”
“没。”
姑娘一咬牙,“去我家!”
咣子疑惑道,“你刚话还没说完,你说十一点之前不回家,不然的话怎么了?”
姑娘看着远处窠湖的方向,一路小跑,马尾上下跳动。
“不然会有...阴兵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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