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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瞪大眼睛，“那皇祖父书读得很好吧？”
皇帝故作骄傲，“那是自然。”
斯年敬佩地道：“那孙儿也要向皇祖父学习，以后勤奋念书，以后像皇祖父那么有出息。”
“这就对了。”皇帝笑了起来，见着孙儿，他还是开心的，最近政事繁忙，都没叫人带他过去，甚是挂念。
皇后本来还担心皇上会不高兴，怕他误以为是故意安排的。
见他没有露出不悦之色，也就放心了。
和天恩说了一会儿话，皇帝瞧向了冷潇，眸色就有些复杂了。
外头一直都说她怀着双生子，可太医也没确定，如今见她肚子这么大，想必是真的。
心里头是有高兴的，但是也有一些更复杂的情绪。
这就是为父为君的复杂心理。
他叮嘱太子多些陪伴，朝中的事暂不必他操心。
父子两人往日亲厚，但如今说话淡淡的，充满了疏离感。
气氛甚至仿佛是凝固了一般。
传膳之前，皇帝又忽然问了一句，“如今你大哥当了兵部尚书，以后兵务上的事，你多与他沟通着，巡视军营的时候，也可以带上你大哥。”
“是，儿臣知道了。”南宫翼天应道。
“嗯，别的话朕也不必再说，你好好辅助你兄长……管理好兵务的事便行。”
这话，听得在场的人都怔住了。
叫太子辅助晋王？虽说是管好兵务的事，但听起来总觉得不对劲啊。
皇后脸色变了变，忍不住道：“皇上，这哪里有辅助不辅助的事呢？就是兄弟俩合作便是。”
皇帝冷厉的眸光投了过来，皇后心头一滞，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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