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日向宁次的直接明牌,把日向日足有些整不会了。他没想到,能从宁次这个孩子口中得知一个如此惊人消息。
日向大宗死了?被人杀死了?
宁次也参与其中?
是凶手的一份子?
日足能够看得出来,宁次的眼神非常坚定。
而且,宁次也不可能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为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吗?宁次!”
日向日足皱紧眉头:“你知道日向大宗是我们日向一族的长老吗?伱还记得你自己也背负着‘日向’的姓氏吗?你与他同宗同源,他是你的长辈!你为什么要对日向一族如此德高望重的一位长老下此杀手?”
“是谁蛊惑了你?你是和什么凶徒联手的?对方是日向一族内的人?还是日向一族外的人?宁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宁次没有办法能够给他一个满意答复。
日向日足就会毫不犹豫把宁次拿下。
他不能容忍家族里面,出了一个无缘无故谋害自己族人的叛徒!
尤其这个叛徒还是日向一族新生代的最强天才,拥有着非常惊人的潜力。
这样的人若是犯下此等恶事……
那日足也只能大义灭亲了。
因为他很清楚,身为家主的自己如果不遏制住这种歪风邪气,一旦宁次开了这个坏头,那么族人之间有什么矛盾岂不是会杀疯了?
他让宁次解释一下,单纯是看在宁次父亲的份上,也是看在自己对日差的愧疚的份上。
但凡宁次没有这一层特殊身份,日足都不想听他解释什么。
可能在宁次明牌的那一刻……
就把宁次给直接扣押了。
而面对日向日足这位家主逼近咄咄逼人的质问,宁次的神色依旧很是平静。
因为他认为自己的思想高度,已经与日向日足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了。
在宁次心中,思想高度能够与他持平的日向一族族人,只有加入白胡子海贼团的雏田。
至于日向日足?
还不如他女儿!
“因为笼中鸟。”宁次觉得没什么不能说,他面无表情地回答道:“看来……你是被那个迂腐的老家伙瞒到了现在。身为家主的你,难道不知道日向大宗曾经想要命令我给你的女儿日向雏田刻上一个笼中鸟咒印吗?”
什么?!!
日足瞳孔微微一缩。
笼中鸟咒印?
说实话,日向日足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一切都是瞒着他这个家主做的。
“那雏田她?”日足心里“咯噔”了一下。
虽然那天他嘴里很嫌弃自己的女儿,甚至想要把雏田逐出日向一族。但他却是想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让女儿离开日向这个牢笼。
因为日足很是清楚,雏田的性格太软弱了。
她这样下去日后迟早会变成日向分家。
迟早会被刻上笼中鸟咒印。
没有任何人比他这个家主更明白,笼中鸟咒印到底有多么恐怖。
雏田终究是他的女儿。
所以他便以那种方式让雏田远离日向一族。
如此一来也算是远离了笼中鸟。
可来自宁次的回答却让日向日足呼吸一紧。
他没想到家族里的长老居然不愿放过雏田,竟想方设法给雏田刻下笼中鸟咒印!
他竟觉得日向大宗死得好!
“呵……”
宁次看着他这种反应,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原来你也害怕自己的孩子被刻下笼中鸟,那你怎么忍心见到别人的孩子被刻笼中鸟?”
日足陷入了沉默。
“我没有给雏田刻笼中鸟。”宁次坦然道:“因为她的一些想法、以及她对我说的一些话……让我意识到曾经的我是那么的狭隘。还有一个叫漩涡鸣人的人,他给了我的那一拳,也让我彻底清醒了过来。”
“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叫白的人……他是我最早接触过的一个人。如果雏田让我意识到我的思想有点狭隘,鸣人让我彻底清醒过来,那他就是最开始那个让我敞开心扉的人。”
说到这里,宁次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自己与白,最初的那一次见面。
当时的他,还以为对方是一个可爱的女生。
直到对方径直走入了男厕所。
这件囧事每每回想起来,即便是宁次这种性格比较偏向正经的人,都有点儿面色发燥。
日足:“……”
只听宁次继续说道:“如果身为家主的你,想要以日向一族的家规处置我,或许你也得用这种家规处置你的女儿日向雏田。”
“因为,她也参与其中。”
“除此之外,漩涡鸣人,漩涡香菱,宇智波佐助,奈良鹿丸,奈良鹿久,白,干柿鬼鲛,山中井野,秋道丁次,也都参与了其中。”
日足:“!!!”
日向日足难以保持心中淡定,饶是他对宁次即将说出的话已做好心理准备,可他的眼睛依旧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几分。
因为从宁次口中吐出的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在日足耳中都较为熟悉。
除了漩涡香磷、白,这两个他不知道。
剩下的每一个名字他都知道!
关键是……
宁次嘴里边虽然没有说出“白胡子海贼团”这几个字,但日向日足在听他说的话的时候,脑子里全部都是白胡子海贼团这六个字!
身为家主的他可能会捕捉重点——日向大宗之死,与白胡子海贼团有关!
绝对是以白胡子海贼团为主导的一场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