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上床?昨晚刚浅尝辄止,今个上床也干不了啥。”
徐得庸心里想着,嘴里利索答应着。
怀孕期的娘们惹不得,说啥是啥喽。
于是乎,徐得庸往床上一躺陪小理儿玩耍。
蝈蝈葫芦可没有叭叭好玩,小理儿拿起来晃了晃玩了片刻,见蝈蝈不叫,新鲜感一过便扔到一边,蹬着小腿乐滋滋往徐得庸身上爬去。
小不点才不喜新厌旧,他们喜新念旧!
很快,清脆的欢笑声便响起。
这样的日子总能消磨人的一些斗志。
有种“自觉此心无一事,小鱼跳出绿萍中”的悠闲和乐趣。
而小理儿就是这跳出来的小鱼,让平静的水面产生波澜……。
……
翌日,平平无奇的一天,一晃而过。
傍晚,徐得庸一家人吃完晚饭,徐慧真便匆匆去了前面,小酒馆要上人了。
小理儿白天精神头好,只睡了一小会,吃完饭徐得庸抱着她出去溜达了一圈消食,回来玩了一会便打起瞌睡,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徐得庸将小家伙抱到小木床上,盖上小被子,抬手看了看时间,不过才七点多。
想了想,便关上门出去,不急不缓的来到小酒馆。
此时正是小酒馆人多的时候,众人谈天说地,讨论着正在举行的会议,和即将到来的国庆。
徐得庸走到门口,正听见一人绘声绘色道:“诸位知道吗,昨个沪上出现了神风,好家伙,轻而易举地就把一二十万斤重的大储油桶“举”到十几米高的高空,再那么一甩,就甩到百米开外的地方,死了不少人呢。”
“嚯,这是什么风,难道是风婆子下凡不成。”有人道。
这时,陈雪茹的清媚声音传来道:“哪是什么神风,那叫龙卷风。”
“对对对,还是陈经理懂得多,是龙卷风,龙卷风。”之前说话的人连忙道。
强子的大嗓门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媳妇的表哥的小姨子就在沪上……。”
徐得庸听着进了小酒馆,和着众人打了个招呼。
牛爷笑呵呵道:“唷,得庸来了,快过来坐,这儿给你留的座。”
“多谢牛爷。”徐得庸笑着拱拱手道。
陈雪茹在一旁和几个别的行当的私方经理坐在一起,目光在徐得庸身上打了转。
结婚是一道分水岭,即便有水也回不到从前的暧昧。
徐得庸来到前台,徐慧真看了他一眼,他心领神会的笑了笑道:“理儿睡了。”
徐慧真轻轻白了他一眼,给他二两和一碟开花豆道:“少喝一点吧。”
徐得庸咧嘴“嘿嘿”一笑,付了钱,拿起酒和小菜坐到牛爷一桌。
其他两边坐的是片爷和徐和声。
“牛爷,片爷,徐老师,您们喝着。”徐得庸倒上一小杯道。
片爷笑眯眯道:“嘿,都甭客套。”
徐和声眼底闪过一抹复杂道:“对,都是自己人,甭客套。”
这货每次看到徐得庸都有种被夺了“气运”的感觉。
“剧中”,这货距离徐慧真只有一步之遥,但凡心眼再大一点,就没蔡全无啥事。
不过,就算人没有捞着,但因为上了徐慧真办识字班的车,受到领导表扬,不但工资提了,之后一路平步而上,十年后更上当上校长。
如今,没了领导的当面表扬和提拔,顶多受学校表扬长点工资,以后想要当校长就难说喽。
徐得庸笑了笑,举杯抿了一口道:“听说徐老师好事将近?”
徐和声道:“正谈着呢。”
说完就没了后话,显然不想多谈。
这货正谈的着的是范金有的“前女友”林玉萍。
之前范金有在后厨烧火时夹着尾巴做人,自从转到居委会不说尾巴翘起来,但是捋直了。
虽说林玉萍是范金有的过去式,可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两人都还要借助识字班赚取“政治资本”,难免产生一些龌龊。
众人聊着‘国家大事’以及各种小道消息,有人随即又聊起各地从年初开始不断出现的“虎患”。
人口增加,人民为了填饱肚子,不断开垦土地,国家也鼓励狩猎山林,人类也野生动物的交锋在所难免,各地出现了一些老虎伤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