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理儿第一次听到这个“小喇叭”这个节目,仰着小脑袋好奇的听着。
徐得庸也没有闲着,这些日子,他用闲暇时间,用竹子编了一些捉鱼、泥鳅等的竹篓,明天他要去牛栏山拉酒,顺便将这些东西送给林潮。
同时,他还做了四个漂亮的竹铅笔盒,里面放了两支头上带橡皮擦的铅笔,送给小侄女和小侄子,还有林潮的儿女。
徐得庸收拾好东西,很快半个小时的节目过去,小理儿又恢复了活泼,在有围栏的凉席上爬来爬去。
小家伙的营养一直不错,这会竟然有扶着围栏站起来的想法,不过试了两下没起来,一個小屁墩又坐会凉席上。
“啊……。”
小理儿似乎有点气恼的挥了挥小拳头,冲着徐得庸张开小手,不愿在这待了。
徐得庸将她抱起来,小家伙顿时乐滋滋。
两人来到院子中,徐得庸指着天上的星星给她说星座的故事。
小家伙似乎不感兴趣,小手指着一旁的石榴树,对上面的石榴,小家伙已经垂涎已久。
不过石榴还没有成熟裂口,徐得庸只是让她摸了摸玩,没有给她摘。
……
晚上,小酒馆打烊,徐慧真嘴里吃着酸酸的山楂回来。
徐得庸看着就觉得酸,笑着道:“你还吃啊,小心给你酸倒牙。”
怀孕三个多月,徐慧真已经胖了一些,不过肚子显怀还不明显,她杏眼一抬,有点俏皮的笑道:“一点儿也不酸啊,酸儿辣女,这次肯定是个儿子。”
徐得庸道:“闺女、儿子我都喜欢。”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道:“还是儿子好一些,要是个儿子,奶奶一定会搬过来和我们一块住。”
徐得庸道:“那可说不定,奶奶如今在街道居委会工作的红红火火,真让她辞职不干,肯定舍不得,回头我伺候你月子也一样。”
徐慧真撇撇嘴道:“说到底,奶奶还是一点那个……。”
再好的女人也会难免唠叨,也会有情绪的时候。
徐得庸笑着道:“快洗漱休息吧,等会用热水烫烫脚,我给你揉揉脚和腿,回头别肿了。”
徐慧真也不是揪着不放的人,点点头道:“理儿睡了吗?”
徐得庸道:“之前我看她打瞌睡,就给放小木床上了,这会没动静应该就睡着了。”
“那我们轻点声。”
洗漱完,夫妻两人躺到床上,徐得庸靠在床头,徐慧真将腿搭在徐得庸的腿上,徐得庸力道均匀的给她捏着。
徐慧真的腿之前很紧致,这会因为怀孕有些软软的。
徐得庸从脚丫子一直捏到大腿。
徐慧真杏眼微眯,有些舒服的哼哼唧唧。
很快,徐得庸就感觉一只纤手悄悄抓住了他的把柄。
徐得庸三个月不食肉味,自然一点就着。
呵,滑头。
徐得庸的手渐渐也更进了一步。
徐慧真杏眼含水汪汪的低语道:“三个月了,轻一点,可以了。”
徐得庸闻言,那还客气啥。
一个巴掌拍不响,任何作用都是相互的。
……
仰抚飘云髻,俯弄撩芳璎。
打草而惊蛇,交浅而延深!
……
翌日,农历八月初一,徐得庸开盲盒平平无奇的收获了一麻袋苹果。
出去在小酒馆食堂买了早餐后,随手将几个苹果放在桌子上。
怀孕后,徐慧真比较嗜睡,加上昨晚的运动,她睡得更加香甜。
徐得庸将酒坛装好车,时间才六点多。
他轻轻摇了摇徐慧真道:“媳妇,我走了啊,晚上就回来。”
徐慧真睡眼迷离的道:“你不用这么辛苦,在哥家住一晚,明日再回来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