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子喜滋滋揣着糖回家洗手去。
然后,闫家两小子被老子指使扫门口掉落的煤渣……。
徐得庸随手将手表摘下放进裤兜,卷起袖子准备把套筒护瓦装上。
炉子和套筒护瓦买了,封装不好也不好烧。
用小铲子将耐火土加水和均匀成泥,用泥把炉瓦固定,炉壁和护瓦之间用炉灰填充。
然后再用耐火土泥把这个环形圈堵死,再把上面套干净,这样不仅防止炉瓦生焦,而且封火时间长、上火快、火力大。
在泥好炉子后,用铁丝插入炉子内壁的泥里,一直插到底再拔出。这样就在炉壁内留下许多小孔,这样即便长时间用猛火烧,炉膛也不会开裂……。
一样样,徐得庸干的有条不紊。
院里三个大爷前后脚过来齐聚围观,自然还有其他人。
小棒梗蹲在地上,看着徐得庸“玩泥巴”跃跃欲试。
易中海和刘海中看的目有所思。
阎埠贵小眼睛机灵道:“得庸啊,你这弄的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可不是!”徐得庸头也不抬的道:“听人说,这套筒护瓦的安装是关键,要是弄不好这炉子就不好用。”
刘海中背着手,打着腔调道:“嗯,这就和我们塘炉子的道理差不多。”
徐得庸附和了句道:“二大爷慧眼。”
易中海不禁又问道:“这炉子真有你说的那么节煤?”
徐得庸笑了笑道:“一大爷这话说的,真不真总要用一用,我们家也是第一次烧不是。”
阎埠贵道:“嘿,得庸给我们打個样,要是真节煤又省事可是大好事。”
其他人也是窃窃私语,对徐得庸烧蜂窝煤炉子不太看好,毕竟大家都烧煤球,就你与众不同?
新事物的出现总伴随着争议。
何雨柱双手拢在袖子咧嘴笑道:“得庸,你这竟整花活,要不是不好烧,看你这些东西都打水漂。”
贾张氏在人群中撇撇嘴,低声对贾东旭道:“肯定不好用,不然人们还不早用了?甭看了,叫你媳妇回家做饭。”
秦淮茹正在人群前面看着小棒梗,怕他上去给徐得庸捣乱。
贾东旭点点头道:“我看也是如此,回头这小子还得烧回煤球。”
说完走上前要叫回秦淮茹。
这时,徐得庸弄好炉子,两手手心朝上起身道:“柱子啊,不懂就不要瞎叨叨,就算蜂窝煤不好烧,我这炉子照样可以烧煤球,这东西都是实实在在的铁家伙,哪来打水漂一说……。”
徐南氏也有着同样的担心,闻言放松许多。
“啪。”
徐得庸说话间,一块银灿灿的东西从他兜里掉地上。
他蹲了好一会摆弄炉子,这乍一起身,之前随手放进兜里的手表掉了!
徐得庸不禁挑了挑眉,巧他妈的给巧开门一一巧到家了。
不过……,这表刚热乎几天别摔坏喽。
他连忙搓了搓手上粘的泥,将手表捡起来看了看,幸好表链先着地,没多大的问题,又给揣兜里。
嗯,这次还拍了拍,示意它老实呆着!
众人此时皆是瞪起了眼珠子,院子中陡然间变得安静!
徐得庸开口问道:“奶奶,您看这炉子放屋里哪儿?”
徐南氏感觉不怎好,她眨了眨眼睛,自己孙子身上咋掉出一块手表?自己刚才不会眼花了吧?
实在是当下手表太珍贵,比自行车还贵!
院里这些家连个自行车都没有,更别说手表了!
哪来的?
其他人也带着同样的疑问。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道:“得庸,刚才那是手表吧?”
“是啊,怎么了?”徐得庸眯了眯眼睛道。
易中海板着脸沉声道:“还怎么了?一块手表多少钱,伱是打哪弄来的?”
徐得庸实话实说道:“别人送的。”
此话一出,众人的议论声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