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徐得庸摘下帽子手套扔到床上道。
“钱呢?”
“订做了个蜂窝煤炉子。”
“都花了?”
“啊!”
徐南氏顿时肉疼道:“什么炉子这么贵,你就糟蹋钱吧。”
徐得庸笑嘻嘻道:“回头您就知道它的好用了。”
徐南氏嘀咕道:“我看这铁皮炉子就挺好,都用了好些年……。”
得,老太太又开始唠叨。
徐得庸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边想着明天按窗户,同时寻思回头在哪個地方开烟筒好……。
晚上奶奶做了“煮尜(gá)尜”,玉米面按一定比例兑上白面粉,搁在盆里用开水烫面,然后摔成方块,再用刀切成薄片,拍瓷实后表面修理光滑,切成像“色子”样的四方块,撒上薄面放盆里来回摇。
摇好后下开水锅里煮熟捞出,不过水趁热拌上芝麻酱等调料,趁热吃。
“滋溜滋溜”两碗下去,浑身暖洋洋的。
舒坦!
徐南氏吃完饭收拾收拾,又回隔间听戏匣子去了,不用电,只要电台不停电,院里停电照样听。
哎,没有娱乐的时代,晚上不没羞没燥的造小孩干啥哩?
搁在后世,一人抱个手机“哏哏哏”就精神满足了,生啥孩子。
其实这时候国家已经提倡节育了,只是口头宣传,不公开宣传。
毕竟这时候外部环境还不太平,人多才能力量大嘛!
……
腊月。
腊者,接也,新故交接,故大祭以报功也。
“腊”的本义是“干肉”,这个月的天气最适合风干制作腊味,所以有“腊月”之称。
关于它的别称就有三十多种,可能和古人这个月很闲有关。
徐得庸锻炼完,盲盒很应景,开出两块腊肉,一块差不多有两斤。
嘿,等过年的时候拿出一块,炒腊肉,喷香!
吃完早饭,院子里清净下来,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都剩老少娘们在家带孩子。
很快院里响起“哐哐哐”的声音。
某个例外在换窗户,红色窗户换上过年也喜庆不是。
闫解旷和小棒梗成了徐得庸忠实观众,站在不远处瞧着。
小棒梗终于得到心念念的钢珠陀螺,可惜他抽不好。
闫解旷想玩,他还不给。
哎,就是不给!
闫解旷气的牙痒痒,但慑于贾张氏之威,也只能继续痒痒。
贾张氏听着烦,便拿着正在纳的鞋底,没好气的对秦淮茹道:“你看着点棒梗,我出去,大清早的也不让人安生,把自己家也拆了得了!”
“嗯,我知道了。”秦淮茹答应道。
贾张氏眼睛一瞥带着针扎,低声告诫道:“你也少和他搭话,别回头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败坏了名声。”
说罢,和下完蛋的母鸡似的,摇着屁股,头也不回的离开。
留下秦淮茹委屈的站在原地。
越想越委屈,她咬着嘴唇,眼中浮现晶莹剔透。
徐得庸将一面旧窗户摘下,随意瞥了一眼秦淮茹。
咦,秦嫂子眼里有光!
……
徐得庸花了半个中午的时间,将窗户按的板板正正,又将屋内外打扫干净。
光亮从外面透过来,屋内亮堂不少。
徐南氏从面外回来,见到红色的窗户也很满意,不过随即她就皱起眉头道:“这玻璃太透光,要是晚上有月就太亮,还是用纸糊上吧!”
徐得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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