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还吧唧两下,似乎还挺回味的样子。
见徐得庸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他,便道:“得庸哥,这事您可千万不要告诉我爸,不然我得让抽个半死。”
徐得庸轻笑道:“知道是挨抽的事,你还干,你这不是典型的找抽嘛。”
刘光天闻言忍不住开始吐槽刘海中起来:“我爸那人,在家里完全是一言堂,也是我大哥还有点话语权……。”
随即叽里呱啦的一阵。
徐得庸是来拉屎的,可不是来“吃屎”的。
擦完屁股,在刘光天有些震惊的目光下,他提起裤子,塞了塞家伙什道:“得,你继续待着吧,我可不陪你在这冻屁股了。”
说着,将烟头拿下,在刘光天欲言又止的目光下,屈指一弹,烟头落入粪坑。
随即拍拍屁股走人。
刘光天也随即完事,起身低头看了看,嘀咕道:“嗯,小巧玲珑的正正好,太大在学校里会被人笑话的。”
随即看向徐得庸扔掉烟头,有些可惜道:“得庸哥真是浪费,还有一点没抽完呢,再说,过滤嘴也是能卖钱的啊,给我多好。”
无屎一身轻,徐得庸出来走路都轻快了一些,在四合院门口差点跟出来的秦淮茹迎面撞上。
幸好徐得庸反应快刹车及时,秦淮茹手里还拿着夜壶呢。
万一来个人仰马翻,岂不是舍得一身骚。
“是得庸,吓我一跳。”秦淮茹双眼叠皮的大眼睛瞟了徐得庸一眼道。
徐得庸让开一些,随便打了个招呼道:“秦嫂子,您早啊。”
秦淮茹应了声,和徐得庸交错而过,花布袄,黑裤子,上面还带着一些补丁,大腚扭个扭个的出去。
徐得庸心里嘀咕道:“嘿,端着夜壶,还有点骚气哩。”
不过,这都他先入为主的印象。
秦淮茹这时候可是板板正正的好媳妇,贤惠能干,将家里里里外外收拾的极为利索,是院里公认的。
贾东旭还在,她心里也没那么多的小九九,也不会为了点吃的故意让人占便宜,与人虚与委蛇。
这人的变化,大多数都是所处的环境引起的。
徐得庸回到家里,奶奶已经起了正在煮粥,他拿起水壶往搪瓷盆里倒了些热水,洗手洗脸。
柴米油盐,吃喝拉撒,日子被揉碎撒入其中……。
……
有事则长,无事则短。
进入腊月,日子就像脱缰的野马,根本收不住。
离过年越来越近,徐得庸捡了两天好天气,去牛栏山拉了两趟酒,这样年前年后也不会再跑了。
徐慧真有孕在身,大舅哥也不让再来回奔波,所以第二趟徐得庸和徐慧真商议后,索性买了些东西,提前算是送了娘家礼。
虽然徐慧真不能去,但她极力邀请哥哥一家来城里玩几天,徐辉率表示考虑考虑。
这期间发生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让麻雀的处境雪上加霜。
1月18日,时任教育部副部长、生物学家周见人在《京城日报》发表题为《雀是害鸟无须怀疑》的文章,就是肯定了:“麻雀是害鸟,害鸟应当扑灭,不必犹豫”。
而后来,这已经不单单是害鸟的问题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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