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有点没好气的道:“白给,要求还不少。”
陈雪茹随意道:“好啦,回头你去我那买东西,我补偿给你。”
说着,她又喝了一口,有些意兴阑珊道:“没意思,你这怀孕,我现在想找个喝酒的人都没有。”
徐慧真道:“伊莲娜呢?你平常不都是和她一起。”
陈雪茹悠悠道:“回去了,那边这段时间不平静,有些事情要处理,生意也是不好做啊。”
两人随意说着话,酒馆内不少人目光扫过,不过也还算是“非礼勿视”,瞅一眼就收回了。
这时,范金有这货面带笑意进来,和众人相互打了个招呼,来到柜台前。
陈雪茹斜了他一眼道:“唷,范办事员,这是巡逻又巡逻到小酒馆来了!”
范金有笑了笑道:“嗨,雪茹经理说笑,今个没戴臂章,专门来喝二两,我这偶尔也得歇一天不是。”
说着掏钱递给徐慧真,要了二两酒和一盘下酒菜。
见陈雪茹站着便忍不住又道:“雪茹经理怎么不坐。”
“你管得着吗!”陈雪茹眼皮微微一翻。
“得,我犯贱了还不成。”范金有讨了个没趣,拿着酒菜坐在牛爷他们一桌。
和徐和生打了个对面,有些皮笑肉不笑道:“徐老师,我这是不是要提前恭喜您了?”
徐和生淡淡的道:“那倒不必,,你还管好自己个吧。”
牛爷见气氛有点僵,便笑呵呵的转移话题道:“范办事员,如今外面有些闹哄哄,我们这平头老百姓有些看不明白,您是懂得人,给咱们说说呗。”
范金有眼皮一挑,道:“嘿,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不过大家伙庆幸自个托生在城里吧。”
“嘁,故弄玄虚。”陈雪茹有些不屑道。
范金有道:“我可不是故弄玄虚,雪茹经理要是真想知道,改天请我喝茶,我给您说叨说叨。”
“不稀罕,你想给谁说就给谁吧。”陈雪茹浑不在意的道,随即将酒盅中的酒一饮而尽。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曾经觉得不过尔尔,如今看来却是比这些连“徒有其表”都算不上的家伙强忒多。
哎,好烦啊!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历一次婚姻,又有之前廖玉成的种种事情,更是“闹出人命”,多少都和陈雪茹有点牵扯。
如今陈母更是搬回去不和她一起住,孩子也不给看看,每天只是焚香拜佛,整个人比之前老了十岁。
种种事情,让陈雪茹想找个好男人有点不上不下。
陈雪茹的意兴阑珊并不是装出来了,是真有些疲惫,上班、回家照顾孩子,二丫自然比不上陈母。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在徐慧真目光中将酒杯放下道:“回了,不喝了,剩下的你看着送人吧。”
说罢就转身离开。
来到外面,陈雪茹吸了口夜晚的冷气,让她瞬间清醒。
她觉得这样下去不成,必须让自己老妈振作起来,回来继续照顾孩子,外孙总归没有亲孙子亲。
所以,她决定给小魁改姓,姓侯的王八蛋都出国了,反正都离婚了,管他呢!
哼,以后小魁就姓陈,陈魁,继承他们老陈家的香火。
这样一来,老妈应该能振作起来,毕竟陈家有了继承不是!
陈雪茹眼中闪过一抹决断,腰背一直,俏脸上充满自信,踩着皮鞋“哒哒哒”的离开。
嘁,让男人食屎去吧,老娘才不在乎有没有!
……
翌日。
“啊,叭叭,咯咯咯……。”
早饭后,徐得庸扶着小理儿在院里走路,小不点带着一顶漂亮的莲花帽,帽子上还有一个小铃铛,动起来会发出清脆的响声,脚下一双小小的绿色小鞋。
戴帽子也是有讲究的,小男孩戴一般都是虎头帽,老虎百兽之王,可以趋吉避凶,消灾解难,同时也希望孩子可以健康成长,虎头虎脑。而女孩一般戴莲花帽,这是希望女孩长大,可以出落得如同莲花一样美丽。
小理儿最近特别喜欢让人扶着走路,此时高兴的乐不可支。
徐慧真面带雌性的和煦微笑看着父女两人嬉戏玩闹,将手里藏蓝色的毛衣打上最后一个节,开口道:“哎呀,终于完成了,断断续续的织了好几月。”
徐得庸听到,一把将小理儿抱起跑过来,喜滋滋的道:“哈哈,我的新毛衣织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