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玉成和小舅子丁洪喜两人在家里喝酒。
丁洪喜抿了一口酒道:“姐夫,你今个叫我来喝酒是有事吧?”
廖玉成笑呵呵的道:“就知道瞒不过你。”
丁洪喜稍显得意道:“那可不,姐夫有事您就说吧,能帮忙的我绝不含糊。”
丁洪喜卖相还不错,之前在工厂大招工的时候,被招为一工厂的临时保安,白天夜里的巡逻。
可这货心思有点多,耐不住性子和吃苦,忍不住伸手监守自盗,不过他刚开始拿了一点东西就被发现,厂里就让他赔偿辞退了他,没有把他扭送公安。
不过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有了这事,他再想找个正式工作就难了。
如今也和刚子似的,借着农村“自由经济”的机会,倒腾点东西,小日子倒也还过得去。
“哎!”廖玉成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道:“洪喜,你也知道姐夫之前在丝绸店当公方经理好好的,被你姐那么一闹,直接被撸下来成了街道的普通工作人员。”
丁洪喜点头道:“谁说不是呢,我姐也是太小心眼,捕风捉影的事她也当真。再说,就丝绸店陈雪茹这朵“二月花”那风骚的模样,生出点想法也是难免,我模样也不差,当时还寻思着让您牵牵线,来个人财两得呢。”
俗语说:“宁娶二月花,不娶遗下人。”
“二月花”就是离过婚的女人,“遗下人”就是死了丈夫的寡妇。
廖玉成嘴角微抽,心想:“你想屁吃呢,要人财两得也是老子。”
心里想着嘴上却道:“是啊,现在指定都没戏了,而且不瞒你说,我还有一点把柄落在陈雪茹那娘们的手里。”
“把柄!”丁洪喜目光一动不禁问道:“什么把柄?”
廖玉成道:“什么把柄你暂时先不要管,我实在不想过这种被人拿捏的日子,我想要把把柄拿回来。”
丁洪喜迟疑道:“姐夫,您不会想让我去偷吧?”
廖玉成沉声道:“想偷出来只怕很难,这事咱得打迂回战术。”
丁洪喜脑袋凑了凑道:“什么迂回战术?”
廖玉成微微一笑道:“陈雪茹可是有个不成器的哥哥。”
丁洪喜眼睛微微一亮道:“您是说陈祖望那個家伙!”
廖玉成点头道:“对,你应该认识他吧?”
丁洪喜道:“见过几次,一起打过两次牌,有些哟五喝六的,输点钱根本不在乎。”
廖玉成道:“他当然不在乎,有陈雪茹这妹妹在他能缺钱。”
丁洪喜道:“姐夫,您脑子好使,您说怎么做?要是能够趁机拿下陈雪茹这娘们,就再好不过了。”
廖玉成道:“事咱得一件一件的办,拿下陈雪茹是最好的情况,就算拿不下也不能让她过的那么自在。”
随即道:“这陈祖望到现在还没结婚,手里又有点闲钱,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外面肯定有什么相好的。”
丁洪喜一听笑了,道:“嘿,这事我还真知道,他外面有个以前出身八大胡同的相好,打牌的时候还吹嘘过技术好。”
后面还有一段话他没说,他也是光棍一个,听到后自然心痒难耐,不过那娘们不接待陌生人,之后他废了一翻功夫才做了同道中人。
嗯,确实不错!
廖玉成低声道:“伱过来,到时候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丁洪喜听完犹豫起来道:“这能行吗,就算捉奸在床,人家男未婚女未嫁,顶多也就是个乱搞男女关系。”
廖玉成胸有成竹道:“这是第一步,乱搞男女关系捅出来,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你要借机说服那娘们赖上陈祖望,乃至嫁到陈家,到时候我们在后支招做后盾,和陈雪茹争家产,好戏不就来了嘛。”
丁洪喜表面微微点头,心里却微微有点失望,他以为自家姐夫有些主意,没想到也就这点水平。
这主意有些太想当然,人不会傻傻的都按他的想法来行事。
况且,也忽略了自己也是相好,真捅出来自己也捞不着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