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没有和他废话,伸出两根手指勾了勾道:“来,我给你光明正大的机会,这次输了,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学点手艺。我呢,不是你的师傅,只不过为了完成邰叔的交代而已,我可不会惯着你。”
马瑛这小姑娘站在一边看着一言不发。
马飞咬了咬牙道:“神气什么劲,小爷我可不怕你……。”
话音未落,整个人忽然窜了出去,三步并作两步,一拳打向徐得庸下巴。
“呼……。”
这一拳又快又狠,加之突然出手,一般人很可能措不及防之下就着了道。
偷袭,小爷也会!
徐得庸没有躲,只是在拳头临近之时,陡然抬掌下压。
“噗。”
马飞这一拳就结结实实的打在徐得庸的胸口之上。
徐得庸自然屁事没有,纹丝不动,马飞却是感觉像是一拳砸在石头上,震得拳头疼。
可没等他继续变招,几乎相同的一幕再次出现。
徐得庸手掌下压之后,几乎没怎么停滞,速度极快的伸掌向前,握住了马飞的脖子。
彻彻底底的碾压!
“呃!”
马飞直接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偷袭之下,还是和昨天一样的结果。
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徐得庸轻笑道:“这次如何?”
马飞一脸灰败,讷讷不语。
马瑛这时开口道:“哥,你输了,那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学手艺吧。”
“我不要。”马飞闻言直接脱口而出道。
然后他就感觉脖子上微微一紧,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连忙改口道:“咳,也不是不行,不过……呃!”
徐得庸手掌再次收紧道:“不要给我谈条件,邰叔把你交给我,我负责教,你负责学,学不会我就收拾你,你最多只有一年的时间。”
马瑛看了一眼自家哥哥的惨样,欲言又止,随即低头道:“那我哥哥就交给您了。”
她迟疑一下道:“您下手稍微轻一点。”
说罢,就转身走了。
马飞伸出手臂,一脸凄楚的想要挽留,像是一只被抛弃的羔羊。
徐得庸松开手道:“来,我们从现在就开始学,从先认识工具开始……。”
一个小时后,徐得庸道:“给你两天时间,先跟侯四后面将这些基本的知识学完,我会检查,学不会后果你知道。”
“哦!”马飞整个人蔫兮兮的有气无力道。
见徐得庸要走,他眼珠子转了转道:“喂,你的身手是怎么练得?能不能一并教我?”
“不能。”
留下两个字,徐得庸头也不回的离开。
“啊啊啊,烦死了。”马飞有些抓狂的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侯四也是一脸的无奈,自己招谁惹谁了,本来一个人好好的,现在还要伺候这个小爷。
……
转眼两天过去。
农历进入五月,端午将至。
五月初一到初五日,曾经是旧京的女儿节。
这一天,家家户户把姑娘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头戴石榴花,已嫁之女也各回娘家。
条件好的家庭,孩子肩头背上悬“长命缕”,为绫罗缝制成的小老虎、樱桃、桑椹、葫芦、黄瓜、茄子、瓜豆、小辣椒等,妇女头戴红绒制作的蝙蝠、万字式样的“福儿”。
五月初五中午,全部摘下扔在街头,俗称“扔灾”。
据《宛平岁时志稿》载:“五月五日,家悬五雷符,插门以艾,幼长女配纸符、簪榴花,曰女儿节。”
有的人家还讲究喝雄黄酒,洒雄黄粉,男孩子脑门儿写“王”字,耳朵眼、胳肢窝擦雄黄粉,由此可百毒不侵。
这期间,到河边、池塘边捕捉蟾蜍,然后向其嘴里塞进一锭墨,将蛤蟆带回家,悬挂在屋梁上或其他背阴的地方,慢慢晾干,做成“蛤蟆锭”,具有消肿、清热、解毒功效。
起腮腺炎可用蛤蟆皮贴于患处,身上长肿痈疙瘩,涂抹上一些研成末的蛤蟆锭,渐渐会消肿祛炎。
故有“癞蛤蟆躲不过五月五”的说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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