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院里有三个花池和一个葡萄木架,木架子下面有石桌石凳,夏天便可以纳凉。
石榴树有,倒是缺个鱼缸,回头弄一个,买些小金鱼,捉些蛤蟆骨朵儿啥的给小理儿玩。
之后后面那句,“先生”指的是管账的“账房先生”,“丫头”是指家里的“使唤丫头”,至于胖狗,真要养一只过两年得让人宰了。
这些都甭想喽!
除了这些,这院里还是挺宽敞,这要是被徐南氏看到,肯定说“不种点菜可惜了”。
这四合院典型的座南朝北,南边是正房,两边各有一个耳房。
西边耳房附近放着咸菜缸,下面是个地窖;东边耳房是做饭的伙房,院里进出的门便从这儿开的,门挨着东厢房。
徐慧真便住在东厢房,西厢房里面放着贺老爷子珍藏的一些家具和古玩字画。
北面就是小酒馆了,算是倒座房改建的。
在小酒馆和院子拱门之间还有一片区域,原来应该是简单的抄手游廊,也改了,搭了棚子,存放着酒和酒坛子。
散着步,小理儿兴奋了一阵,便在他怀里睡着。
徐得庸将他放进屋内的小木床内,然后把徐慧真给买的一个布娃娃放在她身边,小床周边有一圈木栏,对于刚要翻身的小理儿来说,是很难翻越的屏障。
他锁上门出去,去了“修理小院”,侯四已经开始学着制作竹椅,徐得庸指点了他一会,拿上工具、花椒棍以及编竹包的竹条回到小酒馆。
一边看娃一边细致的制作磨牙棒……。
有个小院真好啊,做个“宅男”,心有山水不造作,静而不争远是非!
当然,只能想一想罢了,这可不是后世,一个手机就能搞定几乎所有事。
……
水作质,月为魂,萧萧细雨入黄昏。
傍晚时分,天下起了小雨,徐得庸将院里怕雨的东西收拾了,又将车子推到院内的屋檐下。
这时,徐慧真小跑的回来,手里拿着食堂的饭菜。
看着徐得庸已经将院里都收拾妥当,顿时有种心安和依靠的感觉。
两人对坐而食,一人用小酒杯喝了二两小酒,听着细雨‘唰唰’,吃了顿简单温馨的饭。
小理儿躺在一边的小床上,“滋滋”的咬着磨牙棒,咬两口还好奇的瞅一会这小棍棍,然后再继续咬……。
……
下着小雨,小酒馆周围过来喝酒的人还不少。
没钱的要二两,就着自己从家里拿来的下酒菜,一块咸菜、一根葱啥的。
有俩闲钱的多要二两,像牛爷似的要盘小肚。
外面濛濛细雨,小酒馆内灯火昏黄,众人热闹的天南地北的闲侃,声音透过窗户飘散在夜空中。
小理儿睡着后,徐得庸出门来到小酒馆,小酒馆的客人已经陆陆续续的离开,徐慧真也已经让一同值班的赵雅丽先回去了。
徐慧真看了一眼徐得庸,杏眼微低。
等客人都走后,徐得庸帮忙收拾一会。
徐慧真道:“好了,这样就行了,剩下的碟子、酒具搬到隔壁,明个让他们收拾吧。”
“得嘞。”徐得庸笑了笑,麻溜的弄完。
徐慧真也出来锁上小酒馆的门,两人撑着一个伞向院里走去。
此落肆玖城,一人撑伞两人行!
路上,徐得庸悄摸伸手握住徐慧真的手,徐慧真抽了一下没有抽出来,也就任由他握着。
越接近院里,徐慧真的心跳也忍不住说越微加快!
“吱!”
推门进去院里,徐得庸将伞递给徐慧真,转身将门销上。
然后猛的转身一抄。
“啊……!”
在徐慧真的娇呼声中,将她给公主抱抱起,向屋里跑去。
靠,这时候小爷还矜持个毛线啊!
而今何事最相宜,宜做宜爱宜睡觉。
徐慧真俏脸酡红轻咬着嘴唇道:“我还没刷牙……。”
“没事,我刷了。”
“那个……。”
“没事,我洗了。”
徐慧真:“……”
她要说的不是这个,再说她昨天也洗了……。
“开门轻点,理儿在睡觉呢。”
“没事,理儿在外间,等会你声音小点就成。”
推门进卧室,开灯,将人儿放到床上。
徐得庸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她的双唇,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