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厅和同事聊天的佐夫斯基看到姜言和自己的儿子进来,高兴的站了起来,上前拥抱姜言开口。
“哦,亲爱的孩子,欢迎你再次来到莫斯科。”
“谢谢,老师,您的身体还好吧!”姜言抱了一下自己的老师开口。
“还不错,最少还能活十年。”老师开玩笑的说了一句之后,然后吩咐师母去倒茶。
“这位是。”姜言看到老师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开口问。
“哦,这位也是我的学生阿罗夫,他比你小几届,算得上是你的学弟,今天过来向我请教一点自动化设备设备上面的问题。”
“阿罗夫这位是种花家的尼基塔,也是你的学长。”
“学长您好,我叫鲍里斯·阿罗夫,你可以叫我阿罗夫。”
听到他的自我介绍,姜言仔细看了一下这个人,然后脑袋就是一懵,对于这个人姜言可是太熟悉了。
这位,就是后世大毛实力最强的金融寡头之一,巅峰的时候,掌握不少财富。
不过看到此时也是后来的金融寡头,姜言只想笑,此时的阿罗夫四十多岁,头上的头发不多,油腻腻,软绵绵的耷拉着,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过了,衣衫更是已经洗的有些发白,甚至都要化掉了。
你可别小看这位其貌不扬的人,这位,1989年入职全俄汽车联盟,负责汽车进出口的经营管理。
然而,老实本分的工作显然不能给阿罗夫带来他所想要的利益。于是,阿罗夫剑走偏锋,开始借助自己的权力成为了一名中间商。
当时的毛熊已经日暮西山,自身的工业体系在经济的衰微之下变得脆弱不堪,生产不出在市场上具备足够竞争力的汽车。借此机会,阿罗夫从西德购置了每辆价值为4800美元的拉达车,随后又将这汽车以7500美元的价格卖掉。
一来二去之下,每辆汽车都能给阿罗夫带来大约1/3的纯利润。
除此之外,阿罗夫还抓住了让毛熊人民倍感痛苦的通货膨胀档期,想要从他手里买车就必须先付定金。在通货膨胀的影响之下,毛熊人的卢布每天都在贬值,只要晚几个月将定金交付工厂,阿罗夫就能从每辆车上抠下半数的油水。
毫不客气的说,阿罗夫在毛熊汽车行业中的所作所为是丧尽天良的,他利用国家与人民的阵痛疯狂为自己敛财,甚至在之后还经营起了海外名牌车的贸易,逃避了大批的海关关税。
不过经商并不是阿罗夫最大的本事,从政才是。
阿罗夫后来曾任职过,政府工业政策顾问,联邦安全会议副秘书,国家杜马议员,1996年,美国总统候选人鲍勃·多尔,曾称阿罗夫为克里姆林宫的红色教父。
阿罗夫最厉害的时候,能和其他寡头一起,轻易的决定一位毛熊总理的去留。当然这样的金融寡头给后来的大毛带来的伤害是相当的巨大。要不然后世大毛的总统也不会收拾他们。
在毛熊老师这里姜言并没有呆太多的时间,也就是叙叙旧之后,把带来的东西给了老师之后,就撤了出来。
姜言不想在这里停留的太久,毕竟他还是保密的科研人员,毛熊还没有解体,一切还是要小心一点,等明年之后才是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候,老师的各种关系自然也要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