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屁?我看是你脑子出了问题!辛辛苦苦好歹给他凑了支骑兵出来,出了城这还没两刻钟呐,骑兵就打没了,连带着那高显业也进了敌阵没了动静,这不就是典型的交投名状投降嘛!”副总兵完全不虚总镇。
“你!教主,高家可是咱圣教的百年大族了,怎么可能去投官军?还望教主明鉴啊!”和副总兵吵完全没有意义,于是总镇转身跪地朝着教主求情。
“高家乃我圣教的中流砥柱与齐廷有着血海深仇,怎么可能降齐?以后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就不要说了。”
可高家现在就剩下他一根独苗了啊,投不投降还不在他一念之间?
众人心中咕哝,但还是朝着教主俯身称是。
“教主,接下来咱们怎么办?东边也有官军出现了!”负责镇守东城的陕西总兵官发话了。
“东边也被围了?看来贾珲这是想要围城把咱们困死在这啊也是,毕竟是齐廷如今的第一武将,之前是咱们小觑他了。”
教主突然感到一阵无力。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是想利用镇江遇袭这件事,把贾珲或者别的什么人引出来,在路上埋伏几波伏兵尽量消耗齐军的体力与能战者的数量,并且让他们更加确定镇江被袭击这个概念,毕竟都有这么多股伏兵了,站在齐军的角度来看,镇江肯定正处于一种很危险的境地里。
然后再装作城内还坐在交战的样子把援军骗进来,在援军与圣教军激战之际,装作齐军的自己人趁机偷袭,尽全力把这支援军吃掉.
若是计划成功了,不光能消耗南国齐军的实力,还能获得大量的武备,尤其是最缺的马匹
这个计划在白莲教的高层眼里简直完美。
然后就在第一个环节出了差错.
贾珲压根就没走陆路!
不光埋伏在路上的六波伏兵没了用处,甚至因为没有及时占领西津渡而被贾珲站稳了脚跟,发展到现在,圣教竟然要被围困在镇江城了!
原本计划获得的武备也打了水漂,甚至城里仅剩的能跑起来的牲口也被.也被齐军宰了下锅了.
淦!
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所有高层都开始烦躁了起来。
这种事情发展完全脱离计划的感觉实在是太糟了!
“咱们的粮草还够用多久?”教主突然发问。
“教主,还能撑三个月的,主要刚刚有一批漕粮被运走了,不然能撑一年!”总管后勤的大总管出列朝着教主回答。
“三个月太少了。”以一城之力阻挡即将到来的十数万大军太难了,更别提是要在被围困的情况下防守了。
“教主,城里的杀干净的粮商们手里也有粮食,就是还没统计出来,估摸着也能撑三个月。除此之外其实还是有一批粮食的”山东总兵官突然发话。
“嗯?你是说丹阳?”
“是,也不光是丹阳,新洲(今扬中,明初时徐达的封地)和常州也是!我看此时贾珲的营地也就六千多人,看来其余人都分散到镇江城的四周了。教主,这可是咱们的机会啊!趁着此时四方人都不多,咱们派兵以多打少打穿围困的官军,直插三城,取了粮草就赶紧回来!拿不走的也烧了,绝不给官军留下一粒粮食!
教主,这可是最后的时机了!若是在拖下去,等贾珲召集大军过来,再想去取粮那可就晚了!”说完,山东总兵单膝跪地,做出一副请命的姿态.
“可贾珲的骑兵怎么办?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甚至都不需要追上去,只需要远远的吊在后面,不停用弓箭射杀就够咱们受的了!”有人反对道。
“那你说怎么办?什么都不做才是死的最快的!”
“那就全军出北门,不计代价的先把贾珲做掉啊!”
“你这才叫胡话吧!贾珲身后就是西津渡,见势不妙他还不会跑吗?杀死六千人和他的心腹骑兵彻底激怒贾珲你是嫌死的不够快吗?”
“好啊,你竟然觉得我圣教会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