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太子的罪责更大了。”
傅江又道:“确实如此,如今的情况,福丰酒楼的掌柜无法应对,百姓们义愤填膺,舆论已呈一边倒之势。”
“杨家人如何?”颜芙凝又问。
“颜三公子派人明里暗里地护着,很安全。”
“好,那我就放心了。”
——
事情经过一日,到了傍晚,发酵得愈发厉害。
幕僚寻到了太子。
“殿下,好几家酒楼也状告福丰酒楼,说用不正当手段打压他们的生意。”
太子闻言,不怒反笑:“是谁人在针对孤?”
福丰酒楼是他的一大进项来源。
当然,他还有另一桩生意。
那生意来钱更多,失去了福丰酒楼,不足以撼动他的金钱根基。
只是,谁人敢针对福丰酒楼?
幕僚道:“属下查过,杨家人如今又开了家玉器铺,在东三街那个犄角旮旯的地方,生意还成。”
“他们还有钱开玉器铺?”太子疑惑。
“该玉器铺东家不是杨家人,杨家只占了点股份。”
“东家是谁人?”
“是颜二小姐。”
太子蹙眉:“颜芙凝?”
“正是她。属下还查到,成文楼也有一半的股份是颜二小姐的。近期,福丰酒楼去偷成文楼菜谱,属下以为颜二小姐因此才来针对福丰酒楼。”
“真有意思。”太子又笑,“一个大家闺秀开酒楼,还挺会赚钱。”
“颜二小姐确实很会赚钱,东三街那等毫无人气的地方,都被她建造得有声有色。据调查,东三街整条街的铺面都在她的名下,她每个月的进项很是不菲。”
太子朗声大笑。
会赚钱,说明她聪明。
聪明又漂亮的女人,世间少有。
“颜家怎么就不能将她早些认回来呢?”
嘀咕了一句,面上笑意越来越甚。
幕僚没听清,遂问:“殿下,您说什么?”
“及时止损,莫让京兆府查到孤的头上。”
京兆府的京兆尹直接听命于父皇。
倘若事情闹大,依照父皇如今待他的态度,那他的储君之位危险了。
幕僚称是:“属下明白了。”
——
看到杨家人安然回到东三街,并且三哥的人就在东三街守着,颜芙凝便放心地回了傅家。
她到时,傅辞翊正好散值归来。
“原先我说寻两个有陈年旧疤之人,让你练练祛疤的本事。晚膳后,他们过来,你给看诊一番,如何?”男子拉了她的手,轻声问。
“可以。”颜芙凝应下。
“瞧娘子今日心情不错。”
“嗯,初战告捷,官司打得还算不错。”
“那便好。”
夫妻俩并肩往饭厅行去。
府门口,停下一辆马车。
龙池安在影七影五的搀扶下落车,往傅家行来。
门房抬手阻拦:“抱歉,请回。”
“你这看门的好生无礼。”影七嗤声,“这位是我家郡王。”
听说是郡王,门房立时去禀了傅辞翊。
此刻的颜芙凝正巧出了饭厅,傅辞翊便压低声与门房道:“不见。”
待门房回到府门口:“抱歉郡王,我家主子无暇见客。”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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