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程让心中就来气:“他要是敢纳,我就打断他的腿。”
姐夫这种东西,先姐后夫,当然是姐排在前头了,若是他好好对姐姐,对于小舅子而言,那就是好姐夫,若是不好好对待,那就是仇人了。
......
临近下衙时辰,谢琅从上书房退了自出来,手中还多了一个盒子,他回到御史台的时候,还将那盒子打开看了好一会儿。
那是一对系着黄色如意结的白玉佩,一块雕龙一块刻凤,其玉原本就极美,再配以精湛的匠艺,使得这一对玉佩栩栩如生,每一片龙鳞每一支凤羽都仿佛真的一般。
然而谢琅却微微拧眉,觉得这看似很合情合理的事情之中总有一点两点不对劲的地方,就好比今日元景帝悄悄送他的生辰礼。
嗯。
总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景阳侯。”
有人喊了他一声,他合起盒子抬头看去,见同僚在喊他。
“你在看什么呢,那么出神?”
“没什么。”谢琅摇了摇头,却没有解释。
在场的人混到这个位置,也不傻,见他不答也没再问,笑笑道:“我们一会儿去你家去,听说景阳侯府景色极佳,房舍精致,也不知是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听说以前陛下出宫的时候,偶尔也会在那里歇脚,这可是陛下的别院,能不雅致精美吗?”
谢琅闻言笑了:“你们去了看看就知道了,今日的事情都办妥了吗诸位?”
“难得谢御史请客,我等岂能错过,自然是办妥了。”
“就是。”
“那下衙咱们就走。”
“好啊。”
众人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衙时间,然后快速地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出了御史台,待出了皇城,便上了马车,一同往景阳侯府走去。
这个时候大门口那里还堵着不少人,谢琅真的有些头疼,他这请客上门,难不成要走后门进?
这是什么事啊!
想到这里,谢琅也是有些恼了,对酒泉道:“带人去将那些人赶走,若是谁敢再纠缠,将主家记下来,改明儿景阳侯会好好地跟他们论道论道。”
酒泉领命而去,边上的同僚还劝谢琅不要生气:“不过就是一些刍狗,哪儿香就闻着味来了,你何必与他们一般计较。”
“就是,一群刍狗,无需在意。”
不愧是御史台的官员,这一句‘刍狗’那是把今日送礼的人都给骂了。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虽是刍狗,可是狗咬人也是挺疼的,还是要注意些的,万不可全都得罪了。”
“子游兄,你也太过胆小了,要不这样,我教你一招,你啊出门的时候拿一根棍子,这一棍子就能打死一个,这不就了结了吗?”
“就是!”
众人说罢哈哈大笑,谢琅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在御史台呆得真的是很开心啊。
这些人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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