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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苏妄在笑，但是眼底没有一点笑意，姜栩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眼底的冷意，看了看他的神情，又看了看被他捏在手里的照片，姜栩脑海里飞速旋转着。
苏妄眸底的黑沉凉寒越发浓郁，嘴角微弯，继续笑看着姜栩，“栩栩？”
姜栩：“……如果我说，我也记不得他是谁了，你信吗？”
姜栩只记得照片上的自己，那是在末世位面时的样子，但是那个男人……
除了知道他和苏妄属于同一个人的碎片，姜栩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就连名字姜栩都记不清了。
听着姜栩的话，苏妄双眸半眯，嘴角依旧噙着笑，如果他的眸底没有浸着寒意的话，笑得还是十分温柔的，还是那种入骨的温柔。
姜栩见此，只觉得头皮都有些发凉，【狗统，你记得照片上另一个人是谁吗？】
姜栩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样一张照片。
【他叫陆辞，末世位面的灵魂碎片。】本来系统是什么都不想说的，但是事情都到这一步了，系统还是和姜栩说了个陆辞这个名字，说完后，还对着姜栩道，【不过，我不建议你把陆辞的名字告诉苏妄，也许……你可以用板砖把苏妄敲晕，然后我帮你消除他的记忆。】
姜栩闻言，义正言辞地道：【你在说什么鬼话？小娇娇这么弱小无助又可怜，你居然让我敲晕他？你还有良心吗？你觉得我会敲晕他？】
系统：“……”
你拿板砖威胁他的时候，怎么不说他弱小无助又可怜？
那边，苏妄还在盯着姜栩，见姜栩许久都没有开口，苏妄眸色越发凉寒，再次开口，“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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