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应根据自己想要达到的目标去行动,否则过犹不及。
难道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她俩杀了,然后告诉六界之士:
这就是开风月场所、搞文娱活动的下场,论罪当诛、立斩不赦!
那完了,社会秩序立马就混乱了!
有人偷根针也可能要处以极刑,心想早晚一死,只要没被抓、就去当强盗算了,死前还能享受一把。
有人说错话也可能要处以极刑,心想早晚一死,只要没被抓、就到处散播祸国言论算了,死前还能沾沾自喜一阵子。
有人猥亵妇女也可能要处以极刑,心想早晚一死,只要没被抓、就将此女奸了囚了杀了,还能死前逍遥快活一段时间!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这样的例子,饱读诗书的司徒云梦也看得够多了。
所谓“法”,其实就是给这些道德上有偏差的人立的。
法不诛心,法只救人。
法只会在这些脑子不清楚的人发作之时提醒一下:
这事再往下干,你就没回头路了,你现在回头还有机会!
而自古所谓的“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其实就是想说:
侠士下手没轻重!经常听了一面之词就去割别人的耳朵、砍别人的手,各自一套惩罚标准!
就譬如水落樱在人间行侠,她的准则是“负心薄幸的男人都该死”,那么寻常老百姓稍微犯点男人可能会犯的错误、被水落樱抓到了,他们真的至于去死吗?可能要自认倒霉了吧?
而腐儒书生胡乱指点朝纲法纪、也容易误国!正所谓“书生误国”!
他们干的事情固然快意恩仇,但因为脑子不够用,往往过犹不及。
司徒云梦庆幸,六界不但只有自己,还有丈夫韩夜、亲人薛燕相陪,这才能尽量在办任何事时不偏不倚、维持秩序。
那么,韩夜和薛涛自然也同意了灼月的观点,对于乾闼婆和紧那罗,宜着重抓捕,争取令她们戴罪立功,其他的事以后再查不迟。
众人一致同意了后续举措后,就开始选明天的曲子。
薛涛一脸兴奋地端详着冷艳如冰的灼月,上去牵住她的手道:“灼月姐姐,今天和你一起演奏曲目后,相谈甚欢,我发现你是真的好!要不然,你明天主舞吧?好想看你跳公孙大娘的《剑器舞》!”
灼月瞪大了蓝眸,诧异地说:“怎么又是我啊?燕儿,你不能因为我学得快,就什么都让我出面啊!说好的适当变阵呢?”
薛涛把双手背到身后、冲灼月嘿嘿笑道:“本姑娘没说让你白干啊!我也给你个惊喜呗!我很少唱这种铿锵有力的剑舞歌,你只要愿意主舞,我就主唱陪你,如何?”
灼月确实从没听姐妹唱过战歌、剑歌,一听薛涛这么说,立马就有了期待。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女当着众人的面拉起了勾。
时候不早,眼看子时过半,韩夜建议大家早些歇息、明日排练。
他打算自己睡客厅,妻子和燕儿、妹妹睡主卧,水落樱睡次卧。
因为妻子这三人早就胜似一家人了,睡一起合适;
而水落樱毕竟是客,能不怠慢还是不要怠慢。
就这么妥当的一番安排,又被薛燕化身的薛涛搅乱了。
薛涛把夜、月二人直接往主卧里推,一边推、一边还说:“行了行了!我说叶大官人,外头的事情我们三个外人不需要你安排!你就带内人睡主卧去吧!不说好了先对她‘论功行赏’吗?”
韩夜、灼月闻言,各自脸庞微红。
燃星、韩梦瑶闻言,却纷纷乐了。
其实薛涛现在提出的事,就是韩夜内心深处最想做的事,今晚上他正是想抱着妻子睡觉,所以韩夜也不做推辞了,拉着灼月打开了主卧之门。
灼月听觉非常好,门开之时,她能听到其余三女在屏风后讨论半夜下棋的事:
只听得薛涛道:“好啦!他们玩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下棋下棋,谁输了谁下位!”
韩梦瑶道:“可我哥说了,早点歇息,还是别玩了吧?”
薛涛:“你就拿他说的话当放屁吧!他怎么可能早点歇息?”
“今天小梦梦对着你哥唱那种情意满满的歌,什么‘心悦君兮君不知’,呆瓜只要把她带进房里,立马就会来一招饿狼扑食!信不信?”
燃星从旁提醒:“诶!燕儿!焉知云梦非饿虎?”
“哈哈哈哈!”
伴着三女开心的笑声,韩夜已经把灼月带进了卧室,并从外头关上了门。
此时此刻,灼月白霜般的面颊上泛起两片桃红,她是既觉得薛燕讨厌、又觉得薛燕体贴。
但在韩夜看来,他的另一半永远都不缺乏少女感,同时又保有妻子之温柔、母亲之怜爱,化身灼月之后更有一番凛然宫主之风范。
韩夜把手伸过去,用指间肆意去感受灼月的似水银发,只觉含香四溢、柔亮顺滑,永远都摸不够。
韩夜见灼月既没拒绝、也没迎合,他就开始得寸进尺了。
只见韩夜右手继续抚弄灼月的发梢,左手则揽住灼月那贴合臂弯的楚腰,仿佛轻轻一用力,灼月就完全归自己独占一般。
他感受到腰间传来的迷迭芬芳,爱不释手,左手不由得又紧了一紧,致使灼月的胸膛也贴到了他的胸膛上,肌肤之亲越来越密。
灼月这才微微蹙动娥眉看向韩夜,眼神略有一丝惊慌。
就这种眼神,并不会让韩夜有半点退却,反而会令他陷入疯狂,他突然就在灼月那泛光如璧、温润似水的脖子上放肆亲吻了起来。
灼月被韩夜弄得心儿怦怦直跳,她意识到:
阿夜似乎还在扮演一个淫贼?
阿夜怎么对我这般渴望?!
他明明都说了要早点歇息的啊?!
但灼月胸怀六界、波澜壮阔,她心跳加速就会带动胸前起伏,这一起伏,互贴胸膛的韩夜就会更有感觉!
韩夜没打算放过灼月的如冰艳唇,他正要亲过去了,却被灼月伸出手来抵住了他的胸膛和嘴巴。
灼月柔声怨道:“阿夜!怎么搞的?每晚都这么玩,你吃得消吗?”
韩夜气喘吁吁地看着妻子道:“昨晚上没玩啊!不陪你练舞吗?今晚不再试试,怎么知道吃不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