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儿的办事效率,要有老哥你一半的效率,鬼子早就被我们赶出东北了。”
…
何勤:……
老实说,别人吹捧他的时候,何勤听着非常舒服,那些话换个人说,他听着就很受用。
但这些话换成叶安然来说……
何勤总有一种莫名脸疼的感觉。
还有一种感觉,不像是夸人,有点像是在骂人。
叶安然拉着何勤坐下。
马近山低头看了看手表,“何部长,我还有点事,你们兄弟俩先聊。”
他随后走出房间,并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叶安然坐在何勤身边,“老哥。”
“我有句心里话,憋心里老长时间了。”
“北委会委员长的事情,是我不对,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回头打完这一仗,我就找赵主任,把委员长的身份辞了。”
“我他妈天生就属于战场上的人,坐办公室那种事我干不来,还得是你来干。”
…
何勤愣住。
这也没喝酒啊。
怎么感觉似喝了半斤一样。
他笑了笑,“叶司令。”
“必须有人坐镇北平。”
“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承认,我当初有点看不上您,是我狗眼看人低。”
叶安然右手食指放在嘴边,朝何勤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是不是兄弟?”
“是。”
“是兄弟能不能那样说话?!”
“不能。”
叶安然微微颔首,“走,老哥帮我一个大忙,我必须得请老哥吃顿好的。”
何勤没有拒绝。
他感觉此刻的叶安然挺有亲和力的。
随着叶安然出门,在省府坐车前往鹤城大酒店。
马近山安排了一个雅间。
来作陪的人不多,只有马近山、谢柯、马近海,叶安然。
饭桌上摆放着一个青花瓷的酒坛子。
何勤只是往屋里一看,便看到了饭桌上能装二十斤酒的青花瓷酒坛子,“好物件啊,大开门的东西。”
叶安然嘴角微掀,“我老岳父知道要请何部长喝酒,把他珍藏的玉液,都拿出来了。”
“哈哈哈。”何勤咧嘴大笑,“那我可是沾了夏老的光了。”
马近山笑笑,“我们也跟着你沾光。”
“就这么跟你说吧,小叶子结婚那天,夏老都没舍得把这酒拿出来。”
“哈哈哈。”
…
马近海打开酒坛子上面的盖子。
一股琼浆玉液的香味扑面而来,何勤被马近山请到主位,几人落座后,服务员开始上菜,马近山亲自给何勤打酒。
叶安然笑眯眯的看着面前这坛子老酒……
坑小六子的时候没什么本。
坑陈少莆的时候请他吃了顿饭。
准备和何勤“合作”,可是下了老本了。
这酒……闻着就香。
…
酒斟满。
马近山端起酒杯,“老何,干了这杯酒,咱往后都是兄弟了。”
“咱们共同的目标就是壮大应天的部队。”
“给赵主任长脸。”
“我敬你!”
他说完,一饮而尽。
何勤愣住。
卧槽!
你们东北人这个喝法吗???
不得先吃口菜啊???
何勤端着酒杯,“那,那我也干了!”
他随后一饮而下。
二两酒下肚。
何勤脸色微红,在叶安然的客气下夹了些菜果腹。
几口菜下去后,马近海端起酒杯,“何部长,我大哥都敬你了,我也敬你一杯,以后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干了!”
…
卧槽!
何勤一脸懵逼。
看着马近海一饮而下朝他亮杯,何勤胆子都吓破了。
不得一口一口来吗???
好酒不得入口柔,会甘甜,一口一口品鉴吗???
谁他妈喝酒一口一个啊卧槽!!
何勤张着嘴巴,眼睛瞪得溜圆,幸亏来的人不多。
这哪是请客吃饭啊。
分明是鸿门宴啊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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