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
一月初。
薛姑娘收拾行李,和陈涛一起去米国“投奔”儿子。
中下旬。
娄家的两位小姐,先后各诞下了一个儿子。
薛姑娘欣喜之余,也觉得有些无语。
家里的阳气太盛了!
看来她必须出山,亲自给臭大叔生个女儿,来平衡一下了!
而臭大叔的回应,则是揉捏了她的脸十分钟之久,然后断然拒绝了她的提议。
她无可奈何。
毕竟以她的能力,真的搞不定臭大叔,每次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抽身而退,真可惜啊!
一月底。
陈涛和薛姑娘留在米国,和四个儿子、两个儿媳以及两个小孙子,还有孙子们的外婆娄晓娥一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春节。
有了俩孙子,薛姑娘今年都不想再回国。
工作也不管了……反正她临近退休,也没重要的工作。
就这么结束吧,她要开始新生活了!
她既然不回国,陈涛自然也懒得回去。
四月初。
贾张氏终于恢复过来,可以拄着拐杖,多走一会儿了!
比起原来的她,这点进步自然是微不足道。
但对易中海来说,却是让他松了一大口气。
毕竟,秦淮茹要打工,那么照顾贾张氏和棒梗的担子,只得放在他肩膀上。
而且,他是秦淮茹的无媒正嫁的丈夫,本就有责任照顾便宜儿子和便宜婆婆。
至于棒梗,当然不想被易中海这老狗照顾,更不愿听到自己老妈成了别人嘴里的破鞋。
但他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呢?
让易中海滚犊子,不要他的退休金,然后过苦日子吗?
算了吧!
反正老贾家的脸,还有他棒梗的脸,都已经不存在了。
反正他们一家人,都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得过且过吧!
4月18日,周二。
傻柱睡了个懒觉,到上午十点多,才起来洗漱。
他今天不用上班,往后的两个月也不用。
因为他炒了老板,准备先休息一段时间。
水池处,他遇到了秦淮茹。
这位前妻,此时正在给她的丈夫、儿子及婆婆洗尿布。
没错,贾张氏也落下了偶尔失禁的后遗症。
傻柱目不斜视,接了一杯水之后,就走到一旁,直接无视秦淮茹。
自从得知这破鞋又嫁给易中海后,傻柱就再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就算对方主动搭话,他也是全当耳旁风。
他快后悔死了!
如果当初听小妈的劝,另换一个老婆,他怎么会把日子过成这样?
越是后悔,他就越是痛恨秦淮茹。
当然了,他毕竟还是很重感情的,好歹也弄了这黑心寡妇几十年,实在没法再针对她。
不答理就是了。
但他不搭理秦淮茹,秦淮茹却想跟他修复关系。
哪怕实在修复不了,也得缠着他,让他没法再找老伴……
如果还能沾点便宜,那就更好了!
秦淮茹特别恨傻柱,觉得既然你敢跟我离婚,那我不但让你绝户,还让你打光棍!
她丢下尿布,稍微洗了洗手之后,走到傻柱身边,小声地解释道:
“柱子,你相信我啊,我真不是自愿跟易大爷结婚的。是他逼我,说要是我不答应,那就另找人养老,退休金以后也不会再给我。如果放在之前,我家没这么困难,那我就是变傻了,也肯定不会答应他!”
傻柱心中一叹,实在忍不住冷笑道:
“照你这么说,我当初可真傻啊!我干嘛喜欢你,干嘛要对你付出感情?我只要用钱和饭盒逼你,就能弄你了?呵呵,我他妈太傻了,居然把一个破鞋当成了宝!”
被以前瞧不起的、可以随意耍弄的舔狗骂破鞋,秦淮茹心中虽然很愤怒,但老脸上的神色却还是那副充满歉意的样子,款款说道:
“柱子!不是你傻,是我太偏心了。我心里只有孩子,因此欺骗了你!现在我也知道我真的错了,大错特错!所以,我想好好补偿你。”
“拉倒吧!”
傻柱不屑道:“你现在可是易老狗的老婆,难道还能跟我睡觉吗?”
大家都在说,易中海很早就跟秦淮茹搞上了,给他傻柱带了顶绿帽子。
傻柱信了这话……即便没有众口铄金,他也信。
毕竟连上环这种事,秦淮茹都能瞒着他,那瞒着自己去跟易中海乱搞,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秦淮茹苦着脸道:“我跟易大爷是清白的!我这辈子,就只被你和东旭睡过!这样吧,只要你能原谅我,还愿意娶我,那我现在就离婚,不要易大爷的退休金了!”
不要他的退休金,要我的工资是吧?
傻柱先是一阵无语,接着便三两下漱完嘴,又用被水打湿的手在老脸上一抹权当洗脸,然后再也不理会秦淮茹,径直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