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屋子内静的落下根针都能听见。
陆远满脸愕然的望着这姚光晋,又转头看了看那坐在一旁,手中捧着话本子的灵雎。
此时灵雎端坐在一旁,看着这姚光晋一脸的茫然。
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这是谁。
此时,屋外一阵嘈杂声。
看起来陆远叫的那些个农科院的官员,已经到了。
回过神来的陆远连忙走向门口。
打开一道缝隙后,陆远探出脑袋道:
“你们先去其他屋子等着,不让你们进来别进来。”
这些个官员一怔,随后便是连连点头。
等陆远缩回头,关上门后。
这姚光晋则是跪在地上,望着灵雎一脸诚恳道:
“我本是玉蛟娘娘您仙府旁的一只普通金龟。
托了玉蛟娘娘的福,在玉蛟娘娘每日修炼引来天地灵气时,开了灵智。
在化形的那次天劫中,还是玉蛟娘娘帮我抵了一次天劫,否则,万万没有现在的姚光晋。”
姚光晋自报家门,很希望灵雎能记起自己。
但很显然,灵雎不记得。
这种事儿对于姚光晋来说,属于是天大的事儿。
但是对于灵雎来说,恐怕就是再细枝末节不过的事了。
灵雎根本记不起来。
一脸茫然的听姚光晋说完后,便是摇了摇头,随后便是继续低头看话本子,一脸无所谓道:
“你说是便是吧,我记不得了。”
姚光晋也不觉尴尬,似乎在姚光晋心里,灵雎不记得这种小事儿,倒也正常。
随后,姚光晋便又是望着灵雎道:
“就是玉蛟娘娘,您不是在半年多前……
当时我感受到海津的天劫后,连忙赶去,却只见天劫下的狼藉,又不见您。
真是让我好一阵哭,给您烧了不少东西,祭奠了好几日。
没成想,竟是能在这儿又见到您。
真是苍天有眼啊。”
一旁的陆远见这姚光晋跪在这儿说话有点儿不像回事。
当即便是要拉姚光晋起来。
不过,这姚光晋目光灼灼的直勾勾望着灵雎。
根本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陆远只能抬头望着那正在看话本子,也不知道听没听这姚光晋说话的灵雎道:
“灵雎,伱让他起来吧。”
在这姚光晋面前,陆远还真不好再叫小雎雎。
陆远怕这玩意儿一个弹起,给自己两巴掌。
这老鳖好像是自己媳妇儿的小迷弟来着。
看看这狂热的眼神,真是让陆远的心里有点儿不得劲。
听着陆远说话,灵雎这才抬起头来,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姚光晋道:
“起来。”
灵雎说完,陆远这才扶着姚光晋起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而姚光晋又要说着以前的事儿。
陆远眼见这儿没自己啥事儿,根本插不上嘴。
那可算了。
当即,陆远便是道:
“那个什么,我去一旁的屋子讲讲课,你们先聊着。”
姚光晋根本没搭理陆远。
而灵雎则是当即要起来跟陆远一块儿。
陆远一撇嘴道:
“不用不用,你看这老头都快哭了。
你在这儿跟他叙叙旧吧。
别让他哭了昂。”
听着陆远这么说,灵雎这才微微点了点头坐下。
随后,陆远便是打开门出去后,又吩咐农科院的几个官差,不要让旁人进去。
这要是被旁人听见,自己媳妇儿是一条大龙。
这帝国的国师是一只老鳖成精。
那还不得闹上天啦?
……
鲁西城外。
各大实验田。
巨大的皇帐中,永乐帝环顾四周一脸奇怪道:
“那老东西上哪儿去了?”
一旁的太子爷也是一脸奇怪道:
“不知道啊,这咱出来的时候,国师还在后面。
怎么一眨眼,人就不见了呢。”
永乐帝寻思了寻思,倒是摆了摆手道:
“罢了,那老东西行事作风向来这样。
不管他,现在田地里面怎么样了?”
太子爷当即便是道:
“已经全部启出来了,正在分批称重呢。”
听到这里,永乐帝放下茶杯一脸愕然道:
“这么快?”
太子爷点了点头道:
“都是拖拉机后面带着大爬犁,来回几趟,一辆拖拉机一亩地,十分钟就给全刨出来了。”
听到这里,永乐帝有些感叹道:
“远儿弄的这些个东西是真好啊,你说这小子怎么寻思的呢。
这一辆拖拉机,十分钟,抵得上十个人忙活一上午。”
一旁的太子爷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这些个东西的运作说实话,到现在太子爷都没弄明白。
只是知道插上灵石就能动。
而永乐帝则是又叹了口气道:
“就是……也太烧灵石了。”
对此,太子爷在一旁宽慰道:
“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正所谓一分钱一分货。
这么厉害的东西,肯定也是有代价的。
这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能有这么大作用的铁家伙,肯定是要烧灵石。
总不能还想着让它烧水就能动吧?”
永乐帝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这自古以来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
这得到与付出是成正比的。
这点儿道理,永乐帝怎么会不懂呢。
更何况,就目前来说,这付出的灵石跟所收获的东西,那是超值的!
要怪就怪帝国内只有两座灵石矿山。
要是多来两座,那就好了。
不过,之前的那两座灵石矿,其实也是偶然发现的。
这灵石怎么说呢。
之前在烈乾皇朝重要,也不是特别重要。
烈乾皇朝的各种机床,冲压车床,包括路灯什么的都是要灵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