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抠搜到令人发指。
盛红衣:“什么?!”
盛坪点点那酒:“藏了好酒,怎么不知道孝敬师父?!”
盛红衣无言,这酒就是她前几日在城里买的啊,明明给他了,只不过自己扣留了几坛而已。
如今看来,是保不住了。
“师父,酒入愁肠,会腐蚀意志,莫要贪杯!”
盛红衣觉得她还能挣扎一下,她脸露担忧,“苦口婆心”的规劝。
灵酒难酿,尤其是高阶的,价钱自然不便宜。
是以,盛红衣也舍不得多买,自己统共就留了两坛最好的。
盛红衣觉得,哪怕是让她当场挥毫,绘两张符,都比把她的酒全都抢走的强。
盛坪连眼神都不想给盛红衣了,只冷笑道:
“逆徒,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
盛红衣摸摸鼻子,无可奈何的把储物袋里另一坛酒拿出来奉上。
小眼神不甘又依依不舍的盯着那酒坛被师父收入囊中,她发誓,以后她要是再当着师父的面喝酒,她就是猪。
盛坪收缴了盛红衣的心头好,又欣赏了一回逆徒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多了,气也消了。
人果然不能委屈了自己,折腾别人果然能使自己快乐。
盛坪忽有所悟,他觉得这些年自己修为无法寸进就是因为自己可能洗心革面的太早了,偏要回来,坐镇盛家,可不就故步自封又很无聊么?
想当年,他在外当百面书生的时候,那日子何等的洒脱,修炼进益虽然不快,但也绝对谈不上慢。
哪里像如今,十年二十年修为都不动弹一下的。
真是一叶障目啊!
盛红衣见盛坪收了酒后目光飘渺,不知道又想什么呢,只得出言提醒:
“师父?咱们接下来有什么计划没有?”
盛坪经徒弟提醒,想起正事:
“老夫已经去探过盛云鹰常住的那个宅子,里面没人,你说的那些关于盛云涛的证据,老夫找到了些许,另还有两处,咱们分头行动如何?”
盛坪自发道:
“你去隐林巷那一间,我去城外南山街那边?”
隐林巷那一处,盛云鹰不常去,那边他们所要找的证据也是最少的。
盛红衣修为浅薄,盛坪便是有意历练,也不会交办她危险性大的事情。
盛红衣知道这点,也没说什么,乖巧的应了。
师徒二人不多说,从窗户跃出,出了客栈,便分头行动。
盛红衣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隔绝神识的斗笠,施展身法,在夜色之中奔跑。
神识往四面八方展开,探看着周围场景。
炼气五层到六层之际,盛红衣不觉得有什么,但到了炼气八层,盛红衣对比以前的自己,还是发现自己这五感着实敏锐了些。
尤其是这能“闻”出对方不对劲的能力。
原本,若是中间没什么阻隔物,方圆百米之内,她能感受的分毫毕现。
如今,便是有障碍物阻隔着,对她的影响也好了很多。
她甚至能闻到擦肩而过同样带着隔绝神识的斗笠之人的“气味”。
好比……刚刚那人!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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