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石很欣赏伱?
欣赏个毛线吧?
“吹牛逼也不脸红!”
台下的赵飞燕,忍不住小声嘀咕一句。
江石那种家伙,能随便欣赏你一个臭说书的?
“不要多说。”
赵厚才脸色一沉,开口呵斥。
赵飞燕吐了吐舌头,开口道,“爹,现在孔氏已经投靠北周,咱们再躲在这曲州之地也不安全了,依我看,还是尽快离开算了。”
“我何尝不知,最近不是在联系渠道吗?”
【锁喉手】赵厚才脸色阴沉,喝了一杯茶水,道,“若有可能,我打算带你们出海远行。”
“出海远行?”
“师尊,你莫不是说笑?”
赵飞燕、上官云全都瞪大眼睛。
“你以为我想?还不是被那个江石给害的,现在满天下到处都是江石的仇家,再待下去,早晚被他害死!”
赵厚才低声说道,“现在只有出海远行,才能彻底避开江石、避开仇家,而且说起来不知为何···我总有种不详预感···”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总觉得今天要发生点事。
“爹,你还是不要不详了,你每次说不详,都是真的不详···”
赵飞燕打了个冷颤。
“说的对,先离开,不能带了。”
赵厚才很是果断,当即起身结账,带着徒弟、女儿走出茶馆。
然而这边只是刚刚走出。
街道上马啼声响起,一辆马车从街道上缓缓走过,马车外面,盘坐了一个身躯高大,穿着黑色长袍的人影,面无表情,从他们身边走过。
“江···江···”
赵飞燕眼睛一下瞪圆,简直不可置信,口中的话语还没有完全说出来,就被旁边的赵厚才闪电般捂住嘴巴,露出惊悚,连忙拖着赵飞燕向后倒退。
妈的!
江石!
真他么活见鬼了!
又遇到了他?
这他么的到哪说理去?
“嗯?”
这边刚有动静,坐在马车之上,正在思索事情的江石,骤然生出感应,一双眸光冷漠,直接回头扫去,顿时眼前一亮。
“咦,可是锁喉手赵前辈!!”
他轻轻一拉马车,将骏马停下,露出欣喜。
赵厚才和身边徒弟连连哀嚎,欲哭无泪。
他么的!
就知道今天不详!
这也能遇到!
贼老天,你他么在玩我们不成?
“江···江···少侠?”
赵厚才哀嚎起来。
“赵前辈,正要有事询问,还请上马车一坐?”
江石笑眯眯的开口。
“不坐行不行?”
赵厚才苦涩道。
“莫非···不给面子?”
江石挑眉。
“没,没,我这就坐。”
赵厚才声音苦涩,当即向着马车走去,身边的徒弟、女儿也都是各个心中默然,一片悲戚。
他们算是明白自己的师尊为什么非要出海了?
这他么的···太邪乎了!
怎么每次出来都能遇到这个怪物!
眼下除了出海,恐怕真的别无办法了。
江石催动骏马,继续向前行走,平静询问,“赵前辈可知道孔氏祖宅在哪?我初来乍到,找了几圈都没找到,真是令人头大。”
“你···你找孔氏祖宅干什么?”
赵厚才吓了一跳。
“还能干什么?送他一个消消乐!”
江石开口。
赵厚才直打冷颤,虽然不知道消消乐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感觉到不大对劲,在江石的胁迫下,只得老老实实的向前指路。
茶馆之内,说得口干舌燥的老黄头,好不容易停歇一下,端起旁边茶杯喝了一口,却忽然眼瞳一缩,看向了窗外,吓得身躯发抖,茶杯差点飞出去。
“江···江石,那是江石!”
他失声开口。
啥?
江石?
客栈之内全部哗然,纷纷回头。
只是在他们回头之后,街道上却早已没了任何踪迹。
···
马车七拐八拐,在赵厚才的指路下,渐渐来到了一处红墙柳绿的庄子前,整个庄子看起来极其的古老,古风古韵,有种岁月的沉淀之感。
不同于一般暴发户的门楣。
这个府邸一眼看去,给人一种低调奢华之感。
门楣则是站立了两位身穿红袍的孔氏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