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们看着这一幕，他们的脸色煞白，咕嘟咕嘟地吞咽口水，不禁开始互相低声交谈。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名年轻的警员小声问道，他的手指还颤抖着，几乎快要握不住手里的那柄手枪了。
作为一名NYPD的职员，他在自己大学毕业后的职业生涯里见识过各种奇葩的事情，纽约市天天都有疯子和怪物上演一出好戏。
他以前一直暗戳戳地在想，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变成沙子的人，以及出现在街头的鼹鼠样怪物还要怪异呢？
现在他有了答案，但他完全不想要这个答案。
一点也不想。
另一名面色如常，但被车门挡住的双腿不停发抖的年长警员小声回应说：“我他妈怎么能知道！但看起来他们完全不是人了这些家伙以前是超级英雄，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个穿红色紧身衣，胸口有两个D脑袋上有犄角的家伙，看着没有？”他伸出一根手指大着胆子指了指夜魔侠，或者说曾经是夜魔侠的家伙。
那家伙此时被子弹打了，竟然没有一点害怕和痛苦的模样，反而继续豪饮着鲜血，仿佛那是什么美味珍馐一般。
年轻警员点了点头，他感觉自己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从天灵盖凉到了脚底心。
“我以前和这家伙打过交道，在地狱厨房那样的地方就该有这种出手狠辣的家伙好好吓吓那些帮派里的人”
“有一次，我差点被几个磕嗨了的混混开了瓢，就是这哥们不知什么时候从天而降，一顿拳打脚踢保住了我的好脑袋。”
他叹息一声，目光中带上了淡淡地忧伤，“可怎么他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呢？总不能那些说他是恶魔的传言是真的吧我可是不信.”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年长警员的心里却是在打鼓，眼前的场景已经由不得他不信了。
光从肉眼看去，那一地的残尸起码有十几具，这是绝对做不了假的
等等，有没有可能是神秘客干的好事？他突然眼前一亮。
说不定是神秘客让所有人产生了幻觉，认为眼前的超级英雄们是吃人怪物。那家伙能够完美地模拟出各种气味和图像，曾经就让不少超级英雄吃过苦头。
“他们在聊啥？你能听着不，瞎子。”
就在那警员仍然无法接受现实，胡思乱想的时候。丧尸金刚狼又啃了一口手上的肉，转头看向站在自己前面的夜魔侠问道。
他本来打算低调一点，每天吃上几个没人在乎的流浪汉，日后找个机会去超级英雄少的地方落下来待着。
但接触到马特·默多克鲜血的那一瞬间，他就按耐不住了。
一种没由来的，从心底里升腾而起的感觉，或者说潜意识里的某种东西在告诉他。
去吃肉，去把更多的人变成像他一样的存在。
去传播这种福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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