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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这里是以色列航空公司,请问我能为您做什么吗?”
“我想订两张直达特拉维夫的本古里安机场的机票,起航时间在今天以内。”
“请稍等,女士。请问您需要预定什么时间段的呢?直达特拉维夫的本古里安机场的机票在今天有早上9点12分的ely303次航班,以及下午2点整的ely305次航班。要我为您订座位吗?”
“我需要下午2点的航班。”
“请问是需要头等舱还是经济舱的机票呢?下午2点整起飞的ely305次航班经济舱还有三个单独座位,头等舱还剩下六个座位。”
“头等舱, 两个座位尽量靠近一些,最好隔道左右。”
“好的,没问题。两张305次航班5月24日周五下午2点整从bj飞往特拉维夫的头等舱机票,对吗女士?”
“是的。”
“请告诉我您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barlukas,赵朗钧,联系方式就是这个手机号码。”
“请提供一下护照信息和信用卡信息...好的女士, 机票已经为您预定,如若航班取消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以色列航空祝您有愉快的一天。”
电话挂断。。barlukas, 也可以叫做芭儿的褐发女人放下了手机,看向将文件纸袋放进碳黑密码箱的男人。
半米长三十厘米厚的密码箱横置在会议桌上,通体碳黑银色封边,一道十位随机数机械密码锁,一道物理挂锁,一道电子指纹锁,以及一个藏在黑色把手内侧的暗扣。
男人将重新封好的文件纸袋放进了密码箱内,合上箱盖检查每一道保险,再拿起手侧的手铐将箱子铐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也是加上了最后一道最强力可靠的保险。
“航班在下午2点起飞,半個小时后我们需要赶到城北,在还尚在正常运作的滨海机场坐上直达中国首都国际机场的航班,在目的地等候六小时后进行转机,如果航班不出现延误,我们预计会在中国时间凌晨一点,耶路撒冷时间晚上八点的时间到达。总部会封锁整个机场以及沿线一公里范围内的市民, 文件将在飞机跑道的终点处进行移交。”
褐发女人芭儿不止是外貌身材是顶级的尤物,在旁杂事物的安排处理上也是绝好的秘书, 这也是为什么男人会愿意把她带在身边的缘故,除了日常解决一些必要问题之外,他总需要一个人亲力亲为帮他处理日常琐事。
不是每个人性感能干的女人都能成为男人的随从,在所罗门圣殿会中芭儿这种人也是拥有者‘职务’,经受过专业培训以及血统挑拣出来的成品,虽然血统势必远远够不着男人,但她起码也能拥有‘扈从’这个圣殿会认证的职位。
“你做得很好。神的旨意(god wills it)”男人从不吝啬对于下属的夸赞,无论是芭儿还是作为‘临时工’的唐威,他始终相信就算是带有最险恶用意的利用,只要在表面功夫上做到无可挑剔,那么这些本该废弃的劣质产品也能为自己燃烧出石油、煤炭般的热量。
“神的旨意。”芭儿同样念出了这句充满教义的话语,庄静而肃穆。
那是远在百年前十字军东征时圣殿骑士团战场上冲锋陷阵时的口号,狂热的信仰会在绘着红色八角十字的矛与盾相互敲击中上升到极点,以敌人的视角来看,每次听见这个口号的时候铁骑已经踏破了血泥带来了通往正义的红色泥泞。
“那个叫做唐威的弃卒拒绝了您的好意成为这个临时组织的代行者,我们需要在离开前寻找新的代行者继续在这座城市搜索‘圣母’吗?”芭儿问。
“他从来都不是唯一的选择,选择他只是因为他受制于我们的原因更为纯粹有力,背叛的可能相对最小,他是个孝子,我不讨厌孝子,因为注重亲情的人更好被我们利用。在这次行动后原本管理这个组织的上线将彻底抽离,代行者随意指派就行,因为这里已经不再重要了。”男人低头检查手铐,将之调整到舒适的角度,平静地说,
“这座城市里这条临时起草的下线里,聚集在一起的大多数人都只是在抱团取暖,亦或渴求于力量,从来没有圣殿会的章程和信仰作为骨架,所以可以预见在大难来临时终究是一盘散沙。现在秘党和正统已经盯上我们了,那是就连圣殿会都需要暂时避讳的庞然大物,所以作为打草惊蛇的这个临时组织的覆灭是注定的。”
“那‘圣母’...”
芭儿没把话说出口,但其实心里也明白了男人的想法,在‘蜂巢’快速成长大规模吸纳成员的这个过程中,已经基本上算是将整个城市可能带有血统的人选完全筛选了一遍了。近一千五百万基数的初筛过后再控制政要、上流阶级进行第二次精筛,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疑似的人选。
‘圣母’在这座城市的可能性已经大大降低了,没必要再冒着被秘党和正统找上门的风险继续搜寻,所罗门圣殿会蛰伏了上百年,不差再等个十几年。如果不是‘utero’计划的文件流失到了这座城市,男人甚至都不会冒险亲临此地,‘蜂巢’的一切行动本该是由圣殿会全程远程遥控的。
所罗门圣殿会从头到尾都是隐密组织,不同于秘党和正统这种光于台前的统治者,他们更像是躬耕与黑暗的刺客,一切行动都是为了理想和正义。所以这代表着他们的体量势必无法与真正的庞然大物相比。但永远藏在暗处中行动,也给予了他们得到一些秘党和正统这种站在台前而无法获得的东西...比如‘禁忌的力量’和‘失落的技术’。
“现在还没必要跟秘党和正统正面相碰,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但却不清楚我们的底蕴,所以不会轻举妄动,这个临时组织留给他们覆灭会给他们一种蜥蜴断尾的自保假象,利于圣殿会继续发展。”男人说,“等到真正的‘神子’在我们手中诞生后,圣殿会才能真正拥有与秘党和正统踏上厮杀战场的资本。”
“毕竟不谈正统,就现在的秘党可谓是如日中天啊。”男人的语气忽然幽然了起来,“就连天启四骑士的‘火之主’(不同地域的人对四大君主有不同的称谓)都死在了他们的手里,无论这则消息真实与否,他们也必然存在着妥善处理次代种的可怕战力。”
“我听说火之主是死在一个独立的个体,一个混血种手中的——一名代号为‘butcher’的超级混血种。在国际混血种界中相当臭名昭著,直接杀死、破坏了不少秘党的政治敌人...索马里漂流海上的混血种家族就是毁在了他的手里,原因只是为了他们在三十年以来在曼德海峡打捞出的‘芙蕾雅酒杯’。”芭儿低声说道。
(芙蕾雅酒杯:象征繁育与**女神的杯盏,记录于冰海残卷b类,传说以龙骨为材打磨出的酒具,杯壁铭刻的炼金矩阵可精炼血统。非同正常的酒桌器皿,芙蕾雅酒杯实际大小为高五米、宽两米的巨物,被视为古代龙类提纯眷属的神话的神器。)
“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秘党的作风向来如此,所以圣殿会才需要蛰伏。”男人淡淡地说,“秘党与正统这类组织真正可怕在于他们的底蕴,以及对世界经济贸易以及政权的把控,那些坐在高台桌上的权柄者们,可以在一次会议上确定千万乃至亿计人口的命运,他们可以轻松地拍板操纵货币利率以及进口关税在经济上破坏一个中等发达的国家,这,才是他们真正恐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