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三百零四章:警告(1/2)

人声嘈嘈而过,目光杂杂而来。

整整两分钟没有人进行第一次报价,交易师站在台上也显得有些尴尬,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搬几个硬物上台,钢管也好,铁锭也罢,只要能拿来切的东西都可以,就算是西瓜他也能用刀尖给雕个花出来起码可以彰显这柄‘菊一文字则宗’锋锐。但不知道22号卖家是什么脾气,在将菊一文字则宗交付给交易师时被特地警告了不许有试刀的行为,以免毁坏刀剑的完整性...可试问谁又会花10万美元买一把厨用都嫌太长,厨房放不下的工艺刀具?ωWW.

如此一般自然导致了现在这无人报价的一幕,按照规则三分钟若是没有人进行尝试性竞价,这件交易物就会流拍重回卖家的手中,交易师很想给卖家创造一下机会,但显然现在是卖家自己不给自己机会。

在三分钟即将到来,交易师准备宣布交易失败流拍时,忽然有人举起了号码牌报出了价格。

“10万1000。”

报价的不出意料果然是66号买家,所有人都忍俊不禁了起来,转头看向那个年轻的男孩,有脑袋缺根筋的人忍不住鼓起了掌,于是歌剧院里掌声此起彼伏。

交易师苦笑着环绕四周,见到根本没人竞价,举起锤子就开始倒计时了:“感谢66号买家的倾情出价,10万1000一次!10万1000两次!10万1000三...”

“10万2000。”有人说。

暗红色的锤子已经砸下去了,几乎要落到底时硬生生刹住了,包括交易师在内所有人都望向了报价声的来源...那是二楼的一间贵宾厅,报价的人没有用麦克风,她甚至没有安分的坐在那块单向玻璃后。

金色的礼服从女人身上如光一样抖落而下,面纱下是掩不住的诱人红唇,绯红的眼影刀剑一样刮伤了看过来的眼睛,那傲人的身材有那么一刻让人想起了石膏雕像,似乎只有出自艺术家之手,用雕刻刀一刀刀地在那雪白**上精雕细琢出来,才能呈现出如此极致的杰作。

倚靠在护栏边上几乎让所有男士们都屏息了那么几秒,66号牌的林年也仰头看她,只是视线里充满着平静和冷淡。

“长腿长腿!你在干什么?”无线频道中,薯片妞被惊呆了,抓瞎着盯着监控屏幕。

“竞价啊,参加交易会不竞价是不是显得目的性太强烈了一些?”酒德麻衣面纱的遮蔽下轻声跟薯片妞说话。

“那你为什么挑现在竞价?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这玩意儿不是用来拍卖的好吗?”薯片妞再熟悉‘皇帝’这边的这个小手段了,这把菊一文字则宗上台时,她就几乎明白了这第六件交易品的意义何在,同时也几乎确定了‘皇帝’那边是清楚那个男孩在现场的!可现在酒德麻衣几乎要将火烧到他们自己身上了。

“别着急,逗逗他。”酒德麻衣随口说,这时66号牌也把价格继续抬到了20万,还是熟悉的翻倍竞价,气势凛然。

“20万1000。”酒德麻衣再度举牌,声音冷冽高昂,就像她的眉峰一样锐利扫过全场...但却只加了1000的价格。

“别惹事,老板警告过我们了。”薯片妞提醒。

“玩玩而已。”酒德麻衣趴在了护栏上微微前倾,视线毫不避讳地投向了那个男孩,裸露的双肩被金色的礼服打上光晕,面纱之上的眼眸里说不出的挑逗还是问询,“你不想看看这个男孩儿这种情况下会有什么反应吗?”

这让不少看客兴趣盎然了起来,每次只加价1000?很显然他们都以为贵宾厅终于有人看不下去66号牌买家的狂妄举动了,要在这个‘智商税’的环节整治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40万。”66号牌继续翻倍。

“...41万!”终于有其他的宾客加入了这场游戏,脸上露出了有意思的笑容。

“42万。”继续有人不急不缓地跟进价格。

“42万...1000!”

...

林年皱了皱眉,看向了贵宾厅上金色礼服的女人,他不知道对方是几个意思,但很显然在价格抬起来后那个女人就再也不继续进行竞价了,巧笑倩兮地看着林年,那薄薄的面纱也掩不住那带着杀伐气息的雨露玫瑰的气味。

林年思考了一下,然后举牌:“500万。”

报完价后,他抬起了右手竖起了自己的食指,面无表情,不再看向任何人。

歌剧院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转头看向那个年轻人的动作不少人面面相觑,只以为这是对方的示威...大家纷纷露出苦笑,心想这未免也太过沉不住气了,只是稍微玩一玩就掀桌子了,这种跨度的跳价已经不是彰显财力了,而是明显感受到了被挑衅而做出的蕴含怒气的回击。

果然论疯他们还是疯不过年轻人,500万的报价出来后就没人再抬价了,如果有人敢报个500万1000,那必然就是奔着跟66号牌结仇去的了...没人会莫名其妙想给自己树立一个不知深浅的敌人,尽管这个敌人年轻的过分。

500万买个面子,倒也是符合年轻人的作风,大家也愿意给他这个面子,所以不再有人报价。

但总有胆大包天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500万1...”

“麻衣!”无线耳麦中薯片妞厉声喊,但很可惜慢了一步。

酒德麻衣正想开口,却骤然住口了,因为她的无暇的侧脸上出现了一道近乎透明的线。

她停住了,竞价的话吞回了口中,在她身后贵宾厅敞开大门的房间墙壁上,一把黑色的匕首深深插在了上面,整个匕首的刃身没入水泥中,刀镡卡在墙壁上只剩下外面留着的小半截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