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通。”一旁的零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未接电话,“没有关机,也没有人接。”
“在这里,不用拨了。”门口的维乐娃摸出了一部手机,那正是兰斯洛特的,按亮屏幕显示未接来电,并且是静音状态,“沙发上找到的,他离开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带。”
“什么鬼啊,先是路明非没影儿,然后是苏晓椅丢了,现在兰斯洛特和夏望也玩失踪?”芬格尔有些头大,“他们离开酒店为什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难道是遇上什么危险了?”m.
“不可能,就算遇上了什么突发情况,按照那个女前台描述的情景,能镇定地办理完退房手续,留下签名再离开,有这种时间,必然也有空跟我们打电话或者留言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苏茜否决了这个说法。
那他是想于什么?带着夏望一声不吭地就走了,总不会半夜饿了去打火锅吧?”芬格尔已经开始抠脑壳了。
你可以去火锅店找一找,说不定桌上还能找到苏晓樯和路明非。”维乐娃不轻不重地杵了芬格尔的烂话一句。
“查监控,酒店都有监控的。”零说道。
“我去。”苏茜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维乐娃站在门口皱眉转头,“我们再在房间里找一找,看看兰斯洛特离开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讯息,不然的话…”
她没说出后半句话,但芬格尔和零都懂,不然的话,他们就只能打电话向林年那边搬救兵了,虽说之前打定主意他们这边和林年那边双线行动,尽量不干扰互相的调查途径,但现在他们这边人都快要玩儿没了,消失的消失,失踪的失踪,再这么下去,恐怕最后找人的就该是转过头来发现同伴全部没影子的林年了!
芬格尔和零跟着维乐娃钻进了房间里,只能硬着头皮找一找可能完全不存在的线索。
1021房这个二室一厅的布局和他们住的房间差不多,都是套房型,房间里基本所有东西都井然有序。
芬格尔站在客厅中央挠头,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每一样东西都在该在的位置,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弯腰看了看茶几地下,干净得连纸屑都没有,不得不夸赞一句保洁阿姨的仔细。
找了一圈下来,最多他也就在电视机前的地面发现了一点毛毯里没扫干净的薯屑,估计是夏望坐着看电视的时候从嘴里漏出来的。
“怎么人就没了呢?”芬格尔嘟哝着几句,在客厅里疯狂转圈,什么角落都不放弃,弯腰看看,希望找到留下的什么字条啊,暗号密码什么的,可惜都是一无所获,弄得他满身大汗,一天下来在地铁上人挤人,现在浑身上下都一股味儿真想洗个澡。
他下意识看向了浴室,却忽然发现浴室的玻璃门上好像还挂着没有流干露水?
零和维乐娃在另外两间房里也没找到什么线索,兰斯洛特和夏望的私人物品都被他们从柜子里搬出来翻了一遍,那些箱子里也就是正常的生活用品,夹杂着一些违禁的武器连武器都好好放在箱子里,兰斯洛特他们还能出什么事情呢?
可所有东西都没带,却又办理了退房,这明显是不合常理的,事事显露出一股诡谲感。
就在维乐娃和零都准备重新开始找第二遍甚至第三遍的时候,客厅里忽然传来了芬格尔意外的声音,“快过来!我找到了!”
零和维乐娃快步来到客厅,一眼就看见了从浴室走出来的芬格尔手里举着的一张浴巾?
“找到了什么?”维乐娃虽然说是这么说,但也已经看向了芬格尔手里那张浴巾那张浴巾的外侧全是鲜血的痕迹,就像掉进了过血池一样,毛绒被染得通红!
“这些血迹是…
“这不是重点,看这边。“芬格尔快速把手里的浴巾翻转了一圈,在雪白的浴巾另一侧上也有血迹,但令人心跳家宿舍的是,那一边的血迹并非血手印或者斑驳的血块,而是一串清晰的血字【4DNA】不同于一侧被血染得通红,浴巾的另一侧相对纯白,只有以上的几个简单的血字留存“这是…死亡讯息?”
很抱歉维乐娃第一时间想起了这个,因为浴巾上留下的血字怎么看怎么像是死亡讯息,在受害者知道自己无力逃脱的最后时刻,拼尽所有力气在不起眼的浴巾上留下了指向关键破案信息的死亡讯息。
谁留下的,兰斯洛特还是夏望?”芬格尔问。
“没办法第一时间验血型查DNA,但这个讯息肯定是给我们留的,只是为什么会留在浴巾上?”维乐娃忍不住咬起了手指。
兰斯洛特和夏望不是在下面退过房吗?想传达给我们什么讯息,直接跟前台说一声就好了,用得着玩这一手?”芬格尔满脸怪异“要么是那个前台说谎,要么她所说的见到过的,在她那里办理退房手续的兰斯洛特和夏望其中一个人是假的,威胁着另一个人服从成为人质,伪造出了平静离开的假象。”维乐娃快速推理。
“前台说谎的可能可以排除了,监控里显示,的确是兰斯洛特带着夏望离开了。”门口,苏茜走了进来,她查监控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大可能是后者,监控里兰斯洛特的状态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