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说什么的,我对他们三个有信心。」昂热端着葡萄酒轻微摇晃加速醒酒的过程。
「严刑拷打也不说半个字吗?什么时候我们学院的学生质量这么高了。」
「最多只会通过语言肋迫,恐吓,不至于严刑拷打,弗罗斯特不是蠢货,他们犯不着用这种容易给我们留下翻盘把柄的手段。」昂热顿了一下,又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倒是希望他们有这种心思,我想楚子航一定会很乐意配合。之后在听证会上我们只需要把他的衣服撩起来露出证据,就可以把校董会的一切指证归纳为‘屈打成招,了,再可靠的证据也会在强权逼迫的丑恶嘴脸前成为泡影。」
「你不提苏晓樯我能理解,好歹人家是个女生,顶不顶得过严刑逼供的过程不说,主要是不好在公共场合撩衣服…但我还是在想你为啥不让路明非配合你?那家伙不一向最听你的话么,还是说他真是你亲儿子你舍不得让他挨打?」副校长狐疑地看着昂热。
「先不谈这个…」昂热挠了挠眉毛,「你确定调查团就只软禁了他们三个人吗?那个新生夏弥呢?我记得她也介入了芝加哥事件中。」
「她好像只是局外人,是林年几个人在芝加哥偶然遇到的新生,和UII狩猎小队的冲突里她也没有起到半点实质性的作用。」副校长摇了摇头,「她是干净的,诺玛有关她的档案不光是我,调查团恐怕也翻了几十遍了,软禁她没有任何作用,如果我是调查团,比起施压,我更会倾向于去拉拢她,诱导她在听证会上做伪证。」
「她应该不会这么蠢,能进卡塞尔学院的人都不是蠢货,只要在这几天打听一下楚子航和林年在学校的名声,她就不会选择想不开去拿自己末来四年的学习环境去做赌注。」昂热摇头说。
「听起来感觉你的学生像是校园恶霸什么的,得罪了他们就等着被霸凌到毕业。」副校长点评道。
「我检查过我在凯悦酒店的存酒,看起来那个新生和林年他们在芝加哥那段时间相处得似乎还不错的样子,所以她被拉拢的概率并不大。」
「别低估校董会为了胜算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你忘了那个新生的家人也因为涉事被扣留在了学院里吗?现在应该还在执行部安排的房间里听候调审吧?」
「施耐德会帮我看着那边的,如果有情况我会知道。」昂热摆手,「我其实并不大担心调查团会在这方面上出阴招去拿更多的牌,我更在乎的是他们手中已经有的牌,这些牌才是我们真正应该着手准备对策的。」
「这次听证会的主题已经定下来了,针对林年危险血统的公开审判。地点在英灵殿,大后天上午芝加哥时间9:00震开庭,元老会、终身教授以及院系
主任都会出席,用中国那边的话来说应该叫‘三堂会审,,三方选出共12人组成这次听证会的陪审团。由终身教授中德高望重的所罗门王作为法官,只要是卡塞尔学院的学员或者教职工都可以旁听,但席位有限,通过平时风纪的抄行分来由诺玛筛选。」
「老朋友,我知道你在学生里人见人爱了,但在教职工里你的人脉如何?」副校长忽然问道。
「你是想让我出面拉黑票吗?」昂热食指刮了刮自己的老脸。
「都什么时候了,你饭碗都要不保了,面子这种东西等屁股坐稳了再说。元老会不谈,那群老家伙不会听我们的,终身教授和院系主任里面有几个是我们说得动的?」
「有几个,但我不推荐这么做,因为我现在不适合抛头露面,虽然的确没人能抓到我,但我也不能公开的给人去「抓」的机会。」昂热摇头。
「不然就是从‘失踪,变性为了‘公开反抗调查,么?那也好,不适合抛头露面的话我们也可以寄匿名邮件,恰好我有几个院系主任的黑料!」副校长大口喝酒,目光狠辣。
「什么黑料?」昂热有些意外,他早知道副校长手底下有一只新闻部作为他的‘私军,,没想到这批他本以为是乌合之众的家伙居然真能搞到足以改变局势的东西。
「几个院系主任的艳照,以及血统没觉醒前被校园霸凌塞储物柜的整蛊照片什么的,对于这些自持身位的老家伙们来说黑到不能再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