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各家各户都吃完了晚饭。
天还没全黑,四合院百十来人就纷纷拿着小板凳小椅子走到中院等着了。
等李源拿着饭盒笑眯眯的从后院出来后,何雨柱乐道:“我说兄弟,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李源笑道:“瞧您这话说的,我还能在后院背个媳妇出来怎么着?大茂哥还没娶媳妇呢。”
许大茂笑骂道:“源子,你小子说什么呢你?我娶不娶媳妇,关你个屁事!”
何雨柱则哈哈直乐道:“我以为你好歹把老太太背出来呢,不然这一顿红烧肉不白吃了?”
李源晦气道:“甭提了!说吃肉的时候,老太太就耳目聪明,说啥都听的真真儿的。可一说请她出山帮忙降妖除魔,她就啥也听不见了。得!可不就一个人出来?”
一群人哄然大笑,许大茂仰着一张马脸,笑的抽抽道:“源子,我都告诉过你多少回了!这院里,除了我就没好人,你不信……”
“孙贼,你胡吣什么粪呢?你敢说老太太不是好人,信不信我揍你?”
傻柱变了脸,挥着拳威胁道。
许大茂“切”了声,不屑道:“就你傻柱最他么不是东西!”
傻柱一步上前,挥拳就打。
许大茂缩头往后躲,结果没坐稳凳子,摔了个四仰八叉的。
傻柱哈哈一笑,骂了句:“瞧你个熊样!”说着又踹了脚。
许大茂惨叫中,许父显然怒了,不过没等他翻脸开口,就听易中海喝道:“柱子,行了!多大的人了,还当你哥俩小时候呢?一天到晚打来打去,知道的说你们俩是发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仇人!你们俩长点出息吧!”
傻柱嘿了声,易中海又道:“你也别光和许大茂玩儿,你和李源的关系不是很好吗?多找李源玩儿,省得别人以为你专欺负大茂。”
李源笑眯眯道:“提前说好,不是我玩儿不起,是我打小身体弱,上面哥哥们就护的厉害。不信你们问问秦淮茹,在秦家庄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被打一下,我七个哥哥能一颗颗掰掉他们满嘴牙,谁劝都不好使。都是一个大院儿的,到时候勿怪言之不预啊。”
一群人笑着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无奈点头,易中海扯了扯嘴角道:“那你家确实玩儿不起,哥们儿弟兄间玩闹两下不正常的很么?”
李源耸耸肩道:“玩儿不起就玩儿不起呗,这拳打脚踢磕磕碰碰的多危险?要是伤到肾经命脉,一时大意没发现,将来成了绝户都不知道。”
“你!!”
易中海脸色骤黑,以为李源在故意骂他绝户。
当然,他也没以为错。
李源笑眯眯的看着他,说这老狗大奸大恶吧……倒也不至于。
反正坑也只坑了傻柱一个,和别人没关系。
只是这老头儿可能是因为在厂子里是受人尊敬的八级工,在大院同样是受人尊敬的一大爷,所以习惯掌控一切。
陡然出现一个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小年轻,就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总想镇之而后快。
不过李源也不惯着他,这几年让他吃了不少亏。
当然,也并没准备和他彻底撕破脸。
就是要保持在即将撕破,却始终不破的状态。
这种状态才是薅羊毛的最佳状态!
撕破脸有什么意思,他又没打算救傻柱。
左右就一胡同院里的小老百姓,全当逗闷子,就是玩儿。
见易中海气得发抖,李源笑道:“哎哟!一大爷,您可千万甭误会,我不是说您绝户。再者,我也说不着您啊。去年我就给一大妈号过脉,发现一大妈除了心脏不大好外,其他都好着呢。当然,心乃身之主,肾乃性之源,两者息息相关,互为影响。所以这小一年里,我一直在查孤本古方儿,看能不能找到好的方子,给一大妈好好滋补滋补。
只要心脏滋养好了,您二位才四十出头,要个亲生孩子一点问题没有!所以打心底,我就没把您当过绝户,您也甭多想。”
易中海都懵了,直直的看着李源,不敢相信。
他会这样好?
傻柱高兴道:“兄弟,好样的!”说完还看了易中海一眼,他又不是真傻,自然看得出易中海对他这位小兄弟很是不入眼。
在傻柱看来,真没那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