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想好好过日子,想轻快惬意些活,只要没大病,只要踏实勤干,日子总过不差。
李源觉得,他只要把医术尽可能的刷高些,能保证自己和将来的妻儿子女们身体健康,那日子怎么过都高乐!
……
今天回来的晚一些,病人好像也多一些,等最后一个外院的病人走后,已经十一点了。
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李源眼珠子转了转,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好事还是得和大家分享一下。
于是他推开门,让灯光尽量明亮些。
走到前廊下,居然大部分院里人都在,听他们吭哧吭哧,好像在讨论那间门厅辅房,李源也不在意,他微微侧了侧身体,调整好角度,撸起袖管,在灯光照耀下,手腕上那块瑞士名表简直绽放出星辰般的绚烂光彩!
阎埠贵都顾不上和贾张氏对线了,蹭一下站了起来,惊骇道:“源子,你……你买手表了?!”
其他住户也纷纷看了过来,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老天爷啊!
四合院出大事了!
要知道,现在一块表至少也要二三百,哪怕委托商店的二手货,也得一百七八。
可谁敢花那么多的钱买个旧的?万一转几天不转了,或者不准了,不白瞎了?
至于买新的……哪怕砸锅卖铁凑出了三百块,可票呢?
对普通工人家庭而言,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瞧瞧,连身为八级工的一大爷,手腕上也没戴块手表。
别说现在,三年后的一位飞行员之所以叛飞湾湾,直接原因就是没分到手表……
由此可见,手表之珍贵。
一大爷易中海此刻心里的滋味更是难熬,他严重怀疑,李源从配药开始到现在一共从他那拿了七百块,大部分都被昧下了,不然哪来的这块表?
李源摆着造型站了足足五分钟之久,收割了一波又一波滔滔不绝的负面情绪值后,才对着众人坏笑一下,道:“三大爷,我还以为您是咱们院最精明的人呢,谁知会这么想。您也不想想,我且不说从哪弄到三百二,就是弄到了钱,也没地儿弄票啊!不卖关子,表不是我买的!这表啊,是我师父……奖励给我的!”
一群人差点没气死,原本以为是李源借的,心里还能轻快些,没想到,大喘气后居然又给了一个石锤,捶的大家伙心都碎了。
看到又一波汹涌而来的负面值,李源乐开了花儿。
也就是他一直在做好事,名声非常好,不然铁定有人套他麻袋。
太他么遭人恨了!
李源见好就收,笑眯眯道:“因为我医术水平提高的很快,而且还免费给邻居看病,品格好,我师父一高兴,就出血本儿了,送了我一张手表票,还借给了我买手表的钱。大家伙儿也别羡慕,我这一屁股饥荒,不知道要还哪辈子去了。
一大爷,您肯定在怀疑我坑您家钱买手表了是不是?
呐,仔细瞧瞧,你的钱都在这儿呢。
今晚上为啥回来的晚了?我骑着自行车跑遍了八大药铺,就为了给一大妈继续配药。
买表也是为了方便熬药、泛药,时间一定要精准,药效才好。
您要不信啊,明儿您去各家药房问问,今儿我去没去。”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沓大黑十来,对着易中海摇了摇。
易中海看到厚厚一沓钱后老脸一红,放下心来,得亏天色黑看不见,他忙道:“源子,这你就多心了,一大爷还信不过你吗?你对你一大妈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呢。”
傻柱忍不住嫉妒道:“源子,你那师父对你可真够可以的,那自行车也是她给你的吧?”
李源觉得适可而止,果断转移仇恨道:“你少来!柱子哥,你还好意思说我?”
傻柱不明其意,道:“我怎么了我?”
李源叹息一声酸溜溜道:“别看我见天往后院给聋老太太送红烧肉面,可人老太太头一回吃前就警告我,让我别想着吃绝户打她那套房的主意,那是留给她孙子傻柱子的。嘿,她倒是丑话说在前头。等我说了不要她的房,不吃绝户,那都不是人干的事儿,她才放心吃肉吃面。
好家伙,这老太太哪糊涂了?她精明着呢,吃肉都得我上赶着求她。
您说说,和后罩房那两大间比起来,我这是不是也不算什么了?”
傻柱得意的哈哈大笑道:“要不说咱们院里,就您和一大爷最仁义呢!源子,我信您,您铁定不要房,不然你也不会把那门厅辅房让给三大爷家。”
这回柱子哥你可就想错了……
李源“啧”了声,道:“三大妈这不是又怀上了吗?你们数数,他家多少口子了?解成也大了,解放、解旷也不小了,这么些人挤那屋里怎么挤啊?都是邻居,得相互帮衬些,做人不能自私不是?
所以今儿一早我号出三大妈的喜脉后,在单位想了一天,算了,麻烦些就麻烦些吧,我这一年还是在自己屋里给人瞧病,大不了以后勤快些,多扫扫地,消消毒。
再者,也就一年光景,一年后三大爷指定能帮解成找到工作,到时候再空出来就是。三大爷这人大家都了解,虽然爱算计,但说话还是算话的,有文人风骨,一口唾沫一个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