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沾点头表示知道:“意味着白银市场的操纵成本提高了。”
“遗憾的是,白银的走势依然很坚挺,”江山继续悄声道:
“1月7日,纽交所启动了白银7号的规则,说白了这又是一项约束白银大额交易的手段。
可惜还是没有鸟用。
但根据各家媒体搜集的传闻来看,多家银行已经抬高了亨特兄弟的巨额贷款利息。”
“嗯?”黄沾和林燕妮眼皮一抬:“这亨特家族也需要借钱?”
“多新鲜啊,”江山扣了扣桌面:“不然,就算他家钱再多,也不能掌控全球的白银市场啊!”
“嗯,”黄沾点点头:“纽约的报纸还说什么了?”
“目前就这些,虽然白银的走势还没有波动,但根据有关人士的分析,纽交所是肯定不会饶了亨特兄弟的。”
“这话我信,”黄沾最感兴趣的,就是江山嘴里的有关人士:“自古民不与官斗,看来亨特兄弟肯定没听过这话。”
“73年操纵大豆那场交易时,纽交所也出手干预了,”江山指出了关键点:
“但仍让亨特家族得了手,我估计打那以后这俩兄弟就没拿纽交所当回事了。
但这次不一样了,经过6年的经验积累,纽交所也不是当年的小妞了。”
“江山,”黄沾等不及了:“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按照物极必反的市场法则,疯狂拉升的白银已经到了转势的时候。
在空方全线退出的时候,也到了我们跑步入场的时候。”
虽然黄沾已经有所预感,但真听见江山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愣住了:“也就是说,我们要在白银大涨的时候,反向操作?”
“没错,”江山嘱咐道:“如果担心的话,你可以少买或者不买,但如果方便的话,能帮我买点嘛?”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黄沾果断应了下来:“伱想买多少?”
“我买得也不多,”
这会,江山已经拿出了纸笔,一笔一话的交待:“等你们返港后,我会让人从日-本转一笔钱过去,大小也就10万块的人民币的量。”
“好,”黄沾重重的点点头:“你买多少我就跟多少。”
“不怕亏了?”江山笑道:“黄先生还没买过跌吧?”
“还真没买过,”黄沾也笑了:“不过,就算这次亏了也不要紧,我之前总买涨,不也没赚到钱嘛!”
“原来还真是第一次呀,那我就更不能让你赔钱了,”
江山手里的笔,还在继续:“收到钱后,你在这个价位下单。”
看着白纸上数字,黄沾问道:“每盎司50美元?”
“对,上下一点都没关系,但一定要在当天全部买进。”
“这个你尽管放心,”黄沾自己想想就好笑:“别的不敢保证,下单肯定是最快的。”
“这是我家里和单位的电话,”江山刷刷的写着:“有情况随时联系,不分昼夜。”
“好,我一定帮你把这事办好。”
“放心吧江生,”林燕妮正色道:“我会全程帮你盯着的。”
“那我就先谢谢二位了。”
“该说谢谢的是我们!”
“小笼包够了吗,要不要再加两笼?”
“好呀!”
一顿饭,四人吃了很久。
在之后聊天中,黄与林又了解了很多来自米国报刊上的蛛丝马迹。
最重要的,他们还惊讶的得知眼前这位朴实的江山同志,竟还有一位住在东京的小伙伴。
……
当天回家后,江山赶紧给东京的小伙伴打去了电话:“余总,最近过得可还好?”
余思归抓着电话笑了:“好的不能再好了。”
“……”
话说两边。
返港后没多久,黄沾很快便看着白银升至了每盎司50美金的价格。
远在浦江的江山,随后便接到了黄沾按计划买入白银的电话通知。
一月底,也就是买定离手后的第三天。
逆势买空白银后,一直在饱受各方熟人奚落嘲笑的黄沾,气的哪儿都没去,躲在公司里看报纸。
这几天,看着依然在阴跌的麦当劳,黄沾又开始有了亏本清仓的念头。
忽然,《香江经济导报》的一条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
【纽约商品交易所宣布:从即日起,只允许卖出旧的白银合约,禁止建立新的白银期货合约……】
“哦买糕特,”
刷的一下变了脸色的黄沾,从办公椅上一跃而起:“燕妮,你快过来看这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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