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突然外出,再回来之后,就像突然变了個人一样。
突然戒酒,突然刮掉了胡子,也不再每天无所事事,脾性也好了许多。
在与自己和千寿郎交谈时,也不会再说一些丧气的话了!
现在,也会提醒自己不要打扰到别人!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杏寿郎由衷的为此感到开心。
而今天——
踏。
父子二人缓缓走到庭院里。
炼狱槙寿郎看向坐在走廊里的灶门炭十郎,他的表情逐渐严肃。
“灶门先生。”
他的声音与杏寿郎不同,曾经或许也豪迈过,但此刻却对比的有些沙哑:
“我是炼狱槙寿郎。”
“那天曾与你见过一面。”
哧!
他将手中的四把木刀插进庭院的土里:
“今天,我来,是想与阁下切磋剑术。”
炼狱槙寿郎的表情相当认真,他直截了当的说着:
“阁下意见如何。”
在经历前一段时间的颓废后,他试图重新拾起荒废的呼吸法和剑术。
同时,他也想亲自感受一下。
自己——与那些天才,到底有着多么大的一条鸿沟。
所以,在得知炭十郎仍然在蝶屋时,他便抱着几把木刀,马不停蹄的就赶了过来。
炭十郎见槙寿郎一脸认真的模样。
心中微微感到有些别扭。
战斗的话,多少会消磨一些回生之力。
虽然很少,但是…
他的表情逐渐无奈,撇下的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几下。
“抱歉,容我…”
没等炭十郎说出“拒绝”两个字。
咯吱…
身旁,花子正抬起头,抿着嘴微笑着,睁大了像是闪着星星的双眼,期待的看向自己:
“爸爸…!”
炭十郎微微侧头,他与鼓起小脸,满眼期待的花子对视了一眼。
花子小脸发红,她用力的点着头,同时手微微扯着父亲的衣角。
炭十郎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他慢慢转过头。
看向炼狱槙寿郎。
炭十郎说:
“好。”
……
不久。
由蝶屋的隐传出消息。
“灶门先生要和前任炎柱大人切磋!”
“什么?什么?”
“快去蝶屋!”
“混蛋!这么多人去蝶屋,你们不怕蝴蝶大人吗?!”
“啊,啊…你说的也是…”
……
很快。
蝶屋附近就赶来了许多隐。
也有许多隐,在反复纠结中,选择了自己的安全——并没有去蝶屋。
而是趴在墙头上。
“嗯!”
炼狱杏寿郎正抱着双臂,站在庭院的边边角落,赶来的隐们已经将庭院围了起来。
他站在人群中,视线在周遭扫视了一下。
名为灶门竹雄的孩子正待在自己身旁。
但在环视一周后。
突然,炼狱杏寿郎的表情变得疑惑。
出门的时候,还跟着他们的…
——甘露寺呢?
……
……
树林里。
一阵听者落泪的哀叹声悠悠传来:
“啊——,炼狱先生,大炼狱先生…”
甘露寺蜜璃哭丧着脸,她扶着一棵树,茫然的抬头看了看四周。
树,树,还是树。
她有些绝望的捂住脸庞,仰天大哭起来:
“你们去哪里了啊——!”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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