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七人上了两辆奔驰车,直接返回柏林。
诗云挽着夏川的胳膊柔柔地问:“你怎么知道丹麦能得冠军?”
“因为丹麦盛产童话。”
“可姐姐不是儿童。”
“好吧,这是利益决定的,赌博集团的利益,大家都知道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三个强队不参加,都知道剩下的德国队实力最强大,如果让他赢了,赌博集团还不倒闭啊?只有爆冷才能赢得大。而丹麦就是有夺冠实力,却又是最冷的一个。”Μ.
“噢。”诗云对足球兴趣不大,至少算不上球迷。但夏川要去斯德哥尔摩看球,她没有任何意见,毕竟关系着收购呢,夏川既然说出去了,装装样子也得去。
“对了,斯德哥尔摩什么最有名?”诗云期盼地问,她的潜台词是,你都带我去哪玩?
可夏川的回答是:“当然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噗,开车的臧鸿笑喷了。
诗云板着脸问:“这病和我们有一毛钱关系吗?”
话说1973年,两名罪犯抢劫‘斯德哥尔摩银行’失败,却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与警方僵持了六天。
之后,束手就擒。
然而,麻烦在后面。
四名被挟持的银行职员,拒绝在法院指控这些绑匪,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
他们并不痛恨歹徒,并表达对歹徒没有伤害他们的感激,反倒对井察采取敌对态度。
更离谱的是,一名女职员爱上其中一个劫匪,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婚。
四名人质被劫持长达六天,完全有机会逃走,可他们抗拒正府营救他们的努力。
专家深入研究: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杀手,杀手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
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分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
对于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专家给起了个名字,就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夏川笑道:“姐姐,怎么能没有一毛钱关系呢?你看你每天虐我千百遍,我依旧待你如初恋,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得去瑞典治啊。”
臧鸿哈哈大笑。
诗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小弟,你先搞清楚,我没有挟持你当人质,没有威胁你的生命安全吧?”
“怎么没有?你一不高兴我就感觉要死去,你动辄就不高兴,这就是挟持。”
诗云也不和他争辩了,柔声道:“姐姐错了,姐姐给你治,好不好?”
“嗯,再笑一笑就显得有诚意了。”
诗云终于忍不住,蓬地一拳,“你就病着吧,姐姐不嫌弃!”
“好滴!”夏川立刻投降。
臧鸿再次大笑。
……
回到柏林的‘都柏林’酒店总统套房,管家进来冰冰有礼地说:
“尊敬的夏川先生,今天有两位重要的客人约您见面,一位是里夏德·冯·魏茨泽克:另一位是卡尔·阿尔布里特。需要我介绍一下这两人吗?”
夏川笑了,“魏茨泽克是徳国大老板,阿尔布利特是徳国首富,我怎么会不知道。谁愿意见就来吧。”
管家顿时瀑布汗,首富倒是无所谓,让大老板上门来见你,这怎么可能?
他婉转地说:“夏川先生,我想魏茨泽克先生是想正式会见。”
“那就没必要了,我不参与正治。”夏川干脆的拒绝。
管家怔了怔,正式会见怎么就参与正治了呢。
他闹不清是夏川脑袋有问题,还是自己太肤浅,总感觉后者可能性比较大,顿时心虚地说:“那我给魏茨泽克先生回个话,说您约他共进晚餐,如果他没有前来的意思,再给阿尔布利特先生打电话?”
夏川表示同意,管家立刻当着他的面打了电话,结果让管家十分意外,魏茨泽克说半小时后到,带着小女儿玛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