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级天师,你让我进规则怪谈? 第379章:其他天选者也就图一乐,学技术得看张天师!(求订阅,求月票)(1/3)

还真别说,西德尼问到了点子上。

再加上大胡子中年领队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就开始给他科普下这一关的基础知识。

因为这些东西,天选者不去问他是不会主动说。

顶多就告诉天选者有这么一个赛事,让天选者参加就是了。

按照大胡子中年领队的说法,在这次环岛自行车赛中,不同阵营的参赛者会从不同的地方出发,但总的路程一样,也有交汇的地方。

如果天选者能够组到人的话,最多可以组四人队。

具体是怎么个流程,还是得问裁判,他只是知道一个大概。

但大胡子中年领队在这里神秘兮兮的说道:“人多不一定是好事,能不能组到对的人,那才是关键。”

其实这一点西德尼也是知道,他刚刚就懒得组队,什么都是自己硬来。

他基本上不会把命运托付在队友身上,还是自己比较可靠。

但不排除他这一关需要寻找队友的打算。

毕竟多一个队友,其实就多一次试错的机会。

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让队友上去试探,总比自己上去的要好。

至于怎么让队友上去,那自然是巧妙的用自己的语言。

只是大胡子中年领队所说‘对的人’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曾经参赛过’的人?

突然,西德尼就明白了。

好像上一关就有提示,那些不是第一次来的人,就有很大的优势。

难道这一关所谓的准备,就是寻找这些人当队友。

可是问题来了,怎么才能让这些人帮助自己呢?

凭借西德尼在坠落竞技场对于这些NPC的了解,这些人可是正儿八经的杀人不眨眼。

别说对手,连队友都杀。

要怎么才能找到可靠的呢?

这一点,西德尼暂时没有反应过来。

可是阿三国的天选者比萨尔知道找谁了。

就找短发男那种不会伤害任何人,并且第二次参加的运动员当队友。

先别说他会不会让天选者为难,但这种人是真不会伤害天选者。

能不能找到还是一个问题,起码比萨尔有了方向。

只要受到过短发男照顾的天选者,基本上都能想到这一点。

因为这个世界出现一个短发男,就会有其他类似的人。

这就是规则给天选者们的隐藏提示,也是从第一关延伸出来的情报。

就好像上次怪谈,在杂货铺里其实就能够收集很多情报,也就是第二关的情报。

哪怕坠落竞技场这一关再难,其实也只是新手村而已,让天选者们知道这个世界的人是什么个类型。

大胡子中年领队把天选者送到更衣室,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说过12点他会出现,其他的天选者自己想办法。

可是走进去之后,随着大门‘嘎吱’一声响。

比萨尔就感觉诡异的气氛瞬间飙升,身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昏暗发黄的灯光下,一些铁柜子遮挡住的区域里,出现黑暗深邃的区域。

本来就不是很干净的更衣室,那种恶心发臭的味道越来越浓。

像是汗水、泪水、血水、消毒水的混合气息,正在不断的让比萨尔出现不适的感觉。

四个小时没回来,他感觉里面阴沉的可怕,偌大的更衣室,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记得没错的话,我来的时候还有四五个人在这里热身来着,人呢?”

比萨尔在大门附近走了一会,甚至试着喊了几句。

只有略微的回音,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这就让他的心脏在不断地狂跳,身体也在不自觉的咽口水。

就好像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那些木讷的运动员,看上去确实很诡异,但是他们好歹也是人,也能够呼吸和行动。

现在倒好,这些运动员都没了,比他们出现还要诡异。

比萨尔还受了伤,要是真出现什么意外,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对付。

这个时候比萨尔出奇的冷静,他知道慌乱是没有用的。

他先是检查了下更衣室的大门,这个大门没有反锁,也就是说他可以出去。

打开大门观察走廊,大胡子中年领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想问他问题都不行。

而且走廊上的阴森,似乎不比更衣室要差,先打消了比萨尔要出去观察的想法。

回到更衣室,他还记得刚到的时候,大门是反锁的,只有从外面才能开,或者大胡子中年领队才能开。

确定大门自己能开之后,他就等于计算好了逃跑路线,要是遇到危险就立马跑出去。

然后就是回忆四个小时前的发现。

如果没记错的话,比萨尔翻过一些柜子。

这些柜子有空着的,还有装着衣服、道具,甚至有一些柜子里塞着尸体。

其实比萨尔不想去回忆这些尸体,但又不得不回忆。

这些尸体比较‘拥挤’。

之所以用拥挤这个词,因为比萨尔脑补过。

当他打开那个柜子的时候,里面是三个人的尸体。

这么小一个柜子里,居然有三个人的尸体。

就好像是有人把他们塞进去,然后用力关上门,活生生碾压成尸块的样子。

上次比萨尔没太看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而且又经历了四个小时的磨练,记得不是很清楚。

按照记忆,比萨尔壮着胆子,不断的深呼吸,走在这个诡异空荡的昏暗更衣室内。

每走一步,他似乎都高度紧张,就怕什么东西从黑暗中窜出来。

来到熟悉的柜子前,他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打开。

果不其然,脑海中那个模糊的画面开始完整。

三具尸体,头和手摆放在不同的位置,身体和关节严丝合缝,被碾压成了一个扭曲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