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就是这样子的 第292章 圣人不可辱,堪比大圣之手段?审判圣人(1/3)

“师伯吉人自有天相,能自数千年的讨伐中存活下来,必然也有着过人之处,师尊其实不必为师伯感到担心。”

“等降临九州浩土,师尊也就能和师伯团聚相见了,了却一桩心愿。”

在褐色长袍的老者身边,还侍立着一名青年男子。

其面容看起来就二十出头,但是修为实力却并不俗,甚至隐有一丝圣人气息在弥漫。

当然,他的真实年纪也不可能如此,显然是驻颜有术,真正年纪其实已经超越了数千岁。

“大师兄所说没错,师尊如此挂念着师伯,迟早都能见面,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另一名身着金色甲胄,浑身流淌着丝丝缕缕规则碎片的男子开口笑道,他的发丝很明亮,带着黄金般的色泽,金灿灿,像是太阳一样刺目耀眼。

“师尊请喝茶。”

另一名年纪稍小,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白袍少年,识趣地将一旁冒着袅袅雾气的仙茶,端到了褐袍老者的身前。

“呵呵,恍如隔世啊,这种心情和滋味,你们是不会懂的……”

褐袍老者摇头笑笑,端起仙茶,轻抿一口,语气悠悠,带着感慨。

他正是武圣宫的开创者,被世人尊称为武圣。

这一生他共收过九名弟子,每个人的资质和天赋都很出色。

大弟子在他的指导下,甚至已经渡过了九次天劫,距离圣境,也只差临门一脚了。

其余弟子也很是出众,眼前最后入门的小徒弟,如今也是武圣宫的传人,天赋卓绝,前几日天地大变,灵韵交汇,更是令其顿悟突破,破入八境。

可以说,小徒弟的风采已经超越了当时的他。

只要给小徒弟时间,未来成就必然是在圣人之上。

武圣宫必然也能再创辉煌。

“我和师兄汇合之后,我以玄天玉露髓帮他修行,以师兄的天赋,想必很快就能恢复圣人之境。”

“到时候我武圣宫将有两位圣人坐镇,大徒弟虽然道行较浅,但离圣境也只差临门一脚……”

“若在九州浩土上另得机缘造化,很可能提前破入圣境,三圣临空……”

武圣心怀憧憬,仙道盟占据着这么大的一块肥肉,他自然也眼馋得很。

不过他自知自己不是太一门李冉的对手,除非是能寻到星武秘库,得到其中宝藏造化,修为更进一步,才有可能与之抗衡。

这一次迁移降临九州浩土,除了寻找师兄血仙老祖外,还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星武秘库。

很快,一艘艘仙道巨舰,在无尽海上疾驰而过,快速接近着九州浩土,沿途狂风大作,声势浩大,来往的商船无不躲避退让。

在海外横行霸道惯了的武圣宫,根本不在乎那些散修货船,何况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圣人出行,谁敢阻拦?

沿途的族群道统,不敢怒也不敢言。

只有在见到巨舰群远去后,才敢站出来大声怒斥,发泄不满。

“这些来自于海外的道统势力,这也太嚣张了。”

“听说这可是有一尊圣人坐镇的道统,最中间那艘仙道巨舰上,便有那位圣人本尊在。”

“小点声吧,当心被人家给听到了,圣人无所不能,暗中议论,人家会有感应的……”

“圣人就能不守规矩吗?这不是明摆着不把仙道盟才立下的规矩放在眼中,说一句又怎么了?”

有人冷哼。

“呵呵,看来师尊初来驾到,威名不显,什么臭鱼烂虾也敢妄议。”

仙道巨舰上,身着金色甲胄、发丝金灿灿若黄金般的男子,忽然笑了笑,只是神情有些冷。

纵然相隔数千里,但那些散修的交谈议论声音,他们又岂会听不到?

武圣眼眸微阖,姿态随意地坐在四方椅上,仿佛并不在意那些议论。

“二师兄息怒,一群臭鱼烂虾而已,怎么能惊扰师尊此次的兴致,影响师尊心情,就由师弟我去处理一下。”

“我武圣宫镇压黑死海域数千年,谁人不畏惧,初来乍到,名声不显,自然也该立立威了……”

白袍少年上前请缨,拱手开口道,眼里却暗含傲气,跃跃欲试。

他毕竟年轻气盛,刚到神州浩土,名声还未传出去,不比在海外之地的时候,所以急需一场大战,以证明自己的实力和天资。

“仙道盟少盟主破入八境的时候,已经二十多岁了,我现在才十九岁,若论修行速度,我可不比他差。”

白袍少年的心中,其实是有一个对照的目标的,在他看来,只要机缘造化足够,他将来的成就,不一定会比姜澜低。

神州浩土再怎么广袤浩瀚,应该也还没有像是他这样不到二十岁就成就八境的怪胎妖孽。

“也好,由白奇师弟教训他们一番便是,让他们知道圣人不可辱……”

武圣的大弟子也带着冷意开口了,连他也觉得有些不爽,圣人出行,排场自然要大,当世才几位圣人?竟然还有人敢在背后编排议论的?

可以说,那些家伙是完全不将一位圣人放在眼中。

武圣毕竟自恃身份,不可能亲自出手教训那些家伙,但他们身为弟子,自然没有那么多讲究。

“是大师兄,师弟明白。”

名叫白奇的白袍少年闻言,咧嘴一笑,当即化作一道白虹,离开了仙道巨舰,朝着那处岛屿上的几名散修冲去。

片刻后,浓郁的血光冲霄,那座岛屿彻底死寂了下来,再无任何生命气息。

“这武圣宫的人也太强势了,不过是背后议论几句,竟然就将一座岛屿上的族群全部灭杀了……”

不远处的一些修士,后背满是寒气,看着那冲霄不散的血云,浑身都在发颤。

“武圣宫出行,闲杂人等速退。”

白袍少年手持一杆染血的长缨枪,屹立长空,斜指天南,本来还有些清秀的脸庞上,因为一些溅出的血迹,显得更为冷酷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