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皓皱起眉头,疑惑深深地凝视着穷两,道:“我有一事不明,你们既然已经练成了《狸猫拜神》,那秘籍为何还会藏于六鼎山的古塔之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像是想要探寻出一个隐藏在历史长河中的秘密。
穷两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缅怀,才缓缓开口:“当年,师父虽然将《狸猫拜神》的招式倾囊相授,却并未将秘籍直接传给我们。我们也是在师父仙逝后,才从遗言中得知,《狸猫拜神》的秘籍原来一直藏在六鼎山古塔之中。”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仿佛在叹息过去的时光,又似乎在感慨命运的捉弄。
太皓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那既然是哲枭师叔遗留下来的东西,为何不直接向凤凰阁的祝滢阁主索取,反而想到去偷呢?”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理解的困惑,仿佛在质疑穷两的动机。
穷两苦笑道:“太皓,你有所不知。那秘籍留在古塔中,显然并非为了留给我们师兄弟。你难道不知道祝滢阁主与我们师父之间的关系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似乎在回忆着一段尘封的历史。
太皓坦诚地回答道:“我确实不知他们之间的关系。我只知道,昨晚在古塔上,我看到了哲枭师叔和我师父元始的题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探寻的意味,仿佛在试图解开这个谜团。
穷两继续说道:“那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名叫瓒寅的题字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仿佛希望太皓能给出肯定的答案。
太皓思索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我确实看到了那个名字,只是不知道瓒寅是哪位大侠。”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未知的好奇。
穷两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瓒寅,便是我们的师祖,江湖上传颂千古的猫祖的真实姓名。”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敬仰与自豪,仿佛在提到一个传奇的人物。
太皓闻言惊愕,他首次听说《猫祖神功》的编撰者猫祖的真实姓名叫瓒寅。他惊疑不定地问道:“那猫祖和祝滢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仿佛揭开了一层又一层的谜团,却仍未能触及真相的核心。
穷两道:“此事背后所牵扯的江湖恩怨颇深,若想在此处详尽道来,恐怕多有不便。太皓,你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前往古塔取回那锦盒?”
太皓双眸深邃,犹如静谧的湖面,思绪在其中起伏。片刻后,他沉稳的声音响起:“只要你们能保证将芫芷安然无恙地救出,我便会与你们并肩作战。”
穷两眼神坚定,如同璀璨的星辰,闪耀着决心:“太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芫芷姑娘从祝滢的手中解救出来。但那祝滢……武功之强,令人咋舌,远非我们所能匹敌。我们必须精心策划,里应外合,方有一线生机将她救出。”
太皓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然,仿佛冰雪消融,露出里面的坚毅:“既如此,我便与你们同心协力,只要能让芫芷重获自由,我可以听你差遣。”
太皓心中清楚,单凭自己的力量,绝对无法从敌手中救出芫芷。他意识到,要与穷两联手,尽管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他对于“四大邪魔”的恶行深恶痛绝,也明白他们与自己之间的恩怨纠葛。然而,在面临救出芫芷的重要任务时,他必须抛弃自己的情感和利益。
穷两目光坚定,沉声道:“既已达成共识,我们今晚是否可以起程?”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迫切,仿佛准备立刻得到秘籍。
太皓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昨夜未眠,我今夜恐怕无法保持最佳状态。若是匆忙行动,恐怕会得不偿失。明晚再去,对我们更为有利。”他虽然急切,但也明白,保证自身的状态是对任务成功的关键。
穷两听后默然片刻,随后点头表示理解:“确实如此,明晚再去也不迟。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恢复精力。”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断,同时也透露出对太皓的关心。
随后,穷两与那戟雄转身离去,他们的背影在黄昏的余光中显得愈发坚定。他们与太皓约定明日酉时在此集合,共同出发去往六鼎山。
待穷两和那戟雄离去之后,太皓转向鱼泓城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城主,现在可以说说城中的匪贼与昆吾山之间的关系了吧?”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严肃,仿佛要将这谜团彻底解开。
还未等鱼泓城主启齿,后丰将军,这位坐在一旁沉默已久的守城大将,打破了沉寂:“太皓大人,您刚踏足九土城,恐怕还未深入了解此地的风土民情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独特的沧桑,仿佛是岁月与环境的双重磨砺。
太皓微微颔首:“确实,我还未曾来得及细细品味这里的风情。”
后丰深吸了一口气,如同要将这九土城的空气都吸入肺底:“九土城,是个环境恶劣之地。每到冬季,北风如同狂狼一般从北方刮来,带着那种能够刺透骨髓的寒冷。城中的百姓,每年都有许多因为抵挡不住这种寒冷而冻死。而背后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他们的贫穷,有时甚至连一床棉被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