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杰普布皱起了眉头,追问道:“可是,我听说东方帝国的许多官员,他们并不满足于现状,建议趁着我们赞普刚刚去世的这一时机,试图向吐蕃发动战争。这是真的吗?”
太皓用深邃的目光看着卓尔北赞,沉声说道:“我们东方帝国的皇帝,不会被那些自私自利的大臣的胡乱猜测所影响,他们的无理之见,怎会干扰他的神圣决断呢?将军,您请放心,我们东方帝国,绝对不会为了区区小利,而向贵国发动无谓的战争,使两国无辜的百姓受苦。”
卓尔北赞听后,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他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太皓一眼,感慨道:“能和太皓大人想法一致,真是令老夫深感欣慰。毕竟,再怎么善战的民族,也不会弃其人民于不顾,发动无谓的战争。和平,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哪能轻易就破坏呢?”
洛桑丹增听了他们的对话,心下稍安。他看着太皓,眼神中带着好奇与疑惑,问道:“太皓大人,您与我们吐蕃的使臣阔扎登巴大人,似乎……相当熟识?”
太皓笑道:“我与阔扎大侠可是老相识了,他可是我认识的第一位吐蕃的国民,与他亦师亦友,说实话,上一次我之所以能来吐蕃,其主要功劳还在于他呢。”
洛桑丹增微笑道:“原来如此,太皓大人,半个月前,我与大相大人收到了一封来自阔扎登巴的信。那封信中,他详细描绘了你的情况,并催促我们多与你交流。”
太皓道:“阔扎大侠真是用心了,敢问那封信还在吗?”
卓尔北赞道:“说来也怪,那日我明明将那封信放在了桌子上,可一转身它却不见了。”
太皓想起今日在尚结云赞的府邸之时,尚结云赞也说过半个月前收到了阔扎登巴的千里传书,看来那封信肯定是被尚结云赞的手下偷了去,太皓突然感觉在这大相府里,或许有尚结云赞的卧底。
太皓以淡然的口吻问道:“那位英勇的阔扎大侠,会把我们要来吐蕃的消息,告诉给那几位大人们吗?”
洛桑丹增迟疑了一下,才道:“我想他只会告诉给大相与我自己。因为阔扎大人是一位正直的官员,他向来不屑与其他官员为伍,他的信条是忠诚和公正。”
太皓眉头微蹙,道:“可是,今日尚结云赞也向我透露,他在半个月前就收到了阔扎登巴大侠的信件。这又作何解释呢?”这个疑问在太皓心中萦绕,他开始觉得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实则暗藏玄机。
洛桑丹增的话语在空气中弥漫,带着深深的疑惑和一丝丝阴霾。他注视着前方,用沉重的语气缓缓道:“原来如此,尚结云赞那老狐狸,竟然早就洞察了一切。他不仅知道太皓大人的到来,还提前派遣了他的府兵前去迎接,其中的缘由,恐怕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顿了一顿,目光深沉如海,继续说道:“这个尚结云赞,狡猾得如同一只隐藏在深林中的狐狸,他肯定是通过某种手段,偷走了阔扎登巴大人交给我们的信。”
洛桑丹增的双眸中,一抹火焰在黑暗中短暂地燃烧,然而却迅速被一层冰冷的理智覆盖。他低沉而冷峻地问道:“但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得到那封信的呢?难道……”
卓尔北赞静静地接口道:“洛桑副相,我明白你的疑虑。你是在揣测那封信落入他人之手的幕后黑手,是不是我这府中的家丁或侍女?你是不是在怀疑我这府中藏有尚结云赞的细作?”
洛桑丹增道:“回大相,下官正是此意!”
话音未落,似有一阵风自议事厅外卷入,带进了一位身穿青铜甲胄、腰悬长剑、背负弓箭的士兵。他明晰的轮廓在昏暗的大厅中如同刀割,声音犹如晨曦中的破晓,穿透了一片静谧,禀报道:“大相,尚结云赞将军在门外求见!”
卓尔北赞听到尚结云赞到来,皱眉低语,“告诉他,就说我不在府上!”
但是,尚结云赞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在卓尔的心头,“下官尚结云赞,参见大相!”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字句间充满了坚决与敬意。这个刚猛的将军,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了议事厅,他矗立在厅门口,身姿如山,向卓尔北赞行礼。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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