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谦害怕了!
他是真害怕了!
在病房里转着圈,童谣躺在床上望着屋顶。
没办法!
老古要打韩谦还真没人能阻拦的了!
看着韩谦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走进门的钱虹皱眉道。
“你干嘛呢?”
韩谦转过头哀声道。
“姑,古爹要来滨海打我!”
钱虹惊喜喊道。
“就是为了打你来滨海?小谦你可以啊!多少人求着老古能去打他一巴掌呢,你那个表姑夫当年挺厉害,给老古打了三个电话,老古就说了一個字。”
“啥?”
“不是,是滚!”
这时候严宽被送了进来,韩谦连忙收起嬉笑,走上前看着医生皱眉道。
“怎么样?都哪里受伤了?”
医生皱眉道。
“腿上的刀伤比较多,但没有致命伤!腿上的肌腱和筋被砍断了,现在接上了以后走路也会留下残疾!姑爷我们尽力了。”
韩谦叹了口气。
“知道了,去歇着吧!”
看着坐在床边,趴在护栏上看着熟睡的严爷爷,低声道。
“姑啊!严爷爷以后没办法和钟伯吹牛了!”
钱虹站在床边冷声道。
“你别总在某个时候像个女人似的,严宽的活着的意义就是死在我之前!打架没有不受伤的,也没有绝对的胜算,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小谦你太善良了。”
韩谦抬起头,一脸的委屈。
钱虹皱眉道。
“滚滚滚滚。”
韩谦站起身,低声道。
“我··我明天把您的老百货给您弄回来啊!那··我先滚了啊!姑伱别总说严爷爷,岁数挺大的了,找不给他找个老伴儿吧!”
话出严宽闭着眼睛开口道。
“你姑说的没错,这次是我太丢人了!”
韩谦走出病房的时候问童谣要不要一起吃饭,童谣思考了好一会拒绝了。
韩谦也不强求,找到蔡青湖!
蔡青湖低声道。
“相公你自己玩呗,我要陪着青丝~”
韩谦气呼呼的开口道。
“温暖让我出去再流浪一年,你也不和我玩!我自己吃饭去了,我吃两份儿,我撑死我自己算了!”
结果韩谦还真打了两份饭。
一份儿摆在了对面,默数三十一。
大狗来了!
坐在韩谦对面。
兄弟俩一人右胳膊有伤,一个左胳膊有伤。
一人夹起一个鸡腿干杯!
倆鸡腿都掉桌子上了,关大狗扔掉筷子拿起鸡腿就咬,含糊道。
“我就特么的做不了斯文人!”
韩谦抓着鸡腿含糊道。
“一样一样,要是没人看我,我出门都光屁股。”
“可不,这玩意穿了干啥啊?谦儿,对面似乎没有太能打的!”
看着关军彪骄傲的样子,韩谦笑道。
“我怎么感觉你有点飘了呢?”
关军彪摇头。
“你失踪后,我被你爹,我干爹抓过去训练了半年,崔礼看了半年,老爷子没教!但是现在李东升有点厉害,你小心一点儿,你应该打不过他!”
韩谦歪着头努力思考,随后认真道。
“我感觉!我的潜意识里!我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吧。”
电话打到了苏亮那里,得到了一个答案。
“李东升?你和他动手不少,挨揍的一直是你!就咱们俩一起动手,还是偷袭赢了一次!你打不过他!你干嘛呢?”
韩谦低声道。
“和大狗吃饭呢!”
“听说大狗胳膊断了?韩谦你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休息,但是大狗那边儿没有,他身上的案件多!现在让他快点摘,往我和冯伦身上扔,抓紧,挂了!我打台球呢。”
电话挂断,冯伦看着苏亮幽怨道。
“我叫台球啊?”
苏亮撇了撇嘴,走上前推开牢门,夹着冯伦的脖子走下了地下室,开灯后冯伦瞪大了眼睛,惊呼一声!
“韩谦回来之后你是真幸福啊,你别出去了!”
地下室地上铺着地毯,中间摆放着一个台球桌,两座酒柜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酒水。
沙发!投影!
软床,浴室!
厨房,衣柜!
冯伦站在衣柜前认真道,
“其他的我能理解,但是衣柜我不能理解,咱们俩穿的帅气出去给谁看?”
苏亮拿起球杆儿扔给冯伦,笑道。
“冯伦啊!你觉得我入狱有几个目的?自己选酒。”
冯伦倒了一杯酒,英文名,黄色的,不认识!
端着酒杯看着苏亮,撇嘴道。
“你入狱的目的可有点多啊!但是我不说!”
苏亮笑道。
“那我让你回去了啊!”
冯伦纠结了,喝了一口酒走到台球桌旁,弯腰瞄准,正色道。
“你入狱的目的太多了!”
啪!
桌球散开,冯伦皱眉道。
“你和钟伯肯定要有一个入狱的!光是这个开始你就有很多目的,钱玲是韩谦的干妈,你为了你兄弟牺牲自己!”
看着台球入洞,冯伦刚要打球,苏亮走上前捂住洞口,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你两次触球了!”
冯伦耸了耸肩,站在一旁继续道。
“第二个目的是告诉滨海韩谦的身边的人,韩谦不在,也会有人保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