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吗?
一点也不。
当时就是这样的情况。
整个华北,**没有任何的战斗机。
面对日寇飞机的肆虐,只有挨打的份。最终的结果就是一败涂地。一溃千里。
平津陷落……
晋省陷落……
泉城陷落……
日寇只动用了十几万人,就扫荡了整个华北……
空军会有什么事?
难道是要转场到北平机场?准备空战?
这倒是一件大事。
然而,张庸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太可能。委座没有那么大方。
出动宝贵的空军,为不太听话的二十九军提供掩护,以委座的性格,基本不可能。除非是为了拉拢一下宋军长,做个样子……
“有电报我会告诉你。”
“谢谢!”
张庸点点头。
陈恭澍于是告辞离开。
张庸这才放心。
看来,自己暂时还是安全的。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不。永远都不会想多。
危险无处不在。
后世的资料说王天木是这么被捕的?就是被最信任的同伙出卖的。
一旦被人出卖,神仙都得完蛋。
将人叫回来。
曹孟奇、钟阳等人都是欲言又止。
显然,对于总部的这个处分,他们有些想法。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表述。
“处分是正确的。”张庸坦然,“我的确是犯了错。”
顿了顿,又说道:“如果你们当中有人互殴,我视而不见。那还要纪律做什么?”
众人沉默。
张庸不再纠结此事。
错开话题,“我们继续做自己的事。继续找日寇麻烦。”
曹孟奇顿时来劲,“要不,我们袭击日租界吧?”
“你……”张庸无语。
这个家伙,是要提前引发全面抗战吗?
你的思想很危险啊!小伙子!
不过,张庸自己也想。
仗着有地图的帮助,不多杀几个日寇,如何忍得住?
浪费了系统功能。
也就是系统能量不足,无法提供大量武器。
但凡能够提供几十万架飞机,几百万辆坦克,几万艘航空母舰,他都敢打岛国本土。比李云龙还牛皮。
这不是没有嘛!
只能是小打小闹的。一次收拾十几个,或者几十个日寇。唉……
想当年,自己可是单手就能打七个冷酷电脑的啊!直接平推!
那个意气风发。
哪里像现在,收拾一百多个没有重武器的日寇宪兵都那么费劲……
“我们去见巴老虎吧!”梅筱提醒。
“啊,知道了!”张庸点点头。想起了这件事。
当即带着曹孟奇、覃海涛等人出发。
什么?孤身前往?不存在的。万一是鸿门宴呢?他才不会冒险。
事实上,天津卫也是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各种笑里藏刀,口蜜腹剑。表面跟你称兄道弟,背后狠插一刀。屡见不鲜。
任何时候,带着大队人马才是最安全的。
来到汉章路。
巴老虎他们的总部就在这里。
事实上,这是半公开的组织。
根据梅筱的说法,巴老虎等人以前是没什么实力的。后来加入了大量东北军,才逐渐发展壮大。
东北军在撤往关内的时候,出现了混乱。很多军官和士兵逃散。下落不明。很多人跑回去东北。也有人自谋出路。很多东北军士兵跑到天津卫,因为暂时没有其他出路。于是参加了拳民。因为他们拥有战斗技能,所以,很快成为骨干。
“很多东北军士兵?”
“对!”
“哦……”
张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依稀间,感觉这是非常好的兵源。不利用起来可惜了。
事实上,后来八路军进入华北。就有很多东北军士兵参加了八路军。很多原来的东北军军官,还成了八路军高级将领。
他们因为家乡遭受日本人的侵略,所以,对日本人特别痛恨。
将他们武装起来,就是极强的战斗力。
问题是,去哪里找武器?
系统不顶事。还得自己想办法。
什么办法?
自己造就别想了。没那样的技术。
只有从敌人手里抢。
到达汉章路。
远远的看到盘龙武馆。
巴老虎就是盘龙武馆的馆主。他原来是沧州人。
沧州人世代练武。高手非常多。巴老虎就是其中之一。在津门打拼多年,才有今天的成就。
然而,诡异的是,张庸发现,武馆里面,居然有两个日本人。
没错。是两个日本人。两个红点。
难道是巴老虎请来的日本教练?他居然还请日本教练?
悄悄提高警惕。
“钟阳,老曹,你们两个在外面接应。我和覃海涛进去。”张庸吩咐。【1】
【6】
【6】
【小】
【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
里面竟然有日本人,估计这件事有点麻烦。
“好!”
曹孟奇心知肚明。
立刻安排步枪手在附近寻找潜伏地点。
张庸和梅筱靠近。
武馆的门口,站着两排壮汉。
如果是在后世,这样的场景一定会非常的诡异。
居然不是两排穿旗袍的妙龄姑娘,差评。但是在这个年代,彰显武力,往往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上前来。
梅筱说明情况。进入武馆。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巴老虎。张庸也看到了两个红点。
暗暗吃惊。
这两个日本人,居然是铁线拳的三当家、四当家。
铁线拳,是拳民的一个派系。以修炼铁线拳为主。又可以叫做铁线拳帮。巴老虎就是帮主。但是一般叫大当家。
“张队长,请!”
“大当家,请!”
巴老虎并没有太热情。感觉像是公事公办?
倒是三当家和四当家,似乎相当的热情。两人上前来,一左一右,请张庸上座。
“两位是……”
“我叫童天工。”
“我叫郁宏志。”
“久仰,久仰!”
张庸暗暗记住两人的名字和相貌。
童天工,三当家。郁宏志,四当家。好像没有五当家。
特么的都是日谍!
不怕日谍多,就怕日谍整一窝。好夸张。
巴老虎知情吗?
估计不知道。被人玩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