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件事,搞个集体荣誉???
“卧槽,张北行,我劝你慎重!”
经过短暂的懵逼,接着白警司的脸色就骤然一变,语气十分严肃的给张北行提醒,心中在打颤。
他已经大致听出张北行这小子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这小子是特么的想要拉着全班的同学一块掺和到这件事中去。
不是,你确定你是带着你的同学们过去救人,而不是千里迢迢送人头的?
白警司已经想到在这件事发生之后,得在国内闹出多大的动静了。
那舆论都得疯了!
“张北行,我知道你救人心切,但你想想。”
“他们就只是一群还在上大学的普通大学生而已,又没有练过武,你让他们跟着你去对付那犯罪集团,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而且就算是练过武了,那武者不也被抓走了?真以为所有人都是你啊,能够正面对抗热武器。”
“这件事不能这么干!”
白警司开口拒绝道!
在这件事上,他不敢开玩笑。
听到白警司的这番话。
张北行却是愣了愣:
“什么玩意?白警司你说的是个啥?”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带他们去对付那些犯罪集团了?”
白警司也愣了愣:“不是吗?”
“不是,你觉得我是有病吗?”
张北行气笑了,反问一声。
“带着全班同学去对付犯罪集团,我除非是失心疯了我才会这么做。”
这件事完全就是弊大于利的,风险极大,吃力不讨好。
但凡出点问题,都会造成极大的影响和不可挽回的损失。
听到张北行的话,得知自己误会了张北行。
白警司讪讪一笑:“那你的意思和打算是?”
张北行道:“我的意思和打算很简单,就是,我们准备过段时间,组团去那边旅游!”
白警司眉头皱起:“那你这不还是想要拉他们下水吗?”
“不,我这可不是拉下水,我们这就只是单纯的过去旅游而已。”张北行解释道:“意呆利那边是个旅游国家,我们作为旅客,报个旅游团过去游玩,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吧。”
“这是的”
白警司沉吟了一下,回道。
“那一个旅游团里,有人心里有自己的旅游计划,不喜欢跟团走,这也是很正常的吧?”张北行追问道。
白警司不吭声了。
他沉默了片刻:“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已经猜出来了不是吗?旅游是正常旅游,但我跟其他人,分开走,要是你们实在不放心的话,到时候就派几个人暗中保护他们,让他们玩他们的,我呢,就单独行动,他们玩爽了,我也以他们为幌子,进行调查这件事,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至于我这些同学,都是合法护照出国,受到大夏官方保护,谁也不可能对他们动手,因为这等于挑衅大夏,他们不会这么傻。”
张北行将自己的真实想法道出。
听到这话,白警司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显然是在思考张北行这番话的可行度。
对此,张北行也没有催促。
只是走到人工湖边坐下,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直到香烟燃烧至半。
白警司这才开口道:
“这会不会太危险了?”
“我说的危险指的是你,你应该知道,目前,你在国外的处境很糟糕,不光被那个犯罪集团盯上了,还有一大群被你得罪死了的黑鬼团体,迄今为止,都还将你视作必杀目标。”
“先前你去太罗国的时候我就想提醒你,但因为你走的匆忙,加上太罗国那边黑鬼不是很多,我就没能说成,现在你要去的是意呆利,那边的黑鬼群体数量可是数不胜数。”
“一旦出现什么问题,到时候你要面对可就不单单只是那个犯罪集团了,还有当地的黑鬼群体!”
“就算你实力高强,也难免会遇到什么意外。”
将自己的考虑道出。
这也是白警司刚才为什么会沉默那么久的缘故。
国外的不确定因素实在是太多了。
关键是这些不确定因素,大多还都是针对张北行的。
平心而论,白警司其实是不太希望张北行过去的。
白警司的考量,张北行自然也想到了。
只要他出国,不管他情不情愿,这都是他注定会面对的情况。
如果是在以前的话,白警司这么说了。
张北行干脆也就不强求,直接放弃了。
但现在.
“呼—”
长呼一口烟气,感受着那经过自己一个月的锻炼,变得更加强壮的身体。
张北行盘算起了自己当前的实力。
见神不坏,知行合一,后天五气,以炁御器。
以及那被自己开发出来,迄今为止都没有用过的【潜能形态】,还有即将被自己练成的【肉身成圣】。
掌握了这么多的手段。
面对常规的热武器,只要不出动重武器,他也有了自保和反制的能力。
就算是去了国外也有底气,毕竟意呆利是一个主权健全的国家,不可能闹市出动坦克的。
“不过,既然白警司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也考虑一下吧。”
“给我七天时间,到时候我会给你准确的答复。”
张北行说道。
这七天的时间不光是用来让白警司他们做一下准备的。
同样也是张北行给自己定的一个目标。
如果他能够在七天之内,初步掌握【肉身成圣】的话。
就和他说的那样,他们全班去国外旅游。
到时候,班级的同学们被白警司他们安排人保护,他就单独行动,去调查,营救那三个武者。
反之,要是张北行没有在这七天内初步掌握【肉身成圣】的话。
这件事他就不参与了。
让白警司他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便可。
听到张北行的话。
白警司也明白对方这是认真思考过了,便点了点头:“行。”
说罢,他就和张北行挂断了电话。
重新拿起卷宗,思考起了这件事该怎么做。
但思考了没一会儿,他的眉头却突然皱起,将卷宗拍在桌子上,一脸纳闷: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