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日里其实在微信上也没什么交流,也就逢年过节能见见面,唠唠嗑,远没有小时候那么亲近了。
而这,也是当代大夏年轻人的常规家庭情况。
没多久,他们来到胡同口里。
张母刚准备吆喝一声张北行呢,但话还没有出口,看到胡同里面的景象后,却是一愣。
就见在胡同里,十来个或是身穿中山装,或是身穿西装的男子们聚在这里。
将张北行给围住,聊着什么。
这其中有些人她很眼熟,今天出高铁的时候好像看到过。
“这是什么情况?”
张母咦道。
自家儿子怎么跟这群人凑在一起聊起来了?
难道这些人是过来问路的?
张母觉得有可能。
不光是她,其他的张北行亲人,亲戚,也都是这么想的。
便准备上前问问。
然而才刚刚靠近,听到了这群人的话后。
张北行的亲人和亲戚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愣在了原地。
“张宗师,您不愧是宗师啊,一个人上山打老虎,这不光要有强大的实力,更要有强大的心理素质,唉!枉我虚度这么多年,却连面对危险的勇气都没有,怪不得我只能够成为伪宗师!”
“说的没错,并且除了上山打虎外,张宗师竟然还是这么一位为人正义的人,孤身一人单挑十七个罪大恶极的持刀人贩子,您真是我辈楷模!”
“这般心性,这般实力,还有这般天赋,以及待您犹如己出的师父,怪不得张宗师您能够打破我们大夏的宗师记录,您不打破谁打破啊!”
“一门双宗师,一段佳话啊!”
听着这群人示好的话语,看着他们在和张北行聊天时所透露出来的恭敬之意。
张北行的亲人和亲戚懵逼无比,摸不到头脑。
“张北行,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多客人啊?”
张母一脸迷茫的问道。
张北行顺势看去,顿时一愣,这老爸老妈可算回来了!
然后就连忙走上去:“爸妈,爷爷奶奶,姑姑大伯,还有表哥表妹,你们都来了啊。”
不过,让他感到茫然的事,今天来的人未免太多了,怎么七大姑八大姨也来凑热闹?
但看到一家人询问的目光,张北行只能介绍道:“这些是我的同行?”
“同行?”
听到张北行吐出来的这两个字。
本就有些摸不到头脑的人们更加摸不到头脑了。
啥情况啊?
这是你的同行?
不是,现在的网红年龄段这么大了?
众人表示不解。
最后还是张母率先反应过来,掏出钥匙:“那什么.既然大家都是北行的同行,那赶紧进家里坐坐。”
“那就太麻烦您了!”
“感谢感谢!”
“这么多的东西提着多累啊,我来帮您!”
“.”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
纷纷上前,从张北行父母还有亲戚的手里接过拎着包,拿着东西就走进了张北行的家里。
做完这些后,他们眼瞅着张北行还是没啥反应,知晓张宗师并不在意被打扰,便微微放心了。
为了能借着这个机会跟张北行拉近关系,他们就开始和张北行的家人们攀谈了起来:
“老哥哥,您就是张前辈的父亲了吧,哈哈,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我看您家里常年备酒,您应该也是个好酒的人,这不,我带来了瓶82年的台子,就是时间紧凑,买不到更好的了,还望不要嫌弃!”
“说起酒,我这里还有一瓶泸州老窖1573和五粮液呢,我这人也不怎么会品酒,喝酒纯纯就是牛嚼牡丹,它放我这里也是糟蹋,不如让它回到懂它的人手里,这也是物归原主了!”
“奶奶,这花是您养的吧,诶呦,真漂亮啊,说起来我那边还有两株荷兰变色郁金,和一株嫁接兰花,您要是不嫌弃的话,我这就让人给您送过来。”
“嚯,老爷子您这拐杖还真是沉啊,什么?实铁打造的,怪不得张前辈这个年纪就能够成为宗师,原来是从小就在培养啊,我看您身体倍儿健康,您也是习武之人吗?嗷,不是啊,您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说起来,老爷子,我看您茶缸里有不少茶渍,您应该挺爱喝茶的吧,正巧,我前段时间刚从朋友那里得到了几饼茶,劳烦您品鉴品鉴?”
“您是张宗师的姑姑啊,您说您孩子,也就是张宗师妹妹考上北电了?那还真是恭喜啊,正好我在北电有个熟悉的人,我到时候给您介绍介绍?”
“.”
因为这些老男人的到来。
张北行那原本还有些冷清的家,顿时就变得热闹了起来。
这群老男人就跟从日漫里走出来的多啦A梦一样。
手一掏,什么酒,茶,烟,花。
都能鼓捣出来。
不多一会儿,单是礼品就摆满了一个桌子。
加之他们还都挺会说话,情商不低,不多时就跟张北行的家人亲戚们打成一片。
唯一让亲戚们有些担心的是,大侄子的这些同行们,都挺能吹,分不清真假,不免惊疑不定。
唯独张母。
因为她一直都站在张北行旁边的缘故,这群人照顾到张北行的身份,也不敢贸然过来攀谈。
他看了看那群中年男子,又看了看张北行,表情古怪,欲言又止。
足足酝酿了老半天,才对着张北行问道:“北行,你确定这群人是你的同行?”
他们真不是什么诈骗贩子吗?
照顾到这群人还在这里,后半句话,张母并没有说出。
她和一众亲戚的感觉一样,主要是这群人说的话实在是有点太扯淡了。
什么台子,五粮液,嫁接兰花,还有北电的熟人。
这说瞎话是真的一点草稿都不打,张口就来啊。
也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
不多时。
在小巷子外,一辆军车缓缓停在了门前。
那先前曾在陈家与张北行有过一面之缘的石市军分区首长霍鸿浩,从车上下来。
看着面前那朴素的小平房,他不待多想,走上前,敲了敲门。
“咚咚咚—”
“又有你的同行过来了?”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张母的表情很是古怪。
但本着来者是客的心理。
她还是走过去,将门打开。
门一开,张母定睛看去。
霎时间,她愣住了。
恰巧此时,张北行堂哥也从厕所里出来,洗了洗手。
注意到张母在开门后就傻站在门口,很是不解。
于是甩着手,过去查看:“您这是在干什么呢,怎么开了门后就”
话没有说完。
张北行堂哥看清站在门口的人,以及对方的服饰和军衔后,顿时就跟张母一样,直接愣在了原地。
不过很快他就缓过劲来,‘啪’的一下子立正站好,标标准准的行了个军礼,对着门口的霍鸿浩大声道:“首长好!”
听到这个动静,屋里的其他人纷纷出来查看。
就见到一个肩抗两毛四,不怒自威的男子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他看着张北行堂哥摆了摆手:“小伙子也是军人?不用多礼。”
说着,他看向张母:“老姐姐,您是张同志的母亲吧,这次贸然打扰很是抱歉,请问张同志在吗?我特来拜会一下咱们北河省的少年宗师。”
“呦,各位国术圈的大师们也在呢?这不赶巧了吗,幸会幸会啊!”
张母:“???”
连军队的领导都来见自己儿子?
还有一屋子的大师?
堂哥等一众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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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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