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为了拿到这个大新闻,顺利交差,他们纷纷跟上去,前往了西荫镇。
……
与此同时,西荫镇里。
郑计托姥姥家。
张北行浑然不知,因为自己打虎一事,竟然带来了这么大的影响。
不光有记者过来采访,就连那林业局的局长以及众多高层都被惊动,来到了这里。
当然,就算是知道了,张北行也不会怎么放在心上。
毕竟他可是在燕京军分区混过,能够跟陆军上校王逢义和苏大凯称兄道弟的人,区区一个小城市的林业局局长而已,不算什么。
何况比起这个,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给他的师傅刘邑打电话,向其报喜,告知自己已经成为了宗师这件事。
“嘟—嘟—”
电话的忙音从手机中传出。
张北行大马金刀的坐在小马扎上,扣着指甲缝,耐心等待着。
等了差不多有半分钟。
“喂,我是刘邑,嘶~张北行,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刘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话时带点呲牙咧嘴的劲。
就好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
听到这个动静,张北行眉头一挑,有些纳闷,就问到:“刘老师,您咋啦,怎么声音听起来那么的古怪啊?”
“没事,受了点小伤而已,不用担心,倒是你,嘶~~~你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今儿怎么寻思着给我打电话了,我听你导员说,你跑到夷陵那边去了吧,说说吧,这是又犯啥事了,为师虽然没怎么去过那个地方,但那地方我也有熟人,小事能给你摆平,但大事就不行了,你得自求多福。”刘邑说着。
听到他这话,张北行一脸黑线。
什么叫做他又犯啥事了?
难道他张北行在你刘邑的心里,就是个一天不惹事就浑身难受的主吗?
“刘老师,您这话说的可就太伤我心了,我张北行人送外号纯良小郎君的,我最老实了好不好,哪儿会惹出来那么多的事啊,您这是**裸的污蔑和冤枉啊!”
张北行不忿的说着,表示刘邑这是在毁谤他。
对此,刘邑不为所动:“去去去,就你还纯良小郎君呢,你要是纯良,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诶呦~~,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行了,少跟我扯东扯西的,说说吧,你这个电话到底是打来给我干啥的?要是就为了特意给我说明你是个老实人的话,那大可不必,你有着闲工夫还不如去练练武呢。”
“嘿,巧了不是,我这次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给您说说我近期的练武成果的,我先提醒您啊,我接下来要说的可是个大事,您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别到时候听完了,被我的话给惊得摔个大马趴。”被刘邑这么一点,张北行想起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目的,笑呵呵的说着。
刘邑不屑道:“还摔我个大马趴,你小子也太小瞧我的定力和心性了诶呦呦,疼疼疼,嫂子轻点,那啥,张北行你接着说,你最近练武练得咋样了,难道在这短短的十天里,你就将我哥前段时间给你说的罡风给练出来了?”
以他对张北行的了解。
就张北行那恐怖的练武速度,搞不好,真的能做到这一点。
别扯什么饶是他哥刘磐,当年练罡风也练了好几年才练出来的。
搞得就跟谁不是一样,他刘邑的暗劲当年不也是练了七八年才练成吗?
可结果呢?
还不是让张北行这个臭小子仅用了半拉来月就反超了。
并且练出来的暗劲还能够随着练功无限增长,这事找谁说理去?
张北行纯纯是属妖孽的。
压根就不能用寻常人的目光来理解!
所以十天内练出罡风,说实话,合情合理!
听到刘邑的话。
张北行那刚到嘴边的‘我练出来了罡风’,就这般生生的被堵了回去。
他有些郁闷。
明明自己还没有跟刘老师说呢。
怎么刘老师就先他一步猜出来了?
好家伙,先知是吧。
也是多亏他张某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不然的话,今天这嗑就没法继续唠下去了。
张北行轻咳两声,整理了一下语言,道:“咳咳,那啥罡风呢,我的确是练出来了,但这个吧,并不是今天咱要聊的关键。”
“罡风都不是关键的?”
刘邑轻咦一声,好奇心被吊起。
他本以为张北行在十天内练出来罡风就已经够可以了。
却没有想到,在张北行的嘴里,这玩意竟然都排不上号。
“这小子又整了什么大活?”
刘邑如是想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姿,拿着手机问道:“那什么才是关键,你小子到底干啥了?”
听到刘邑的声音明显比刚才的认真了不少。
张北行不禁挺直了腰杆,拿着电话,中气十足道:“关键的是,我,张北行,在今天掌握了劲气外放,并且用劲气降服了一只老虎,如今已踏入化劲宗师之境!”
“???”
此话一出。
电话那头直接没了声音。
刘邑一脸懵逼。
等等,什么玩意?
劲气外放,老虎,还有宗师?
“你小子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怎么这么乱?”
刘邑一脸懵逼的问道。
表示自己有点被张北行的这番话说的pua有点烧。
劲气外放和宗师他能够理解。
毕竟这两者是连在一起的。
成不成宗师的关键,就在于你有没有掌握劲气外放,是否精通内外两家拳。
但那老虎。
这玩意是怎么跟这件事扯上关系的?
它跟这件事八竿子都打不着吧!
听到他这话,张北行不厌其烦的解释道:“这咋乱了?我说的不就是字面意思嘛,就是我掌握了劲气外放后,遇到了一个被我虎豹雷音吸引过来的老虎,它想对我动手,就被我用化劲直接给两巴掌降服了,您要是不信的话,我让它给您叫两声。”
说着,张北行就拍了拍笼子,对着笼子里的老虎吆喝道:“诶,别装死了,吼两声。”
对此,老虎不知所措,满眼恐惧。
作为野兽,它听不明白张北行的意思。
但看着张北行拍在笼子上的手掌,它知道,这个两脚兽恐怖的很。
一巴掌说不准都能够送它去见祖宗。
出于恐惧,它情不自禁的又往笼子里缩了缩,身体蜷缩成一团,耳朵都已经快要黏在头皮上,那样子,就差没直接应激了。
见此情景,张北行眉头一皱。
这老虎,真是该叫唤的时候不叫唤,不叫唤的时候瞎几把叫唤。
但算了,不叫唤就不叫唤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张北行将手机重新凑到耳旁:“那啥,刘老师,总之事就是这么一会儿事,不过关键也不在于老虎,关键在于我现在的实力。”
“我已经掌握了劲气外放,现在是宗师了!”
如是说着,张北行担心刘邑没有抓住自己话里的重点,特意在‘劲气外放’和‘宗师’加重了声音,语气很是得意。
哪怕他不懂大夏武术圈里的那些事,但通过先前和刘邑以及陈老爷子的对话,张北行也得知。
在大夏,宗师这类存在,那是少之又少,甚至说是凤毛麟角都不为过的!
而现在,他张北行仅是在二十一岁的年龄,就成为了宗师。
别说是在现代了,就是放在古代,他这般年纪能有这般成就,那也是前所未有。
他都这么吊了,叉会腰好好牛逼一下,不犯毛病吧?
如是想着,张北行脸上的笑容也在情不自禁中变得愈发猖狂了起来。
正当他已经做好准备,听听刘邑对于自己少年宗师的震惊时。
刘邑接下来的一句话,却直接让张北行的脸垮了下来:
因为刘邑没有震惊,反而在质疑道:
“宗师?张北行,要说你掌握了罡风,我可以理解,但劲气外放,你确定不是在跟我胡扯吗?”
“没活不能硬整,你要是真闲的没事你就咬打火机呸,跟你在一块久了,连带着我说话都有些不正经了。”
“不是,你知道现在的大夏才有多少宗师吗?不出一掌之数!”
“这些人哪个不是六七十岁,**十岁的,他们淫浸武学多年,并且年轻时几乎当过兵,上过战场杀过敌,这才掌握了劲气外放,成为宗师。”
“但你呢,你才掌握暗劲多久啊?”
“张北行,我虽然知道你的天赋很好,学习速度快,但你这未免也太快了吧,半个月学会暗劲,一个月学会劲气外放,那是不是再过俩月,你就要成为大宗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