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曜整个人已经被魔兽的鲜血淋透,魔兽血液暗红腥味重,熏得他整个人也臭烘烘。砍烂了十几把大刀,他开始用剑。
剑招生涩,偶尔刺不到位被魔兽抓住空隙攻击到身上。
魔兽力气巨大,一被击中,他就倒地。坚持不懈的爬起来继续战斗,精神可嘉。
如此等他剑招使用纯熟,但对其中剑意却丝毫未能领悟。人终于杀累,拿出阵盘落下,结界升起,周围魔兽撞到结界,不甘的挠。
玄曜抹把脸:“妈,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
东西他都齐备,今天,就让母上尝尝他的手艺。
扈轻忍了一路了,抄起的胳膊一直没放下。见他累虚脱还惦记着她,不是不感动,本想摸摸他脑袋的,但他从头到脚不知染了多少层血呢,算了。
手压在胳膊下,她忍无可忍的说:“儿啊,咱娘俩儿是不是可以用别的方法赶过去呢?比如说,飞?”
玄曜一呆,傻傻转头看那远方的高山。天色已黄昏,那山在落日余晖的笼罩下沉默的姿态多么像嘲讽。
“啊——”他讷讷的说,“我、我忘了——”
他抓脑袋,抓了一层厚厚的血糊:“以前、都是——杀过去——”
扈轻无语,玄曜跟着她的时候可不是见多了她打架嘛,估计跟着扈暖他们也没少打。
道:“这是咱自家的秘境,这些魔兽,都是咱自家养的,咱家的财产。”
能不杀就不杀。
玄曜憨憨一笑,血呼啦的脸更没法看了。
扈轻连连打出清洁术把他弄干净:“左右你用它们练熟了剑法,不亏。我见你剑招刁钻而快,应该能更快吧?”
玄曜点头:“对,我学的是快剑,讲究一击破之。不过我用起来,招和招之间很是晦涩,还领悟不到其中意境。”
扈轻道慢慢来。
让他休息恢复,原地等天亮。
当天夜里过得很不安生,魔兽可不会晚上睡觉,闻风而来,成群结队的攻击结界。打不破结界,它们竟然玩起了叠罗汉。外头已天明,结界里头却被层层圈圈的魔兽掩埋得看不见一丝光亮。
玄曜握起拳头:“我打出去。”
扈轻拉住他,发愁的盯着他的脑子看:“咱不是可以遁地?”
玄曜:“.”
他干巴巴的说:“那我把阵盘收了。萧讴炼制的阵盘挺好用。哈,哈哈。”
等阵盘一收起,扈轻拉着他立即遁地。结界上头的魔兽齐齐往下一落,最下头的几只魔兽已经被压得断了气,等上头的魔兽闻不到生人气息爬下来,一群魔兽分食了遭殃的同类。
扈轻带着玄曜遁出一段距离又出来,飞上天空。
“等寻到给你打造本命剑的材料,你就去魔兽群里挑战,将你的剑法融会贯通。”
玄曜自无不同意。
远处的高山越来越近,还未到跟前,一道道森冷的气息如针扑面而来。
扈轻止步,皱眉凝望山体。山很高,却并未见上头有积雪,山体为石,一丝泥土也无,只有石缝里艰难生长着崎岖矮树。也不见落雪和冰霜。
“我们再去旁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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