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略);
辉煌(略);
爱人(略);
背叛(略);
陨落:
在艾恩多大陆上的精灵族进行浩浩荡荡的内战之时,盛极一时的太阳神杰拉德却在神战中遭遇三名最信任的仆人的背叛。
最终,杰拉德被二代战神瓦斯诺夫杀死,其身躯陨落,神国崩碎,摔向万千位面。
不同于其他神陨。
太阳神在陨落时,其自创的星云领域产生了奇妙的效果。
在这一领域的作用下,太阳神的尸体碎片在撞击艾恩多的天空时,形成了艾恩多独有的特殊地形——
云上废墟。
起初,云上废墟只有太阳神的身躯和神国碎片。
但久而久之人们发现云上废墟上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涡流。
这种涡流能在一名神明陨落之时,吸引其身体与神国的碎片,并妥善的将其容纳。
于是自那以后。
所有陨落的神明,都有一部分身体和国度的碎片融入了艾恩多大大小小的云上废墟之上。
而那种涡流也被称为“太阳神的最后一滴眼泪”。
无论如何,启蒙时代的杰拉德相对于其他神明来说是进步的象征。
祂是一个性格直爽、自诩正义的神明,除了饮酒过量时脾气有些火爆,似乎并没有发现其他的缺点。
——资料总结,一个藉藉无名的神明研究员,霍迪恩。」
……
原来太阳神就是那位曾经发动数轮神战、最终导致云上废墟形成的穿越者前辈吗?
马修于瞬息间就通读了这份知识的要点。
他面带遗憾之色对杜德利问道:
“我听说过太阳神的事迹,祂是一位可敬的神明。”
“那后来呢?”
杜德利转过半个身子,脸上泛起追忆之色:
“后来我孤身一人行走在荒野之上,可惜艾恩多并无我容身之地。
虽然那场意外的动乱结束了精灵的内战,可太阳精灵们也在动乱中死绝。
我失去了同胞,失去了家乡,失去了一切。
来自天界其他神明的鹰犬还对我展开了追杀。
我迫不得已只能逃到内层位面。
但内层位面的环境对我来说也非常恶劣,毕竟当时的我连传奇都不是,我还记得我刚抵达负能量位面时,差点被一头老骨龙叼回去吃了!
幸好我还有一些逃生手段,总算躲过了那些劫难。
那段时间真的很迷茫,我精疲力竭,山穷水尽,又失去了前进的方向。
唯有生存本能提醒着我要活下去。
不仅要活下去。
我还想延续太阳精灵的血脉。
虽然那时我的身上只有黄昏的印记,可我相信有朝一日,太阳会再度升起,太阳精灵一族也会重新行走在那片大地之上。
抱着这样的念头。
我继续前进。
没多久就遇到了哈斯曼。
我发誓。
他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生物!”
杜德利动情地说:
“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的美丽,但可以替你们引见一下。
哈斯曼是个很温柔的生命,他也非常害羞。
他只有每天中午的时候喜欢出来晒一下太阳。
其他时间,就算钻到这地底下,也找不到他的。”
这话刚说完。
三人面前的沙地里,许多沙子都向中间处陷了进去,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从里面钻出来。
半分钟后。
一支颜色纯白、脑袋尖尖的花骨朵从沙地里探出。
花骨朵下方长满了绿色球状的绒毛。
它转了一圈。
突然往下缩了一点。
“中午好哈斯曼,别担心,他们是克雷特大人的客人,我在呢,没人敢伤害你的。”
杜德利语气温柔的说。
之后他对二人道:
“退后两步,目光移向他处,先别直视哈斯曼,他太害羞了。”
二人闻言照做。
杜德利又高声说了一些安抚的话。
很快的。
大量的沙子疯狂的向下陷去。
白色的花骨朵向上一扯,刹那间,数以千计类似的花骨朵从里面钻了出来。
然而这还并不是他的本体。
马修看到一朵巨大的白花从沙地里钻了出来,花瓣的下方是一根墨绿色的茎秆,它十分粗壮,单独拎出来都堪比一颗年份数百年的大树。
那朵花有着类似莲花的形状,一朵朵洁白无瑕的花瓣尽情盛放绽开,花瓣的质地又十分独特,有点类似水晶,坚硬而剔透,在阳光下折射出令人羡慕的光彩。
那些花骨朵就穿插在花瓣之间。
花瓣的外侧,有数以亿计的细长条如瀑布般垂下来,长条是淡黄色的,在形状上有点像真菌的鞭毛。
花瓣的中央是一个不规则的花池。
里面流淌着一些蜂蜜色的物质。
花池外的花蕾里填充着大量的孢子。
花瓣每颤抖一下。
具有大量的孢子顺着海风飞往各处。
……
「提示:你遭遇了腐囊领主哈斯曼(传奇生物/???)」
……
玛格丽特眼疾手快丢了一个防护法术,以阻挡孢子靠近二人。
杜德利笑了笑:
“不必紧张哈斯曼不会伤害我们的,他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生命。”
“他的孢子不会伤害活物,甚至连不死生物都不愿意寄生,它们只会在死去的躯体上滋生族群,从而孕育全新的腐囊。”
马修表面上平静的点了点头。
内心却是极度惊讶——
没想到杜德利提到的生命居然是一个**之囊!
作为一名死灵法师。
马修对**之囊再了解也不过了。
如何使用腐囊孢子快速寄生敌人,并扩大其感染能力,是一名中低级死灵法师的必修课。
马修本人也有着「腐囊掌控」的能力。
这个能力足以让他在遇到大多数**之囊时都拥有支配对方的权力。
但眼下这位显然不在被支配的行列中。
“腐囊也能晋升传奇?”
马修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朵瑰丽的奇葩,心中被生物的多样性小小的震撼到了。
“如你们所见,哈斯曼是腐囊的君主,他看上去像是一朵巨型植物,但他其实是个微生物,只不过长得大只了些。
正是在哈斯曼的帮助下,我才得以进入了孢子领域,观察到了前所未有的新世界。
虽然微生物的世界普遍得不到外界的认可,但它们就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它们太不起眼了,太难让人注意到,以至于就连自然意志对它们的认定也很模糊。”
杜德利有些无奈地介绍道。
马修安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