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归,可不是那种会任人宰割的,他那份心思可不是谁都能猜得到的,赵三公子其实也不敢肯定,薄言归在背后是不是也出力了?
自己能想到的时候,薄言归应该也会想到吧?
可那又如何?
只看这温容辰,到底有几条命吧?
夜色沉沉。
薄言归立在院中,瞧着今儿的月色。
月色清冷,瞧着不错。
只是,心里不是太安稳。
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他有些患得患失的,尤其是在燕绾的事情上,都说关心则乱,这倒是真的。
“主上?”景山上前,“时辰不早了,您是不是去歇着?”
见着薄言归不说话,景山又道,“衔泥小筑那边,您只管放心,好着呢!小公子已经睡下,绾夫人正在清点今日账目。枝月说,待会就会歇下。”
“好!”薄言归总算是有了反应,“惠娘如何?”
提起惠娘,景山的面色暗了暗,“还是昏昏沉沉的,据说是醒了一会,但什么都不说,整个人都有些痴痴愣愣的。夫人将她挪回了衔泥小筑,打算明日重新换一副汤药,只是……心病还须心药医,若惠娘自己不愿开口说话,怕是多少汤药吃下去,也是不管用的。”
事实如此。
心病,光吃药是好不了的。
得开心。
可惠娘受了刺激,开心不了了……
“回头让太医来一趟。”薄言归开口,“倒不是不信任绾绾的医术,只是至亲至爱之人,若是日日在她面前若痴呆状,免不得会难受。”
景山行礼,“卑职明白,明日就让太医来一趟。”
这事,还是让外人来罢!
夫人心善心软,怕是见着惠娘如此,会心疼至极……
景山深知,夫人不高兴,主上就会不高兴。
这两日,薄言归不打算靠近她,她大概也不想看到他吧?
殊不知今夜的燕绾,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捅破了窗户纸,便意味着选择,到底是选择装聋作哑,不计前嫌的在一起?还是从此心生隔阂,不再有所瓜葛?
前者太难,后者也难。
左右为难,进退维谷。
她辗转难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该如何面对薄言归……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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