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今记在我的名下,也算是我的孩子,看自己的孩子表演天经地义,没什么,你不必胡思乱想。”陵宵倒是不在意。
夏宁夕说:“可说到底他们都不是你亲生的。”
“我不在乎,又不是养不起。”陵宵毫不在意。
夏宁夕直接给这家伙的态度给整麻了,他是有钱没错,但怎么也喜欢给人当便宜爹地?
这年头大家都不爱生孩子吗?就喜欢捡现成的。
这话藏在夏宁夕的心里,她却不敢问出来,尴尬地笑了两声后不再开口。
陵宵将他们一家四口送回新家后并未逗留,匆匆离开了,兴许是不想打扰夏宁夕,又或者是害怕遇到上一次那样尴尬的修罗场面。
夏宁夕也不好挽留。
本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但不知为何却被有心人报道。
陵宵在陵城的身份地位非同寻常,关注他的人很多,消息一经报道立刻有不少人祝贺,夸他有三个帅气漂亮的孩子。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都以为孩子是陵宵的,全然忘了这三个小家伙长得有些眼熟。
陵家的人看到这些新闻时全都无语至极,为了这事,长辈们还特意问过陵宵一嘴。
“你今日怎么有空去幼儿园看别人跳舞?我竟不知你喜欢这一出?”
“最近可不少人在报道你和夏宁夕的事,虽说夏宁夕如今是唐恩的人,对江北有恩,但你也不能这么上赶着送上去,免得让人笑话,你是长房的人,还是个男人,要矜持。”
“如今风头正盛,陵家与霍家合作密切,免不了引得一群人关注,万一有人故意挑拨离间让你与霍南萧心生嫌隙,这合作恐没法继续。”
长辈们摆出一副教育他的架势来。
但不管他们说什么陵宵也只是简单地听着,没有任何回应,让人有些摸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不过陵家的人也只是嘴上说说,他们可不相信陵宵真的会对夏宁夕动情,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特别是陵宵要跟夏宁夕结婚的事,整个家族就没人会相信。
他们甚至都不用脑子去想,就果断地得出答案:他们不可能!
唯有陵霜心中早已有了决断,但这些事她可不敢说,只能装傻充愣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乱糟糟的新闻报道了几日,夏宁夕从一个外来医生渐渐小有名气,关注她的人也越来越多,花边新闻也层出不穷。
远在帝城的人只要稍微上网搜索一下就能看到一大堆关于夏宁夕的报道。
霍修远愁容满面,饭都吃不下:“再这么下去,咱们的孙子孙女就真的成别人的了。”
曲蕙兰柔声安慰:“不会的,你不要多想,他们身上流着霍家的血,天塌下来也依旧是霍家的孩子。”
“可他们如今都流落在外,也不知道过得都是什么日子,有没有人照顾他们。”霍修远越想越难过:“不行,我得亲自去一趟陵城。”
“别,你现在去会打扰到宁夕和孩子。”曲蕙兰立刻拉住他。
霍修远皱眉:“都是一家人,谈何打扰?”
曲蕙兰:“宁夕最近很忙,我们若是过去了她还得抽时间招待,这不是在找她的麻烦吗?况且就算我们见到了她和孩子又能如何?问题还是出在南萧身上。”
“他将宁夕和孩子伤得这么深,如今又这般护着夏晚晚,全然不顾与宁夕结婚多年的情义,就算我们去求她带着孩子回来她也不可能答应的。”
霍修远深深叹了一口气:“是啊,我们着急有什么用?南萧那家伙是一点也不着急,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有闲情逸致带夏晚晚四处跑,就夏晚晚那个身体用得着这么操心?”
“一家子肚子里都是坏水,指不定人早就康复了,故意装病拿捏南萧,利用她上位,也就南萧瞎了眼睛看不清楚事情的真相。”
霍修远越想越气。
曲蕙兰无奈:“可说到底他都是我们的孩子,咱们也不能真的把他打死。”
霍修远脸色阴沉沉的,心情郁结,一股火无处发泄。
偏偏这个时候门外传来通报,一名守卫匆匆忙忙走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封请柬。
“老爷,夏家送来了请柬。”守卫说。
霍修远不满:“他们还敢来?好大的脸!”
守卫:“请柬是周夫人送的,三天后是她的生日,已经在‘天工阁’设下晚宴,邀请老爷与老夫人出席。”
请柬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霍修远一把扔进垃圾桶,“什么东西,也配邀请我们,一家子不要脸的东西。”
曲蕙兰连忙安抚:“好了,你别动怒,别气坏了身体。”
“怎么可能不动怒?你看看他们干的都是什么事!把宁夕挤兑走了,大设宴席,我若去了,这一家子岂不是要得道升天?”霍修远很清楚这一家人的嘴脸。
守卫:“周夫人还说了,这次邀请了夏宁夕,她会带着孩子一块回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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